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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之死】[抹布]科西切被jian尸(意识流)

    前言:

    *本章完成于23年5月。

    *霍尔海雅跟锡人一同进入克莱布拉松古堡探索的if,被我造谣了成了怪东西,对不起但是自带迷幻药效果的古堡氛围真的很适合黏糊糊的开车()

    *没有本垒,没有本垒,无根的死魂灵萨卡兹做不了很多事情(字面意思),对不起但我xp就是如此,就是很喜欢非常规性别和非常规X行为这一口,介意请见谅()

    ——

    "出来吧,那家伙走了。"

    耳羽的影子抖了抖,羽蛇从火堆投出的阴影中显出完整的身形,长尾划出优雅的弧线,拨动了一下火堆旁侦探的金属面庞上的反光,对方正拍打着战壕风衣上的灰尘缓缓站起。"您可真耐心,我的好上司。扯那么半天还一点情报和物资都不想交换?那个探险者要么是自傲的完全的白痴,要么真的希望全无到半个子儿都掏不出来了。"

    "那不是以历史协会自居的我们能管的人。" 锡人把烟斗靠近零件构成的嘴,咔哒哒咂了一口,"要我说,你的耐心不足才足以成为问题,比如让你被这座古怪的古堡「真的」困住。"

    "哦?您才觉得这里的氛围特别古怪吗?"

    霍尔海雅道。她的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比平时就充满魅惑力的毒蛇面孔还要更显欲求。锡人当然注意到了这些。一般来说他对信任的手下特工不会主动有多过问,即便近在身旁;但眼下霍尔海雅的模样确实有点……不在一般水准。

    "要是那家伙再熬一会儿,你是不是就打算直接扑上去吃干抹净了,霍尔海雅?"

    "相信我,您以往对我定力的评价并没有过高。要是换个特工站在这里,猜猜ta是会发疯去撕扯刚刚那家伙,还是狂笑着一头扎进地牢?"

    "这里燃烧的、弥漫的东西都有问题。我以为你cao纵气流的源石技艺可以避免这种情况……看来是我想得简单了,诱导幻觉和欲望的不仅仅是蜡烛和熏香……"

    "唔,您不觉得我是故意让自己中招的?" 羽蛇轻轻说话,轻轻吐气,迈着款款的步子把自己跟锡人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近,"或者说就不能是一个习惯了将自己身体变成武器的特工,终于想抓紧机会用武器对准她那无论何时何地都从容不迫的冷冰冰铁皮上司?"

    "呃,冷冰冰?我的形象有那么高冷?" 锡人任由羽蛇把柔软的躯体全数压到自己身上、还用手指和尾尖乱摸一气——这样的动作以前并非没有在他们之间发生过,只不过锡人永远以无欲的躯体自持,这样的动作往往像玩闹一样被一笑了之。"所以。你现在想做什么?"

    "嗯~总不可能是邀您一起跳舞。您想吗?"

    "……以前也提醒过你,你在我身上可找不到想找的器官。"

    羽蛇哼一声,悻悻地把手从尾巴勾开的西裤边缘抽出。"当年让您变成这样的「疾病」真的够严重。但您觉得,现在还有让我停下的可能吗?"

    "我想也是。" 锡人注意到霍尔海雅勾过来的腿和袍下的洇湿,她挤在自己胳膊上的胸口律动也破碎不堪。人类——不论神民或先民——会被这处古堡影响的程度有点超乎意料。死魂灵也不敢保证,如果自己还有生物性的躯体,能在这种诡异的迷雾下坚持多久;事实上,就算是现在的他,也被那些古堡房间里传来的诡异音乐纠缠住了灵体,他说不好那是何种源石技艺、巫术或咒术,但那已经让这次探查无法再进一步深入,也无法快速抽离自身。也许让手下释放一下她的任性和欲望,取回应有的判断力,这里的任务会变得有效率些,他不知自己是否有私心地想。"我去给你找个房间。"

    "旁边不就有坐的地方?" 羽蛇胳膊放开锡人的手臂,转而用尾巴勾住金属的手腕,她迈步到离火堆稍远的阴影处,用着力气把她亲爱的铁皮上司往这边拽。锡人叹出一口烟气,他在自己手上磕了磕烟斗收进腰间的斗包,跟着指引走过去,"既然你不在乎。就这样做吧。"

