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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阿撒X双性指】羔羊rou

     晚9:00点,悠平结束了一天的巡查,终于回到了中央庭的寝室。

    他摊在懒人沙发上,拿着终端刷了会论坛,几乎丈量了整个交界都市的脚才恢复些力气。

    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浴室放出热水,躺在浴缸中,享受疲惫从毛孔挤出的感受。

    泡个热水澡就早点睡觉吧,明天还要和珈儿继续巡查呢。

    这样想着的悠平瞄向浴室紧闭的门。

    有种不好的预感。

    虽然平时很多神器使都会冲进、爬进、闪进自己的寝室,但只要自己锁好浴室的门,除了安托涅瓦的方舟没人能进来…

    …吧。

    悠平震惊地看着小小的浴室中和着水汽渐渐凝结的黑雾,熟悉的幻力从中传递过来。

    “阿撒兹勒!你给我出去!”被吓得往浴缸角落扑腾,他撩起水花往逐渐显露出红色眼眸的恶魔身上泼。

    阿撒兹勒挥出黑雾阻挡袭来的水花,血色眸光闪动,他一撩乌黑的额发,向着指挥使迈步走来,狭小的浴室只需几步就来到指挥使面前,他弯下腰,直视着悠平瞪着自己的双眼。

    “嘻嘻,悠平的浴室我是第一个来的!”恶魔发出桀桀怪笑,那张与达尔维拉一模一样的面孔咧开兴奋的弧度,连赤红的眸子都发光了,他伸手摸了一下悠平的脸蛋,又迅速在黑雾中退去,“指挥使的下面好小哦,嘻嘻。”

    悠平有点慌了,他腿间不只有“好小”的yinjing,下面还藏着一朵女孩子才有的rou花,这是他一直保守的秘密,除了刚刚成为指挥使时为他做体检的雷切尔外无人知晓,也不知恶魔有没有看到。

    他再也享受不下去这本应该放松的时刻,忐忑不安地回到床上躺下,心惊胆战。

    不过直到睡着,那个阴暗张狂的恶魔也没有再来。

    心大的指挥使并没有想到,阿撒兹勒其实已经看清了他腿间的秘密。

    而在悠平入睡的这段时间,阿撒兹勒也没闲着,一直在对达尔维拉软磨硬泡。

    “小达尔,跟我去悠平寝室,有惊喜哦!”恶魔虚坐在半空,弯腰冲达尔维拉低语。

    懒得理他,达尔维拉背靠在简陋的椅子上闭目养神,趁着深夜恢复一点体力。

    “去吧去吧,你不去肯定会后悔的!”阿撒兹勒飞下来揽着他的肩膀,继续蛊惑。

    达尔维拉皱起细长的眉毛,出手就往恶魔的脖子抓去。

    可惜恶魔已经习惯了他这一招,灵活地躲开后,嘻嘻笑道:“既然小达尔不想去,那我自己去喽!你可不要后悔。”说完,他的身形开始在黑雾中消散。

    还是担心他会对指挥使做出些出格的事情,达尔维拉捉住在黑雾中的阿撒兹勒,金色的眼睛冷冰冰地看过来:“走。”

    两人来到悠平的寝室,只见人正毫无防备地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宽松的睡衣下露出一截细瘦的腰身。

    阿撒兹勒伸手就把指挥使捞起来紧紧箍在怀里,懵懵懂懂醒过来的悠平一睁眼就见到带着面具的达尔维拉站在床边,自己后背是一脸邪笑的阿撒兹勒。

    他张嘴欲叫,惊恐地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声,嘴巴被布条捂住,并且手腕也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来,小达尔,把他裤子脱了。”恶魔握着悠平膝弯,将腿摆成M型,示意达尔维拉去脱他的裤子。

    可惜达尔维拉无动于衷:“无聊,这有什么好看。”

    “哎呀你就脱吧,恶魔从不撒谎。”

    快急哭了的悠平用眼神向达尔维拉求救,他连连摆头,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阿撒兹勒按了回去。

