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 经典小说 - 暗恋至死不渝在线阅读 - 第244章

第244章

    可男人的粗哑的哭声窜进他的神经,他却半点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男朋友意识有点不对劲,出了这种事,他比谁都煎熬痛苦,心理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和恐惧,几乎要压垮了他。

    再坚强的男人也有柔弱的一面,也有对未知的恐惧与不安。

    他的男朋友也是如此。

    心绪万千,掺杂涌现,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悸动,双手还被捆在身后,就这么向男人凑近,吻了上去。

    男人惶恐不安的眼眸一点点地僵住,紧随着是肌rou贲张的健硕rou体,再是环着他腰肢的手臂,男人就这么僵硬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琛柏书顾不上羞臊与不堪,他尝试着像男人那样顶入男人的唇齿,与之交缠。

    在薄言始终僵硬无所反应的深吻过后,他只能自己掌握主动权,可哪怕刚结束没多久,他还是忍不住疼的闷哼。

    身体被碾过,一下子就没了力气,彻底倒在男人火热的胸膛喘息着。

    琛柏书身体都在抖,双目涣散颤抖,骇人的恐惧无法消散。

    “老婆……”男人眼神终于有了清明,攥住他的大手都在抖个不停,声音粗哑波动。

    琛柏书眉头紧皱,张着红唇大口的喘息,说话都极为的困难,他喘了两口粗气,才勉强吐出声音:“别怕,我在。”

    很简单的一句话,仅有的四个字,却带给男人无尽的安全感。

    “老婆,你只能是我的。”薄言眼睛湿润,再也忍不住胸口的酸意和恐惧,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沙哑的哭出声来。

    他害怕了,害怕事情不能如他所料,他也不知道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第二百一十七章 面见薄言父母

    这一个晚上,琛柏书被玩的几乎要废掉,男人仗着恃宠而骄越发肆无忌惮,几乎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玩法,也不管琛柏书喘不过来气的哭声求饶。

    等男人结束,半天琛柏书还保持着脸抵着床单哭声不断的模样,等男人察觉到异样将人抱起来,才发现人儿早就已经晕厥过去,断断续续的哭泣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薄言心疼的厉害,小心地把人拦腰抱在怀里,可视线一落,又定在琛柏书白皙青紫红晕带着咬痕的肌肤,以及哭的合不拢的红唇时,又喘起粗气来。

    只是再强烈的暖流也是赶不凑巧,何况他也不忍心再疯狂下去,只能作罢。

    琛柏书一觉睡了两天,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身体酸疼的厉害,骨骼就和被碾碎了一样酥麻胀痛,滔天的巨浪从身下涌上来,直接将他掀翻。

    琛柏书翻个身趴在床上缓了半天才缓过劲,这才想起来薄言竟然不在,不过想来是去医院了,他撑着床边下床,身体没有太过撕裂的疼痛,想来是薄言给他上了药,

    还没走动,余光就扫到手边柜子上的便签:

    “我去医院了,醒了给我回电话。”

    琛柏书浑身肌rou酸疼的厉害,嗓子也和冒了火一样的干燥,打电话的事先缓缓,小腿一阵发软,大腿根也酸疼的厉害,只是走到浴室,琛柏书就累了一身的热汗。

    酸疼的身体浸入热水,每一块的肌rou都带着毛孔起伏,缓解着这yin乱不堪的杰作。

    琛柏书泡了半个小时的澡,热水从温到凉他才起来,胡乱擦了一通,终于是给薄言回了电话过去,手机响了半通才被接听。

    “心肝儿醒啦,身体有没有不适?”薄言的声音很低,似乎是不太方便,所以压着声线。

    “没有,刚泡了热水澡好多了。”琛柏书迟疑片刻,也跟着压低声线,“你在医院对吧?”

    薄言低声说:“对,护士在给我爸做检查,我偷偷躲到厕所来了。”

    琛柏书听了心里不是滋味,问:“叔叔情况还好吗?”

    “还算可以,”薄言的嗓音里透着疲倦,“只是早上我过来的急,忘记换套衬衫了,脖子上的吻痕被他们看到了,他们估计是猜到是你过来了,早上又发了脾气。”

    琛柏书心疼的厉害,“有没有动手?”

    薄言漫不经心地说:“没事儿,就挨了两巴掌,你老公长那么结实,还能被这两下打趴下啊,而且他们也不忍心,留着情呢,打的不重,别担心。”

    他尽量往轻松了说,只是他越是装作没事儿的样子,琛柏书就越是心疼自责,毕竟薄言挨打,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和薄言在一起到底是对是错,他不想害得薄言和他父母关系闹的太僵,因为他就是这么过来的,他比谁都明白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无助感。

    正沉默无言,手机那头突然传来急促且暴躁的敲门声,粗哑怒气的陌生男性嗓音也跟着响起:

    “你是不是在和他打电话?他既然来了,还躲躲藏藏什么!做了错事没有这个骨气面对后果?让他过来,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男人,竟然能把我儿子迷的连爹妈都不打算要了!”

    “爸。”薄言眉头蹙起,迟疑地打开厕所的门,语气为难。

    琛柏书被这满是戾气的厉喝吼的心跳乱颤,哪怕隔着医院的门板以及手机的传播,他也能清晰感受到电话那头男人的怒气。

    “没事,你们在哪个医院,我现在过去,总得见一面把事情说清楚的。”琛柏书佯装着平静,手里的床单却被攥的褶皱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