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 经典小说 - 快穿:笨蛋美人也要攻略在线阅读 - 真假千金的真千金

真假千金的真千金

    

真假千金的真千金



    礼愿坐在床上,一脸茫然的环视着周围,房间是江术的,往旁边看了一眼,江术不在。

    幸好不在,礼愿尝试动了动,下身的疼痛倒也没有多少,她往旁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药膏和垃圾桶里的避孕套……

    他大概是已经给自己上过药了吧,礼愿心里想着,身上的衣服也是新的,下床尝试走了几步,比上次那回好多了。

    没想到江术人还挺好的,礼愿心想着,当然如果忽略他cao的是他亲meimei的话。

    礼愿慢悠悠的走出房间,外面没什么人,他们好像最近都挺忙的,系统也叽叽喳喳的庆祝着任务完成。

    看着上面进账的一百积分心里得意的不行,只要陈放回来,再欺负欺负他然后被他弄死就可以了…

    对之后的任务礼愿非常有信心,哼哼笑着去楼下吃饭。

    在房间里,礼愿正在谋划一场计划,首先,要把那个目前还算好欺负的顾宴序给狠狠欺负,最后再欺负那个该死的女装大佬。

    外面有了响动,江术和江明回来了,礼愿探出头看了一眼,顾宴序不在,上次江术把顾宴序借回去后好几天都没见着他了。

    江术和礼愿对视了一眼,但江术像是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似的慌乱的移开了视线,江明倒是笑嘻嘻的和她对视,还给了她一个wink,礼愿礼尚往来的瞪了回去。

    既然计划好了那就要开始准备了,首先,就要把顾宴序找回来,礼愿等着江术收拾好然后上楼,江术走到她面前的时候礼愿抓住了他的衣角。

    他浑身一僵,低头看了眼礼愿,礼愿对他眨了眨眼,好像全然忘记了昨天的事情,但江术可没忘,也不会忘。

    他昨天像中了邪一样,在礼愿房间门口听到礼愿的娇喘和疯狂的啪啪声后,不可抑制的在脑海里循环那些画面,所以他让他的助理故意把礼愿叫过来。

    脑袋清醒后又不愿接受这一切,他们明明是骨rou相连的兄妹…他的亲meimei,小的时候在江母还在怀着礼愿时,江术就无比期待这个meimei。

    礼愿疑惑的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神色慌乱的嗯了一声。

    “顾宴序呢?哥哥。”他的心一紧,从礼愿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让他心中的妒火   越烧越燃。

    “过几天,大概就回来了。”江术随便扯了个谎,礼愿怎么能这么悠然自在,她怎么能当作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既然她能…那我是不是…江术脑子已经被礼愿搅浑了。

    就连礼愿什么时候放开他,他都不知道,回过神后礼愿的房门已经关上了,他神色又恢复了那副淡然的模样,在他身后一直看着的江明笑出声来。

    “江术,你不觉得你这样真的恶心吗?”江明话语恶意满满的咒骂着他,最好都去死,江术这个贱人。

    江明差点就可以独享礼愿了,他早就把顾宴序那个贱人给解决了,结果又冒出来个喜欢亲meimei的死变态。

    江术冷淡的看着江明,“你以为你这样就很好了?”他上下扫视了江明几眼,江明气的不行,他脱下高跟鞋就往他身上砸。

    江术身子往另一边倾就躲过了江明扔过来的高跟鞋,“你不可能拥有她。”江明恶毒的诅咒他,江术心一沉,神色阴鸷的看他,江明笑出声来。

    “她能和我结婚。”江明不怕死的又加了一句,她能和他结婚,但和江术不行,江术或许只能做个小三,想到这里他攥紧拳头,但是转头看了一眼礼愿的房间,又不想打扰到她。

    江明也知道,所以,两人便像上学时候那样,一人一辆车,谁死谁活全凭天意。

    ……

    江术身上的伤痕并不算多,他倒是命大,两辆跑车撞击在一起,江明伤的最重。

    他低垂着头,敲响了礼愿的房门,礼愿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满身血的江术,吓的心一跳,礼愿皱着眉巡视着他身上的伤痕。

    江术喘着气说:“江明开车撞我。”礼愿愣了一下,仔细想想又觉得江明又不是干不出来这种事情。

    礼愿皱着眉头抱怨着,“你怎么不去医院…”江术皱着眉像是身上的伤有多痛似的,礼愿也没学过什么医学知识,“不能被江明发现。”

    礼愿咬着唇,心里急的不行,这个世界上的重要配角都不能死啊,她只好先慢慢的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

    礼愿闭紧双眼好像痛的人是她一样,江术抓住了她的手,礼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抱在怀里。

    “礼愿,你真心拿我当哥哥,对吗。”江术的头放在她的肩膀上,突然问了她这么个问题,礼愿奇怪的点头,“当然啊,你是我哥哥…”

    一声低哑的笑响在耳边,小骗子,真拿我当哥哥还要勾引我?江术仔细想了想礼愿对他做的事,从头到尾,他都在被她骗着。

    但他心甘情愿,甚至是开心,江明比不过他,不论是车技还是事业或者是…爱情。

    江术往后退了点,再一低头就吻了上去,礼愿的唇很软,甜的让他不想放开,他的舌头不断纠缠着礼愿的小舌头。

    直到礼愿快要喘不过气后才停下,“哥哥愿意……”他喘着粗气说道,礼愿从头到尾都是茫然的,愿意…?愿意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