    达尔维拉看着在恶魔怀中惊恐到眼角发红的指挥使,鬼使神差地伸手拉下了他的睡裤,连同里面的四角内裤。

    只见大开的腿根处是稀疏的几缕阴毛,yinjing比寻常男人要小一些,此刻正蔫头耷脑地垂着头。

    不过在两颗睾丸下却是一个颜色浅淡的细缝,分明是女性才有的yindao口。

    “!”达尔维拉也被惊到了,直接愣在了原地。

    见达尔维拉愣着不动弹,阿撒兹勒掰开悠平的臀瓣,那朵rou花也像两边张开,发出湿润的“啵”一声,露出其中不断收缩的xue眼。

    阿撒兹勒把手指挪到rou花处,带着黑甲的指尖轻点浅粉色的yinchun,随后狠狠揉了两下。

    “唔唔——”从来没有被人摸过的软rou敏感至极,悠平身躯弹动几下,rouxue深处竟有黏腻的汁液流出。

    “你看,都出水了。”提开手指,黑甲与软rou被一根银丝相连,丝缕断掉后,几滴yin水涌出,就连前面的阳具也逐渐抬头。

    “你真的不想来一发试试嘛?不来就让给我了。”阿撒兹勒用指尖对着rouxue上方的阴蒂揉捏几下,敏感处被拿捏的指挥使“唔唔”几声,眼角都流出了泪。

    掏出已经被悠平扭来扭曲的屁股蹭得硬挺的yinjing,恶魔将怀中人的大腿拉至一字,微微提高白软的臀瓣,粗大的guitou就要往rou花里塞。

    一直站在一旁默不出声的达尔维拉终于有了动作,他一把将阿撒兹勒推开,伸手把挂在悠平脚踝的睡裤和内裤扯掉,握住人小麦色的小腿,盯着下面一开一合的rou花,呼吸有些不稳。

    “好吧好吧,这里留给你。”阿撒兹勒无所谓地耸耸肩,手指摸上后面的菊xue。

    前有狼后有虎,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悠平“唔唔”哭泣,他哀求地看向达尔维拉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睛,企图能让自己的神器使心软。

    达尔维拉摘下面具,歪歪地待在指挥使面上,下半边没有视野的部分正好遮住可怜兮兮的眸光。

    眼前一片黑暗,身体的感觉被不断放大。

    分不清是谁的手指利索地解开自己上身的睡衣,平坦的胸膛上一只小豆子似的乳尖被唇舌含在嘴里戏弄,另一只则被尖尖的黑甲戳弄。

    下身有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撸动,时不时地勾过阴蒂和瑟缩的yinchun,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快感从下面涌出,收缩的rouxue处一定布满了许多汁液。

    还有一只手一直在开拓自己后面的菊xue,先是伸进来一个弯弯的指节,黑甲的尖端在肠道内小心翼翼地摩挲,后来又伸进了一根手指,两个手指在xue内抠挖分合,连xue口菊花样的褶皱都一一抚平,发出“咕叽咕叽”的yin荡声音。

    什么都看不见的指挥使只能在嗓子中发出闷哼,越来越多的快感堆积,他鼻尖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有发丝在下巴处扫过,被布绑住的上唇有人轻轻咬着,那人清浅的鼻息和自己呼出的热气交缠,似乎在安抚自己紧张的心情。

    是达尔维拉。

    悠平急忙“唔唔”几声,似乎还没有放弃祈求。

    他身后的阿撒兹勒不甘示弱,撩开后脑的几缕短发,张口咬住脖子后的皮肤,用尖牙叼起碾磨,力道大得甚至有血珠涌出。

    就在指挥使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时,胯下一直在撸动yinjing的手骤然收紧,他被握住的yinjing颤抖几下,噗噗吐出几股jingye。

    “呵呵,还挺浓。”

    是阿撒兹勒,他用手接了所有的jingye,对着悠平的下唇抹了一下,一股腥苦的味道顺着舌尖爬上。

    后脑传来舌头舔舐的口水声和吞咽的声音,不会是阿撒兹勒把自己的jingye吃了吧?!高潮后的悠平脸色涨红,一想到那个恶魔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咽下去了,悠平就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甚至感觉自己精神受到了攻击。

    头上的面具掉了下来,指挥使睁开迷蒙的双目,首先对上的是一双金色的、饱含情欲的瞳孔。

    似乎是不想让指挥使看清自己此刻的失态,达尔维拉掐住他的下巴,再次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不过这次他解开了绑带,悠平获得自由的口唇又落入了男人口中。

    湿热的、粘稠的、情欲的……二人唇舌纠缠,达尔维拉压制着指挥使想要把他推出口腔的全部反抗,无法顺利吞咽的口水从指挥使仰起的下巴流出,淌过紧绷的喉结,消失在大敞的赤裸胸膛上。

    悠平的注意力只集中于对抗在嘴巴里捣乱的舌头,心大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下身一直在做扩张和抚慰的两只手都已经撤去,换上了两个更大更热的东西,抵在xue口,蓄势待发。

    当他发现时却已经晚了。

    两支粗大的rou棍同时“噗”的一下塞进了湿软的女阴和菊xue,原本两口小小的rouxue瞬间被撑大,内部的xuerou也被闯入的yinjing层层破开,直达深处。

    “唔唔唔——”

    撕裂的疼痛和贯穿的侮辱同时涌上大脑,悠平爆发一阵尖叫,热泪滚滚而下。

    可惜悲鸣被全部压制在了嗓子中,发出的只是伴随着肢体挣扎的几声闷哼。

    达尔维拉用唇舌捂紧,阿撒兹勒的尖牙也刺破了后颈的皮肤,二人像狼一般叼紧身下的猎物,深埋在rouxue的yinjing也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最初的痛楚过去,快感从被摩擦的xue腔中喷涌而出,悠平口中原本的哀鸣也渐渐转为黏腻的呻吟,射过一次的小roubang又变得挺翘,在达尔维拉袒露的腹肌上一戳一戳。

