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弃媚术强占上风,愧真情断然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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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伯鳍在宽大的床榻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被子,手脚却被铁链拉开锁在了四个床角。他用力挣扎,坚固的铁链纹丝不动,只是在摩擦中发出锒铛的声音。 “元将军,你醒了?”米禽牧北闻声走进屋,身穿一件轻便的睡袍,眼角带着暧昧的笑意。 “米禽牧北,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元伯鳍愤愤地问道,“我记得我已经逃到祈川寨,而且制服了你,怎么……怎么我又回到了这儿?” “我对你做了什么?”米禽牧北走过来坐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在元伯鳍的脸颊上,怨艾道,“将军可还记得,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元伯鳍不安地皱起眉头,“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一定是给我下了药!这一个月来,你是不是一直在我的药里动手脚?” “下药?”米禽牧北挑眉一笑,“算是吧。不过,便宜可都让将军占去了呢。” “你什么意思?”元伯鳍的脸色越发苍白。 米禽牧北从桌上拿起那面铜镜,“有样东西,我还是得给将军看看。”说完,他开启机关,用支架把镜子立在了元伯鳍的面前。 镜中立刻出现了他们一次次在这屋里院中翻云覆雨的画面和声音。看到那些污浊不堪的影像,元伯鳍顿时呆若木鸡,脸红到了脖子根。 “这件法器叫浮光镜,能够精准地记录它照见的所有景象。”米禽牧北把脸凑近他的耳侧,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轻声道,“这还不是全部。你在祈川寨对我做的事,比这上面照见的还要过分。” “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是你伪造的!我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元伯鳍拼命扯动四肢上的铁链,呼吸急促,心跳得像打鼓一样。他没注意到的是,自己胯间那块被褥已经被高高撑起。 米禽牧北看了一眼,玩味地笑道:“将军嘴上否认,身体还是很诚实嘛。” 说完,他抓住被角轻轻一拉,被褥便被扯到了地上,露出底下一丝不挂魁梧健硕的躯干。小麦色的皮肤包裹着雄健的肌rou,从宽厚的胸脯紧实的小腹再到粗壮的四肢,无不散发着阳刚之美。 “啊……”元伯鳍失声惊叫,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巨大的阳根更是不听使唤地高高耸立。他顿时急得眼角发红,破口骂道:“米禽牧北!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混账!岂可如此羞辱于我?” “元将军,我们都这般水rujiao融,不分彼此了,你还害什么羞啊?”米禽牧北伸出手在他的身体上游走,从胸腹慢慢抚摸到大腿内侧,然后攀上那根巨物上下taonong起来。 “把你的脏手拿开!啊……别碰我!啊……啊……”元伯鳍努力抗拒,却忍不住随着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不断喘息。 旁边的浮光镜还在继续显映那些yin靡露骨的画面,他闭上眼扭过头,不敢再目睹自己的所作所为。可就在这时,镜中传来他自己的声音,喊着“仲辛”、“弟弟”,说着yin秽不堪的言语。他惊恐地睁眼,看到自己跟米禽牧北如胶似漆,却一脸沉醉地说着对元仲辛的欲念。 他脑子里嗡地一声。自己怎么把内心最见不得光的妄念暴露了出来? “现在你相信这不是我伪造的了吧?”米禽牧北慢慢摩挲着手里的roubang,“要不是你自己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你有一个那么迷恋的弟弟。想必你那宝贝弟弟元仲辛一定也长得一表人才吧?” “你休要打他的主意!”元伯鳍剧烈地挣扎起来,震得整个床都哐当直响。 “将军别激动。”