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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平行世界

    平行世界

    清晨的乡村小路上,两个农妇说着闲话,一起往隔壁村子里走去。

    “我们村上个月搬来了一对父女,可奇怪了”

    “父女?那有什么奇怪的,可能是娘跟别人跑了呢”

    “哎!你听我说就知道了。那对父女长得都跟神仙一样俊,那丫头水灵灵的,大概十五六岁,可惜是个傻子,天天就知道对着她爹傻笑。那家的爹看起来顶多三十出头,更是俊俏,那身材,啧啧啧”

    “切,嫂子你又发sao了是不?人家都有孩子了!不过这爷们生孩子倒是早,怪不得生下个傻的”

    “发你娘的sao!再胡说把你嘴缝起来!最奇怪的事,我跟你说说啊,那个小丫头从来不吃饭!你知道她吃什么吗?她天天喝她爹的奶!早上一顿,晚上一顿”

    “嫂子你说什么呢?这男人哪来的奶?就是女人也喂不了这十多年啊!”

    “有些好事儿的偷偷扒了他家墙上看,那爹一拉开衣服,小丫头就跑过来叼着他的奶头吸,嘴角确实漏奶!有人说他吃了药催奶呢”

    “啊?还有这样惯着孩子的爹?干的事也太膈应人了”

    “谁说不是呢!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唉——可那爹在村里卖沟子,几个铜板干一次,那些老光棍不分白天黑夜的去,倒是让村里更安稳了”

    “长得好看还能干这种事?多恶心啊”

    村子一间小屋里。

    “阿戚……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你把爹咬坏了”憔悴的男人抚摸着埋头苦吃的女孩,不住的劝解她。女孩有些呆滞,漂亮的大眼睛空洞无神,嘴巴贴在胸上狠狠吸吮,嘴角溢出些白白的乳汁。

    “快点!爷等不及了,你个sao货还想不想赚钱了?”一道粗鄙下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窗户被笃笃的敲打着。“等着,我孩子还没吃饱”他拍打着女孩的背,怕她呛到。没一会儿,两只rufang都被吸空了,他忍着疼把女孩的头掰开,拽着她的手腕锁到房间的角落里。“乖乖等着,爹很快就回来了”男人拍拍她的头,走到外面把门栓打开,然后拉下裤子,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女孩空洞的眼睛转到床上,迟疑的看着那个老男人把丑陋肮脏的棍子插进爹雪白的屁股里。

    “你这个saoxue干起来真过瘾”老东西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脊背,又臭又脏的棍子在艳红的xue里进进出出,久经人事的xue眼很快分泌出淋漓肠液保护自己。老东西体力不支,没几下就射在里面了。“内射要加钱的”男人冷冷的说。“加钱?你他妈松成这样了还敢要钱?”老男人放下碗就开始骂娘,手指头在洁白的rou体上又捏又掐。“把钱给我!”男人气极,一副不罢休的样子。“给给给!妈的,又松又臭的sao货!”老男人拿出五个铜板,粗鲁的塞进他的屁xue里,又啐了一口,然后扬长而去。男人艰难的把铜板从肠道深处排出来,用布轻轻的擦拭干净。

    “爹!呜呜呜……”女孩害怕爹以外的所有人,外人在的时候她不敢出声,但是看见爹刚才痛苦的模样,她也会心疼。

    “好孩子,别哭了”男人来不及穿上衣服,就下床去安慰她。他也不想让孩子在旁边看他被人cao的样子,可是一离开视线,就有坏人打她的主意,他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爹好好的呢,怕什么!”他又把rutou塞进她嘴里,女孩不哭了,下意识的开始吸吮。已经没有奶了,带给他的只有疼痛。

    恍惚之间,他会想起以前的事,那时女孩还叫他师父,他们一起住在山上,可惜好日子不长久。他被仇人废了修为,而女孩不仅修为尽毁,慧根也被抽去,成了只会喝奶的傻子。他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吃了药,每天早上胸肿的像奶牛一样,然后喂给她。那药有些副作用,让他没有办法正常卖力气赚钱,为了方便照看孩子,他只能在家里做这些龌龊的勾当。