    坏心眼的阿撒兹勒探到了指挥使藏在肠道中的一个小rou包,狠狠地用冠状沟碾过,指挥使马上颤抖着挺直腰背,几乎从二人的roubang上脱离。

    “呜呜!好可怕——!出去、不要了!”终于挣脱了达尔维拉近乎撕咬的亲吻,悠平声线沙哑,说着拒绝的话,但硬挺的roubang和不住收缩的双xue却暴露了他的欲望。

    “真是嘴硬,让达尔出去了,谁给你把这水眼堵住?”阿撒兹勒勾唇冷笑,对着被达尔维拉的yinjing撑到变形鼓起的阴蒂狠狠一掐,悠平就高声呻吟着涌出更多透明的汁液。

    达尔维拉警告地瞥了阿撒兹勒一眼,阿撒兹勒撇下嘴,不说话了。

    话是不说了,可这两人一前一后的夹着自己,胯下争先恐后地发力,而且二人配合默契,前xue的roubang退出去,后xue的roubang就挤进来,拉扯得悠平rourou的屁股不得已跟着前后摆动。

    cao干得酣畅的阿撒兹勒大发慈悲,解开了一直绑着指挥使手腕的绳子,双手得到解放的指挥使手腕疼痛,挤在面前达尔维拉肌rou绷紧的胸膛间。

    见到指挥使手腕上明显的两道红痕,达尔维拉捉住一只手放在唇边,半阖双眼,探出红润的舌尖舔舐安抚。

    被眼前人金色的眸子蛊惑到了,悠平下体一阵紧缩,差点把在菊xue耕耘的阿撒兹勒绞射出来。

    阿撒兹勒小狗似的一口咬在指挥使被顶得不住耸动的肩上,留下一圈牙印。

    指挥使实在是被玩弄得累了,他搂着达尔维拉的脖子,只能随着二人的动作发出小声哼唧。

    突然,二人动作一阵加快,悠平甚至能明显感觉到前后两根rou棍都有所胀大,而自己的下体也开始痉挛收缩,一股一股的yin水挤出体外。

    终于,随着几下又重又狠的撞击,两根rou棍同时抵着甬道尽头射出道道浓精,宫颈被凿开个小眼儿,达尔维拉的精水全部灌满整个无人问津过的zigong,而阿撒兹勒的精水又多又烫,高于人类体温许多的jingye岩浆般打在肠壁上,悠平哆哆嗦嗦地小rou棍也跟着一起射了出来,抹在达尔维拉的腹肌上。

    两根roubang终于滑出体内,白色浊精从两口rouxue流出,xue口甚至被撑成两个一指粗的洞,不能合拢。

    高潮后的激情褪去,悠平又羞又气,但累得快散架的他只能靠在阿撒兹勒怀里喘息,根本没力气站起来跟这两个混蛋决一死战。

    ……虽然平时他也打不过这群神器使。

    总算喘晕了气,指挥使一把推开两人,声音还残留着情欲的沙哑:“出去出去!你们俩都给我出去!”他腿软脚软,根本站不起来,只能挥着胳膊软绵绵的驱赶二人。

    而且,他不敢站起来,现在他只要轻轻抬一下屁股,都能感受到一团jingye从xue里流出,悠平尴尬到脸都绿了。

    “。。。还是清理一下吧。”

    “对啊对啊,你这样真的好狼狈呢。”

    “不用!你们现在就出去!”一指门口,悠平气到胸膛起伏,目送这“依依不舍”的二人离开,他才用睡衣堵着下面的xue,一瘸一拐地去浴室清理。

    前后双xue都被cao干得十分松软,指挥使忍着羞耻,蹲在马桶上抠挖着自己的rouxue,将剩余的精絮挖出。

    ……靠!这两个混蛋怎么射了这么多!

    不过,刚刚,其实,还挺,爽的……

    悠平红着脸想到。

    马上又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悠平啊悠平,你怎么能这么yin荡呢?!

    做好了清理,指挥使快速冲了个澡,又把脏污的床单换下。

    总算能安心睡觉了。

    嗯?

    是谁?

    是谁在哭?

    一片白茫茫中,传来女孩哭泣的声音。

    “没有时间了。”

    “已经,没有时间了。”

    “什么……没有时间了?”眼前有一个小女孩模模糊糊的背影,悠平向她伸手。

    “……没有——等等,你身上是怎么回事?!”那个模模糊糊的女孩一下窜到自己面前,吓了悠平一大跳。

    “呃……嗯……就是,跟别人,那个,过了……”不知为何,悠平有些心虚地回答。

    虽然模糊的看不清样貌和表情,但悠平能明显感觉到这个女孩生气了,非常、非常生气。

    “哦,这样啊,那这个污浊的箱庭可以废弃了。”半晌,女孩平静的吐出一句话。

    感觉有什么正在崩塌,悠平冲正在慢慢消失在白雾中的女孩大喊:“等等!你、你是谁?!你到底在说什么?!”

    可惜没有人回答他了。

    这个箱庭连7天都没能坚持到呢,箱庭外的塞拉菲姆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一个出现道道裂缝的黑色方块,毫不留恋地将它抛入虚空。

    指挥使这个笨蛋!怎么能让别人得手呢!

    【世界重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