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腿枕

    我們倆一起收拾店裡，花了點時間才把昨晚的狼藉收拾乾淨。

    妳擦著櫃檯，我拖著地板，偶爾對視一眼，妳就紅著臉瞪我，像在怪我昨晚太過火。

    我故意湊過去，低聲說：「這櫃檯昨晚可是見證了不少，妳擦的時候有沒有想起什麼？」

    妳氣得拿抹布扔我，小聲說：「閉嘴！專心幹活！」

    我笑了，接過抹布繼續收拾，心裡想著，妳這害羞的樣子，真是可愛死了。

    終於收拾完，妳拍拍手，滿意地看了看乾淨的店面，說：「好了，走吧，鎖門回家。」

    我點點頭，幫妳拿了包，跟妳一起走到門口。

    妳正掏出鑰匙準備鎖門時，那個常客——我心裡暗暗視為情敵的傢伙——居然走了過來。

    他穿著件休閒外套，手裡拿著杯外帶咖啡，看到妳，揚起一抹笑，語氣熟稔地問：「今天怎麼休息？妳哪裡不舒服嗎？」他眼神在妳身上轉了圈，像在關心，又像在找話題。

    妳愣了一下，剛張嘴想回答，我卻沒忍住，往前一步擋在妳身邊，聲音冷了點，帶著明顯的敵意：「不關你的事，她好得很，不用你cao心。今天店休息，沒什麼事你就別晃過來。」

    我的語氣硬邦邦的，眼神盯著他，像在警告。

    他愣了一下，笑容僵了僵，看看我，又看看妳，像是沒料到我會這麼直接。

    妳拽了拽我的袖子，小聲說：「你幹嘛呀……人家只是問問。」

    我低頭看妳，低聲說：「問問？我看他問得挺勤快。」

    那傢伙乾笑一聲，舉起手示意無害，說：「呃，我就是路過，隨口問問，沒別的意思。」

    可他眼神還是往妳那飄，我心裡那股火蹭地燒起來，牽起妳的手，直接把妳拉到身後，低聲說：「路過？那就繼續走吧，她有我照顧，用不著別人多嘴。」

    妳紅著臉，小聲在我耳邊說：「你別這樣……怪尷尬的。」

    我轉頭看妳，低聲說：「尷尬什麼？他圍著妳轉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那常客見氣氛不對，聳了聳肩，說：「好吧好吧，我走還不行嗎？下次見。」說完，他轉身走了，步子還挺快，像怕我追上去。

    妳鬆了口氣，瞪我一眼，細聲說：「你這醋吃得也太誇張了，人家沒怎麼樣啊。」

    妳鎖好門後，我就拉著妳往回走，低聲說：「沒怎麼樣？昨晚我看他那眼神就夠嗆，今天還來湊熱鬧，我不攔著，難道等他再來搭訕？」

    妳哼了一聲，沒接話，可嘴角那點笑意藏不住，像覺得我這吃醋的樣子有點好笑。

    走了一段，妳小聲說：「回家吧，我想睡午覺。」

    我牽著妳的手，低聲說：「行，回去我給你按肩，昨晚累著你了。」

    妳紅著臉點頭，細聲說：「嗯……那你可別又亂來。」

    我笑了，低聲說：「放心，今天老實點，除非妳又勾我。」妳瞪我一眼，沒說話，可手握得更緊了點。

    回到家，妳踢掉鞋子就往沙發上一躺，我坐過去，低聲問：「還困嗎？要不要我先幫妳按按？」

    你閉著眼，懶懶地說：「嗯……肩膀有點酸。」

    妳枕在我的腿上，肩膀被我揉著揉著，呼吸漸漸平穩下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低頭看著你熟睡的臉，頭髮散在臉頰邊，嘴唇微微張著，偶爾發出細小的鼾聲，像只毫無防備的小貓。

    我的手停在你肩上，沒捨得動，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妳，心裡暖得不行，昨晚的瘋狂和今天的溫柔混在一起，讓我覺得只要有妳在身邊，怎麼都好。

    過了一陣，我感覺腿有點麻，正想輕輕挪開妳，卻不小心碰到妳散在腿上的手。

    妳睡得沉，沒醒，可那柔軟的觸感順著我腿滑下去，像是無意撩了把火。

    我低頭看妳睡得無辜的樣子，又想起昨晚妳在我懷裡喘著氣的模樣，下面不知不覺硬了起來。

    我咬著牙忍了一會，可越看妳越忍不住，十幾年的心思昨晚才開了頭，哪能就這麼消停？

    我輕輕握住妳的手，挪到我褲子上，隔著布料上下動了起來，低聲喘著氣，試著壓住那股衝動。

    可妳睡得太香，手軟軟地被我帶著，卻像在配合我，讓我更難受。

    我閉著眼，低聲嘀咕：「妳這小東西，睡著了都能勾我……」聲音壓得低，可還是帶著點粗喘。

    妳被這動靜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先是哼了聲：「嗯……你在幹嘛……？」

    然後眼神漸漸聚焦，看到我握著妳的手在擼動，臉瞬間燒得通紅，像被燙到一樣愣在那。

    妳眨了眨眼，像是沒反應過來，低聲說：「你……你幹嘛拿我的手……」聲音細得像在抖，可手沒縮回去，只是僵著，像被嚇到了。

    我看著妳這表情，喉嚨一緊，低聲說：「看著妳就硬了，忍了十幾年，昨晚那一次哪夠？」

    我停下動作，鬆開妳的手，低頭靠近你，壞笑著說：「醒了正好，幫幫我？」

    妳的臉更紅了，眼神亂晃，像是想躲，可還是小聲說：「你……怎麼這麼壞……我才睡著……」

    我笑了，手撐在妳身側，低聲說：「壞？我看妳昨晚也挺喜歡我壞的。」

    妳瞪我一眼，聲音帶著點羞：「才沒有……」可手還是沒動，像是默許了什麼。

    我低頭親了下妳的額頭，低聲說：「沒縮手就是願意，嗯？」

    妳咬著唇，沒說話，可臉頰紅得像要滴血。

    我拉著妳的手又放回去，低聲教你：「輕點握，上下動，別怕。」

    妳紅著臉，慢慢動了起來，動作生疏得要命，可那柔軟的觸感還是讓我悶哼一聲，低聲說：「對……就這樣……」

    妳低著頭不敢看我，小聲說：「你……真的忍了十幾年？」

    我喘著氣，低聲說：「嗯，不然昨晚哪來那麼大火？現在全給妳了。」

    妳哼了一聲，像是被哄到，手上的動作加快了點。

    我低吼著抓住妳的手，帶著妳動，低聲說：「再快點……幫我弄出來。」

    妳紅著臉聽話地加快，眼神偷瞄我，像在看我反應。

    沒一會兒，我腰一緊，低吼一聲釋放出來，弄了妳滿手。

    你驚呼一聲，縮回手，瞪著我說：「呀！你……也先說一聲！」

    我喘著氣笑了，低聲說：「怪我？誰讓妳睡得那麼勾人。」

    妳紅著臉躲進我懷裡，小聲說：「走開啦，下次不幫了……」

    我抱緊妳，低聲說：「好，那下次換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