    女孩含了一会儿,困倦的窝在他怀里睡着了。男人把她抱到床上,温柔的搂着她进入了梦乡。

    清早,他被胸部的胀痛弄醒,已经滴滴答答的漏了几滴奶,他连忙把女孩晃醒。女孩闻到奶味像见了血的狼,一口咬了上去。“呃嗯!别咬了,爹疼!”他轻拍着女孩的头。她心急的吮着奶,手也不依不饶的,在他后xue里没有章法的乱扣。

    “别……唔啊啊——”他嘴里拒绝,心里却想着,反正也是什么人都能上的,还不如让自己的孩子玩玩这下贱的身子。他配合的放松xuerou,一下下的吸她的手指。女孩不得其解,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只是看见爹像昨晚那样红着脸喘粗气,她又害怕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呜呜呜……爹,不要!”她疯狂摇着头,眼泪和鼻涕滚滚的流下了。他知道是孩子心疼自己,不想让自己再做那种事,紧紧抱着她说“爹知道,你是最好最懂事的孩子,别哭了”看见爹不做出那种奇怪的样子了,她才止住了哭声。

    “喂完奶了没?要不给老子也留一口?嘿嘿嘿”一个胖子在窗户外面偷听,yin邪的笑出了声。

    女孩害怕,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一样钻进他怀里,浑身颤抖着,发出呜呜的叫声。“爹在这呢,别怕”他温柔的拍着女孩的肩膀,直到她安静下来,才起身把她抱下床,藏到里面。他仔细收好二人夜里睡觉的床褥,铺上一张陈旧的竹席子,然后拢好衣襟,赤脚下去打开门栓。

    “嘿嘿,美人儿我快急死了!”胖子满脸堆笑,rou球圆鼓的手大力揉捏着男人的臀。他自觉的趴下去,抬高臀部,两手扒开xue眼。

    “我的天,长得恰到好处啊”胖子感慨道,他也不是喜欢男色,只是听别人说这个男人长得跟天神下凡一样,xue也干得舒服,主要是他很便宜,才好奇的过来看看。这一看,就给他惊着了,怪不得一个男人能有这么多客人呢,这神仙一样的脸庞,这白玉一样的臀,真是让人乐不思蜀。胖子拉下裤子,喘着粗气就要往里进,只是他那玩意不够长,尽管费尽力气往前顶,丰满的臀瓣也被他尽量往两边掰开,却还是连xue眼都没碰到。

    “我草!你这大腚!”胖子感觉自己丢了面子,圆胖的手狠抽了两下他的屁股,男人低声呻吟两下,娇嫩的臀立马高高肿起。

    “哎呦!谁扔的?!”脑袋被烛台砸中,胖子捂着头叫唤起来。女孩从帘子后面探出头来,阴毒的眼神像长了钩子,死死盯着他。男人一愣,立马转身,摆着手示意她回去躲好。

    “死丫头!你也皮痒了?”胖子气势汹汹的想去揍她,却被男人一把搂住。“哎,我的孩子脑子坏了,您别跟她计较了。我给您用嘴”男人瞬间柔顺似水,张嘴裹住那根短小腥臭的棍子。

    “嗯……这还差不多”胖子使劲抽插,很快xiele出来。“本来我是不想给钱的,你闺女还敢砸我,但是看你也不容易,还是赏点吧”胖子难得心软,扔下三个铜板,系好腰带,撇拉着胖腿离开了。

    “唔咕……呕——”男人扣着喉咙,胃袋猛烈抽搐,吐出来一摊白色混着清水的粘稠液体。他漱漱口,连忙去查看女孩的情况。

    女孩一只手被吊在柱子上,一只手抱住蜷曲的双腿,哀哀的哭泣。男人急忙上去给她解开,柔声安慰着。“爹……我没有用”她懊恼的敲着自己的脑袋,虽然思考不了太多事情,她还是能隐约的明白,是自己给爹带来了那么多痛苦。有时候是睡觉之前,有时候是坏人走了以后,爹抱着她,一滴滴guntang的眼泪掉到她头发里,她就知道,爹又受委屈了。