    霍尔海雅无意识微启的唇间展示着羽蛇尖牙,她用一根手指戳着上司的胸口让他在自己面前的石台坐下,尾巴曼妙而迫切地甩动,喉咙里似乎像云兽一样发出低低的咕噜。而后她跨坐到金属侦探的身上,扶着上司肩膀摆弄了半天姿势,尾巴不时拉一拉被压住的衣物或是卷住锡人的腿摆到合适的位置。锡人饶有趣味地看着对方,只觉得这条幼蛇湿漉漉、软弹弹又热乎乎,从眼神到身体都是。她的下身急不可耐磨蹭着他的金属大腿,两人两层材质不一的布料沙沙作响,西裤上留下黏腻的水痕。他下意识扶住丰腴羽蛇的腰,她扭动得更加放肆,像要直接把屁股也塞进他手里,羽蛇的"翅膀"外骨骼和侦探的"锡皮"略微碰撞发出响声。

    "真有趣,呼唔--不论你我,在这种时候都还保持着全副武装……"

    "特工都是各种意义上的危险分子,你我都习惯于带着某些放不下的重量前行。你还是我亲手挑选出来的,不是吗。"

    "哼嗯~看来这是在说我的乖巧得到了一些认可?" 霍尔海雅颤抖着耳羽,她搂紧双臂,放肆地亲吻上司金属的面庞,塌着腰翘着屁股尾巴回勾,她似乎准备就这么坐在人腿上用自己的尾巴cao自己——谁让这个铁皮老家伙这么废物呢,她暗想。

    然而锡人腾出一只手捏住了银绿色的尾巴尖,用着力气搓弄几下闪亮坚硬的鳞片,羽蛇不禁抬起头喘了一下,她惊讶于老铁皮居然真的能给她一点实质回应。

    "我用手帮你吧……要是让一位女士在难受的时候还只能依靠自己的尾巴疏解,未免太失礼也太可悲了。"

    "说得好听,您明明从以前开始就怕指头关节锈上。"

    "羽蛇是天空与风的子民,又不是永远湿哒哒的水精灵。总而言之,下不为例。"

    不知为何这句话突然就触动到了霍尔海雅脑海里的某个点,她咧嘴一笑,出于有点儿烦躁但更多是玩味的心态直接用尾巴拽了锡人那只手就往自己下面放,灵活坚硬的尾尖贴心地、干脆地划破裤袜的阻隔,反正她眼下的人生不在乎身上除了彰显羽蛇身份以外的一切事物。她让微凉的金属手指陷入自己的一汪泥泞,叹息出声。

    "……你的性急还是超乎我想象。" 锡人好像卡了一下,然后转动了一下手腕,单根手指在羽蛇的体内划过、勾起,让那guntang湿润的甬道随之震颤紧缩。在古堡迷雾下变得比平时敏感数倍的霍尔海雅呻吟起来,她缠在对方手腕上的尾巴一软一松,一时不知道接下来往哪搭。

    "嗯哈--还说我超乎想象。"她慢慢调整呼吸,伸出舌头舔舔嘴,"我的一举一动,可是被您惯坏了的呀。"

    锡人发出这晚的第一声轻笑。

    羽蛇就这样坐在金属侦探身上,小心又放纵地微微提腰,配合着对方手指的动作。不远处的火堆还在燃烧,低暗的光线投在他们身上,把银绿的鳞片、羽毛和沙白的合金都染成暧昧的暖色,他们谁都不想在乎会不会还有人经过这里。金属的指节在羽蛇xiaoxue内加到了两根,坚硬的触感紧压着敏感的一点颤动,汁水一股一股随之被挤压出来;拇指在外,坚硬的金属蘸取着来自她自身的湿润勾画着充血鼓胀的小豆,打圈、按压;另一只手不再扶着羽蛇腰,而是握着她尾巴靠根部的地方,搔刮腹侧相对柔软的部分,惹得那条长尾在他胳膊上缠了又松,做不了什么过分的事情。霍尔海雅只觉得自己在那机械的手指间沉浮,要是那些金属玩意儿随便开个什么震动模式自己绝对遭不住,分分钟会蜷缩在地上喷水;但锡人似乎想尽可能让她多享受一些时间,cao纵着快感推她到悬崖,又轻轻一拉,如此反复。啊,老家伙看来对这方面其实一点不含糊,也许还有点儿坏心眼,只是机能缺失才显得无欲无求罢?只是这欲望疏解得太慢,她忍不住隔着衣服揉捏自己的丰满胸脯,一边想着,一边喘着,一边笑出声。

    "哈啊--亲爱的、亲爱的上司。我亲爱的锡人。" 霍尔海雅抬手放肆地捏起那金属头颅的下巴,"唔唔--您还在扑克脸呢?明明--啊--在工作时间对--对手下的姑娘做着这样的事情?"