米禽牧北笑着放开手,“只要你安心做我的人,你弟弟自然会安然无恙。” “你究竟想做什么?”元伯鳍喘着粗气问道。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米禽牧北站起来,解开衣带把睡袍往肩后一拢,宽松的薄锦就滑落在地,露出里面不着寸缕的白皙胴体。 元伯鳍立刻受惊一样地闭紧眼睛,胯间的硕物却又更坚挺了几分,头上的小孔甚至冒出了晶莹的液滴。 “啧啧,将军即便是清醒着,也是这般雄风昂然。”米禽牧北爬上床,张开双腿跪在元伯鳍的腰侧,后庭正好对准了那根巨物的顶端,“放心,你会很享受的。我可不像你那么粗暴狠辣。” 他抓住那只roubang在自己的菊xue周围缓缓绕着圈,把事先涂好的羊脂膏均匀地抹在上面。元伯鳍在这微妙的刺激下忍不住再次喘息起来,嘴里却不忘骂道:“yin邪下流之徒!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我是想杀你,但我舍不得啊。”米禽牧北邪魅一笑,“像元将军这样的人间极品,这世上能有几个?” 说完,他就用自己的xue口含住那根巨物,向里缓缓推入。肠道被满满地撑开,里面紧致又滑润,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情不自禁的哼吟。 米禽牧用跪姿一次次地上挺下坐,完全掌控着深浅缓急,很快便让自己沉浸在欲浪情海中。元伯鳍虽然极力忍耐,却难抵一阵阵销魂蚀骨的舒爽感不断冲击他的防线,脑中的意识逐渐被情欲吞噬,眼看就要沉沦下去。 “仲辛,哥哥对不起你……”他咬着牙,湿润发红的眼眶立刻就要溢出泪滴来。 米禽牧北听后妖媚地坏笑道:“将军要是喜欢,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元仲辛。” “无耻……嗯……啊……”元伯鳍又骂了一声,余下的话音却被阵阵粗喘切得支离破碎。 跪着扭动了一阵,米禽牧北又踮起双脚换成蹲式,右手向后撑着床,让自己的臀部舒展得更灵活,左手则抓住自己的阳根taonong起来。 红绸暖帐,玉体交错,yin色四溢,两个精壮男人的浪喘连成一片,好一副艳美的活春宫。 米禽牧北说得没错,尽管元伯鳍嘴里不承认,他的确很享受。阳根被柔嫩的xiaoxue不断吞吐吮吸,舒爽到了极致,甚至让他对米禽牧北的感觉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在前后的双重抚慰下,米禽牧北十分惬意地迎来了初次泄身。浓稠的白浆喷洒在元伯鳍健硕诱人的胸腹上,斑斑点点,一片旖旎。 他停下来喘着气,面颊绯红,身上已是一层薄汗。自己掌握主动权确实畅快无比,就是累了点。 元伯鳍本来感觉汩汩热流往下身涌去,越发快意难耐,可这突然一停,却让他不上不下,甚是难受。他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屁股,却因为两腿被铁索拉得笔直,无法用力。 “元将军兴致未尽啊,看来还是很喜欢这样嘛。”米禽牧北察觉出他的动作,心中暗喜。他干脆解开元伯鳍双脚的束缚,问道:“要不要试试自己动?” “你敢不敢把我的手也放开,让我好好cao你。”元伯鳍咬着牙根说道。 “将军真当我色迷心窍,失了理智吗?”米禽牧北讪笑道,“我要放开了你,你立刻就会拔剑杀了我吧?” “不,我会对你先jian后杀。”元伯鳍说得一字一顿,目光如刀锋般犀利。 “哈哈哈哈元将军果然是性情中人!”米禽牧北放声大笑,只觉这污言秽语的威胁平添了几分情趣。 他再次将挺硬的阳物坐入后庭,身体前倾半趴在元伯鳍的上方,下身妖娆地扭动着。元伯鳍再也经不住诱惑,弯起腿一次次地向上挺胯,重重地撞进那个xue口。反正都已经无法守住清白,不如把这半截yuhuo泄出来再说。 “米禽牧北,你身为统军之将,就这么喜欢被人cao吗?”他无不鄙夷地问道。 “统军之将怎么了?”米禽牧北不屑道,“上阵杀敌跟床笫之事各不相干。我们夏还有麻魁女兵呢,说不定有一天还会出女将军。” 元伯鳍若有所思地闭上了嘴,专注地抽插起来。米禽牧北再次被cao得神魂颠倒,娇喘不断,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来,抱住元伯鳍的耳侧咬上了他的唇。 元伯鳍一惊,扭着头想要抵抗,却耐不过米禽牧北强劲的攻势和情欲的侵蚀,最终欲拒还迎,张开嘴接受了那个吻。顷刻间唇舌痴缠,喘息交织,两人的下身一起一伏地扭动到一起,撞击的啪啪声伴随着铁链的叮当声回响不绝。 元伯鳍虽然被绑着双手,却越发迷失在情潮之中。他双手紧拉铁链不断摇晃,手腕被勒出淤青,却只是为了下身更好地发力。 这一次,米禽牧北没有使用媚术。元伯鳍对他百般蹂躏,他不想再一个人独自承受。