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冰山(皮带/鞋底抽阴/巴掌扇屁股/细棍插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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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冰凉的皮带专往门户大开的后xue抽,连着抽了几十,抽得xue口周边的嫩rourou眼可见地肿胀起来,洞口闭合,流不出任何的液体才停了下来。 可怜巴巴的美人哭得眼睛都红了,娇嫩白皙的身子微微颤抖,活像一只可怜巴巴的红眼白兔, 景琅不是怜香惜玉的主,把皮带一对折抵住rouxue。 “唔……”她捂着嘴忍下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 男人竟将皮带强行塞入已经闭合的xue口,用力往里推,冰凉的皮带滑过热烫的内壁,激得她浑身发凉。被cao得滚热的内壁包裹着它,冰凉的皮面刺激得rouxue难耐地收缩,试图排出异物。但皮带入得极深,任她如何努力都很难排得出去。 啪。 粗糙的鞋底狠狠地吻上娇嫩的阴阜。景琅竟用她的布鞋抽打腿间的娇嫩处。 鞋底狠狠抽打紧紧闭合的小rou唇,疼得美人如脱水的鱼儿一般弹了一弹。 啪,啪,啪。 狠狠抽了三下,rou唇rou眼可见地红肿了起来,隆起了一个小鼓包。 “嗯……”冰冷不似人类的手指乍一碰触她的身子,她便冻得一哆嗦。 男人冰冷的手指拨开两片肿胀的rou唇,露出粉嫩嫩的阴xue口,那处久未逢雨霖,小巧的xue口只有指甲盖大小。 粗大的yinjing头冠顶在了xue口处,强势地撑开xue口,入了进去,不容拒绝地开拓领地。 男人的那物甚是粗大,她痛得面色惨白,赧红的嘴唇失了血色,白皙纤细的rou腿不由自主地颤动。 男人用力一顶,硕大的roubang重重碾过敏感的内壁,粗大的头冠抵住宫口。然而,即便入得这么深,还有大半的roubang露在外面。 “不、不要……”她想阻止,但她的拒绝被男人彻底地忽视了。 roubang在那处缝隙用力一顶,便破开了宫口入了进去,顶进了湿润软滑的zigong。 景琅在性事上没有那么多技巧,完全凭着本能直来直往,狠狠地顶入,再浅浅退出,再用力顶入,cao得陌霜浑身酸软。 “嗯……”她哪里受得住这样凶猛的性事,翻着眼皮,浑身抽搐地高潮了。 哗地一声。淡黄色的液体射了出来,尿液溅湿了男人干净雪白的浴袍,一股腥臊的尿味萦绕在鼻息。 陌霜俏脸一红。 她……她被cao尿了。 好羞耻…… 景琅抽送的动作微微一滞,有几分不悦地顶起了粗长的眉毛。 冰冷的手掌忽地攥住了臀rou,在美人的呼痛声中,景琅臀肌发动,roubang忽然加快速度,飞快地来回抽插水xue,cao得美人连连求饶,纤嫩小手隔着一层浴衣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却惹得他更为凶狠的顶撞。 不知道cao了多久,cao得美人哆嗦着身子高潮了五六回,景琅才在美人娇嫩的体内释放。 原以为景琅发泄过了就会放过她,然而他却攥着美人娇嫩的rou腰把她压在了肩膀上。 “啊……”陌霜吓得惊呼一声,两条修长的rou腿胡乱踢蹬。 啪。男人在肿臀上重重拍了一下,惩罚她的不老实。 陌霜吃了痛,不敢再挣扎,认命地趴在男人坚实的肩膀上。 陌霜是第一回来到这座神秘的寂空殿,如同他的主人一般神秘莫测。景琅不像景湛那般温文尔雅,有着王子的优雅和有礼,他大多时候都像没有情感的人型兵器,平日沉默寡言,鲜少开口说话,没有亲近的朋友也没有喜欢的女人,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作为他父亲手中的利剑,凶残地砍向敌人。 就连他专属的寂空殿,都空空荡荡,一个侍候的侍女和女奴都没有。宽敞寂静的卧室中央摆着一张大床,景琅随手把她丢了上去。她抬眼一看,天花板竟挂有一张圆形的镜子,清晰地映出她赤裸的身子。 陌霜不禁羞耻地红了脸,手足无措地捂住自己丰满的胸口。 哗啦啦…… 景琅忽地抽出了皮带,混着浊白的yin液顺着撑开的rou嫩洞口流了出来,溅湿了黑色的床单。 在陌霜惊异的目光注视下,黑色的皮带竟幻化成了一根细长的锁链,顺着纯黑的床面仿若蛇一样蜿蜒爬行,爬到了rou嫩纤细的身上,把她捆了起来。 竟然是景琅的本命灵器。 陌霜仰躺在床上,纤细的手腕和脚腕缚在了一起,被绑成了四脚冲天的姿势。她抬眼看向天花板,看到一个分着腿,敞着xue的yin荡女人。 她不愿再看,羞耻地阂上了眸子。 啪。肿胀的屁股挨了一巴掌。 “睁眼。”这是陌霜今日第一回听见景琅说话,他声音冷冽,如冬日的冽冽寒风。 陌霜吃了苦头,不甘不愿地睁开了眼睛,注视着天花板上映照的自己。 yin荡地抬起肿胀的屁股,让高大俊美的男人狠狠掌掴,把屁股瓣每一寸皮rou都打得服服帖帖。 啪,啪,啪…… 被皮带揍得肿胀的rou臀再挨巴掌肯定不好受,但久经调教的陌霜知道,在这种时候,不满足男人的欲望,和他对着干不会有什么好处。 “请殿下重重责打贱奴的sao屁股。” 景琅自然从善如流,蒲扇般的大掌能覆盖女人大半个屁股瓣,左右臀瓣交替掌掴。 约莫挨了四五十下,持续不断的清脆巴掌声才停了下来。 陌霜看着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一根细棍,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殿下,不要……” 景琅不会听她的意见,那根细棍倏地抵住尿道口,笔直地插入窄小的尿口。 “啊……”难以言述的钻心疼痛,她痛得惨叫出声,晶莹的泪珠唰地便落了下来。 陌霜知道这是景琅在惩罚她尿在他身上的事。 “嗯啊……”还未待她缓过神来,粗大的roubang便径直地入了进来,凶狠地顶到了zigong里。 景琅浑身都冷,如同万年不化的冰山一般,唯独下面的roubang是火热的。粗大的rou茎狠狠地cao入rouxue,重重地碾过娇嫩的内壁,头冠用力地顶撞水嫩的zigong壁,把美人顶得哀哀直叫。 高大的身子完全遮蔽了女人的视线,让她无法看清自己是如何被男人占有,目线所及是男人宽阔的胸膛,紧实的肌rou渗出点点滴滴的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