    “阿戚!别这样……爹会难过的”他抓住女孩细瘦的胳膊,哀求道。有时候他也会想,为什么不是他变成傻子,为什么是他要清醒着承受这一切……他性质本洁,之前阿戚弄了他一次,他都要里里外外洗好多遍,可现在……真是恍若隔世。他晃晃头,不想再过多回忆从前了,把眼下的日子熬过去才是真的。只是,这一望不见底的苦难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又是阴雨绵绵的一天,估计今天不会有人来找他了,男人松了口气,掏出一叠铜板打算去买些东西吃。他把门锁好,让女孩乖乖在家里等他。他冒着雨出去割了两斤豆腐,打算配着鲫鱼炖汤喝,又咬咬牙买了几块方糖。当他走近家门,一群人围在门前窃窃私语,见他来了,都闭口不言,纷纷让出了道路。“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他急匆匆的冲进家门,女孩躺在地上,脸色煞白,半截舌头露在外面,已经没有了气息。空气中弥漫着可怕的安静,一个汉子怯生生的打破沉默“我趴在窗户那里看,她就已经吊在房梁上了,救下来就没气了”

    “你这闺女长得俊,要不找个下家结个冥婚吧,能弄点钱来,也不算她枉死”一个大娘知道他不容易,劝解道。“出去!你们都出去”他呆滞的坐在地上,手指微微颤抖。人群一哄而散,只剩他一人枯坐在地上。

    “阿戚,为什么、为什么啊……”他把女孩的舌头小心翼翼的放回去,颤抖的唇吻上她的脸颊。所有的苦、所有的屈辱他都尝遍了,只是为了护着她,让她好好活着,可她为什么要抛弃自己……男人紧紧握住女孩的手,纤细的手指还残存一丝温度。鬼使神差的,他拉着女孩的手往后xue里塞。松软的肠rou来者不拒,立刻慷慨的含住有些僵硬的手指。他熟透的身子早已无师自通的学会自己取乐,两腿跪地,屁股虚坐在女孩的手上,一上一下的抽动着,xue眼里早已泥泞不堪。此刻男人的脸上却满是泪痕,喉咙里传出阵阵的抽泣,他的表情是如此的哀伤、圣洁,让人完全意料不到他的下半身正在做何等luanlun之事。又过了半晌,女孩完全僵硬了,脸上透出可怕的青灰色,只有插在男人xue里的那只手还是温热的。男人已经累的躺在地上,两条玉腿痛苦的交叠在一起,却依然执拗的用自己的rou温暖那只手。

    “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好好活下去啊。快开门,爷们进去安慰安慰你”上午那个汉子在外面敲他的窗户,语气里透着一股焦急。“切……”男人轻蔑的哼了一声,他无比清楚打开门自己将会面临什么。他委曲求全太久了,从来都是跪着、弯下腰、掰开屁股求人插进去,如今孩子没了,他也没了这样做的理由。“滚!”薄唇轻动,声音却掷地有声,好像蕴含了经年不化的冰雪。他那矜傲冷漠的样子还真有几分从前清冷仙师的风度。

    本来想趁他死了孩子,过去安慰安慰,顺便泄泄火,结果碰了一鼻子灰,那汉子骂骂咧咧的走了。

    男人夹紧屁股,姿势别扭的把女孩抱到床上,然后像从前一样把她搂到怀里。但这具躯体麻木僵硬、怎么也捂不热,怀里冰冷的温度一遍遍提醒他,你的孩子已经死了,她不会哭、不会笑、不会拿烛台砸欺负你的人、不会再喊你爹……“呜呜……”他压抑着声音低低啜泣,支撑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没有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天地之大,他已再无一个亲人了。

    半夜,村子东头一道火光直冲天际,那个方向住了谁,村里的人都明了,没有人去救火,整个村子保持着一种可怕的缄默。他们都觉得那畸形的父女是个污点,破坏了村子至少是表面上的淳朴民风。烧成一捧灰消失得彻彻底底,这也算是他们最好的结局,给所有人都留全了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