他要把元伯鳍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据为己有,让他真正臣服,为自己源源不断地提供精气。现在看来,他似乎是有希望成功的。 而对元伯鳍来说,虽然之前早已身经百战,但只有这一次的感受,才将作为他初经人事的体验,永远刻在他的记忆里。 两人激烈地缠绵许久,元伯鳍终于也迎来高潮,jingye倾泻而出。与之伴随的,是注入米禽牧北丹田的一股精气,与使用媚术之时并无差别。 只是,事毕之后,元伯鳍却立刻扭动身躯,对还趴在他身上的米禽牧北冷冷地说:“给我下去!” “嗯?”米禽牧北抬起头来,“你命令我?” “你还不满足吗?”元伯鳍喘着气,潮红的脸上湿漉漉地挂着汗滴,“滚开,不要再碰我!” “呵……”米禽牧北苦笑一声,看来不使用媚术,也就无法控心。他翻身侧躺在一旁,一只手撑着下巴,慵懒地说道:“元将军好生无情,自己刚享受完,立刻就要翻脸不认人吗?枉我对你一片痴情,你之前那样糟贱我我可都没跟你计较。” 他一提醒,元伯鳍眼前立刻浮现出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画面。那些他恣情施虐而米禽牧北痛苦惨叫的场景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让他顿时少了几分底气。 “我……我真的对你做过那些事?”他心中不安,却又不解地问道,“可你自己为什么还要一次次承受呢?” 米禽牧北用指腹轻抚着他的胸口,眼中秋波荡漾,饱含委屈,“因为,我喜欢元将军,愿意把自己交给将军,只是你有时候确实做得太过火了。” 元伯鳍看着他,忽觉心中一颤,眼神顿时飘忽起来,“你放了我,等我回到大宋,查明宋军叛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我不会再找你报祈川寨之仇。” “放了你?”米禽牧北又笑道,“我怎么舍得呢?我想让将军永远呆在我身边,做我的人。” “你……”元伯鳍愤然,刚刚产生的一丝歉意又被抛在脑后,“那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米禽牧北扬起嘴角,悠然道:“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跟将军慢慢培养感情。” *** 米禽牧北回到将军府中,却见宁令哥早已等候在前厅。他心中一凛,虽还未知来意,却莫名觉得心虚羞愧,不敢直视宁令哥的眼睛。 “你这些日子常不在府中,忙什么呢?”宁令哥看似随意地问道。 米禽牧北扑闪着晶莹的眸子,答道:“呃……军务繁忙……” “军务?我们和大宋不是已经停战议和了吗?” “还有一些……善后事宜。” “你有事瞒着我?”宁令哥突然上前一步,目光咄咄逼人。 米禽牧北立刻戒备,故作镇定地答道:“臣怎敢对殿下有所欺瞒?” “那我问你,最后祈川寨一战,宋军主将元伯鳍不知所踪。现在大宋找我们要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可有他的消息?” 果然是为这事而来。米禽牧北眨了眨眼,面不改色,“我也在找他,可至今一无所获。估计他逃到什么地方躲起来了吧?” 宁令哥见他答得煞有介事,只得皱起眉头说道:“牧北,若是抓获了重要战俘,不上报朝廷,可是欺君之罪啊。如果元伯鳍真的在你手里,现在把人交出来,我可力保你无虞。” 看来定是走漏了风声,宁令哥已经知道自己私自关押元伯鳍了。米禽牧北的心突然噗噗跳个不停——他会不会还知道自己跟元伯鳍做的那些事? 不知为何,一想到此,他就心乱如麻。欺君罔上他不在乎,但如果让宁令哥知道自己背着他同别人媾合,却像是犯了弥天大罪一样——可自己跟他明明只是普通的君臣关系,他们之间明明没有任何承诺。那曾经的一夜偷欢,本非己愿,对宁令哥来说更是毫无记忆,只像是一场从未存在过的梦,他又何必在这儿自作多情呢? 安定下心神,米禽牧北轻咳一声,做出坦然之态答道:“既如此,臣就直说吧。元伯鳍确实被我从祈川寨救了回来。不过,此事不可声张,我已说服他判宋投夏,回到大宋给夏做眼线。” “原来如此。”宁令哥立刻就信了,想了想却又问道,“那你又是拿什么做交换让他答应的呢?” 米禽牧北感觉他话中有话,吱唔道:“我是拿……宋军献图者的情报。” “这就足够了吗?”宁令哥将信将疑,伸手抓住他的一只胳膊,用力捏了捏,意味深长地说道:“牧北,好好爱惜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 米禽牧北心里一咯噔,却见宁令哥看向他的眼神温柔似水,怜爱无比。 他究竟还知道多少?难道祈川寨的事被人看见了?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出卖rou体跟元伯鳍做交易? 米禽牧北只得用微笑掩饰心虚,颔首答道:“殿下嘱咐,臣谨记于心。” 宁令哥走后,他心里七上八下,涌出百般滋味。元伯鳍看来是不能留了。既然已经给了宁令哥那个说法,不如顺水推舟,就放他回大宋,给夏当细作。无论如何,得给殿下一个交代,负谁也不能负了他。 *** 米禽牧北来到关押元伯鳍的房间里。元伯鳍仍然被赤条条地绑在床上,只盖着一层被子。米禽牧北径直走过去,帮他解开手脚的铁链,然后把衣物扔给他,道:“自己穿上。”甚至都不向他多看一眼。 这倒弄得元伯鳍有些纳闷了,仿佛米禽牧北一夜间对他失去了兴趣。他一边穿衣裳一边小心试探道:“你要放我走了?” 米禽牧北坐在桌边,淡淡地答道:“没错。不过,有个条件——做我在大宋的眼线。” 元伯鳍刚系好裤带的手瞬间顿住了,“要我背叛大宋?想都别想!” “你给我做三年暗探,我就把宋军叛徒的身份告诉你,如何?”米禽牧北又说道。 元伯鳍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摇头道:“就算你不愿告诉我,我也可以自己查。”说完他不再搭理米禽牧北,自顾自地穿好衣服。 米禽牧北不动声色地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杯说道:“元将军对我做了那么多事,真的以为可以一走了之吗?” 元伯鳍不安地看向他,却又听他说道:“我已派人在开封找着了你那宝贝弟弟。我的人正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如有必要,随时可以……” “你要对他做什么?”元伯鳍顿时暴怒,抓住米禽牧北的衣襟将他提起来。 米禽牧北却面不改色地笑道:“还是那句话,只要将军安心做我的人,你弟弟就会没事。” “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元伯鳍掐住他的咽喉威胁到。 米禽牧北涨红了脸,嘶哑地说道:“如果你杀了我,那面浮光镜立刻就会送到元仲辛的手上。我倒要让他看看,他敬爱的大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禽兽!” 元伯鳍哑然失语,扔开米禽牧北愣在原地。无论如何,这一个月发生的事绝不能让元仲辛知道,否则,自己还有何颜面与他相对,他们又能如何再做兄弟? “好,我答应你……”沉思良久,元伯鳍开口道。 “元将军果然爽快。”米禽牧北怡然笑道,又把元伯鳍的剑放在桌上,“你的剑和铠甲都还你,马也替你备好了。这一次,我就不送了。” 元伯鳍看着桌上的剑,突然心生狠意,上前抓住米禽牧北,一把将他背身按在桌上,粗暴地掀起他的袍裾扯下亵裤。 “元伯鳍!你发什么疯?”米禽牧北大惊,自己并没有使用媚术啊。 “给你留个告别礼。”元伯鳍恶狠狠地说道。 米禽牧北乐了:“元将军是舍不得我这身子,还想最后再做一次吗?” 可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 元伯鳍cao起桌上的剑,直接将剑鞘捅进了他的后xue。剑鞘乃坚硬的白铁打造,前端包裹着镂空的铁皮,粗糙无比。插进去的那一下,米禽牧北就只觉xue口传来剧痛,忍不住一声惨叫。接着元伯鳍将剑鞘一边旋转一边向里塞,还不断地抽插搅弄。剑鞘头是扁圆,两个侧边十分锐利,紧紧包裹它的肠壁被刮下碎rou,肠子也被拧成了结。汩汩鲜血从米禽牧北的xue口淌出来,一部分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另一部分汇聚向前面的阳根,再从尖端滴滴答答地洒到地面,染红袍襟亵裤,简直惨不忍睹。 “既然你要拿那些事情胁迫我,那也让我亲自感受一下对你施虐究竟是什么滋味。”元伯鳍一边发泄一边说道,“好像感觉还不错。” 米禽牧北痛得死去活来,除了惨叫再发不出别的声音,只能在心里暗自咒骂:元伯鳍,我以为你中了媚术才会那么残忍,没想到你骨子里就是个变态! 发泄够了,元伯鳍拔出被染得通红的剑鞘,米禽牧北这才缓过劲来,却咬着牙贱笑道:“将军的剑法……真是出色……” 元伯鳍抖出剑刃架在他脖子上,狠戾道:“你要是敢让我弟弟知道这些事,敢打他任何主意,下次我用的就不是剑鞘,而是出鞘的剑了。” 说完他收起剑,放开米禽牧北,又拿上自己的盔甲扬长而去。 米禽牧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捂着肚子滑落到地上。他蜷缩在桌脚,全身阵阵抽搐,两腿间鲜血直流,把身下的地面染红了一大片。 这告别礼还真是别致啊。元伯鳍,你等着,你和你那宝贝弟弟迟早都会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