    "你要是能有技术让我的机械面孔摆出更多表情,请尽情帮忙。" 锡人开合下颌喀喀作响,话语依旧戏谑不着调,偏偏听不到他呼吸,语气又平静到让人不爽。霍尔海雅一时很想把尾巴尖捅到上司喉咙里,顺便探寻一下那层铁皮下究竟是何种模样的本体。但对方突然抽出全部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并拢在外用力一揉让她腰一软,再次进入xiaoxue时加入了第三根手指令她娇喘得更大声。她只好重新搂住他的脖子,把嘴唇凑近那充当着"嘴"功能的零件上方,短促地吐气。"我不知道呢。不过,在您脸上加一撇--唔--加上没啥实际作用的胡须金属片儿,是不是就会好很多啦?嗯嗯--。"

    霍尔海雅一边轻佻地低语一边舔着眼前的合金外壳,快感之余她发觉亲爱的上司身上划痕比她原以为的要多得多。她就是喜欢跟别人凑得很近,无论生熟,这算是族群的生物特性,羽蛇擅长从气味里细微的费洛蒙获取信息,身份、情绪、秘密,她都能知晓。耳羽沙沙扫过费多拉帽的帽檐,她试着用舌尖去勾画上司颊侧的繁复零件,鼻尖贴紧缝隙深深抽吸,却尝不到、闻不到任何除了金属和烟草焦油以外的味道,就像这个机械身体真的只是个仅凭燃烧烟草驱动的死物一般。

    "啊--上司先生,嗯唔--我一次又一次好奇。该如何才能在您身上、闻到欲望、情绪、种族……闻到任何属于生灵的味道呢。啊啊--您好像,什么都没有。唔!"

    "我只能说你的嗅觉远不够灵敏--呃。" 羽蛇在他"耳边"的吐息让他也觉得酥痒,死魂灵并不是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的老冰棍,虽说附身无机的身体感知迟钝,但工作需要,有些重要的感知还是被调整得相对敏感。这些都不是能让一条年轻羽蛇轻易知道的信息。

    "哦~!我终于听到您--唔--不太寻常的声音了。" 羽蛇顺着锡人面部的零件下舔,让舌头钻进颈侧管线与头颅的连接缝,得意地看到老铁皮被刺激到偏开了脑袋。不过,调皮的代价来得很快,锡人报复地拽了一下她的尾巴,她的屁股随之一滑,而xiaoxue那边的手指已经做好准备,坚硬的关节狠狠碾过里外的敏感点,还触及到比之前更深的位置。

    "啊啊啊——"

    霍尔海雅猛地抬头,她炸开的耳羽差点顶掉了亲爱上司的帽子,身体过电一样颤抖不停,缠紧上司手臂的尾巴用着能把血rou之躯箍出深深淤青的力度。潮喷出的液体一直冲刷过金属的手腕、把那身衣冠楚楚的风衣、衬衫和西裤濡湿大片,但锡人并没有在羽蛇高潮后就急着抽离手指,他继续搅动着抽搐的xue道、持续着挤水,直到让羽蛇全身瘫软挂在他身上、连尾巴也渐渐脱力,再也吐不出出来呻吟和喘息以外的任何声音。

    "啊啊,你看看你,我的裤子会很难洗的。" 上司终于意思意思扶了扶羽蛇的身子,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挤入恍惚的羽蛇唇间,"还有这个,不帮忙清理一下?你方才还在贴心地担忧我的生锈问题。"

    "唔唔……" 羽蛇的意识恢复起来很快,她于是顺从地吮吸掉那些指节上混合了自己味道和金属味道的液体。她为自己找到上司敏感的部位和看到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感到兴奋:老铁皮的外壳之下原来还有像魔族佬一般的坏心呢?不……要是他本来真的是魔族佬呢?她好奇地再次试图用舌尖描摹零件的缝隙,而锡人这次很快地抽出它们。

    "玩耍得差不多的话,收拾一下,去干正事了。"

    "谁说我已经满足了,嗯,亲爱的上司?" 她突然决定做点更过分的,她一扭腰把尾巴缠上锡人的躯干,挺胸、胳膊一拢,把锡人的脑袋连带帽子一起箍进自己丰满的怀中,"我们不都还衣着完整、气喘吁吁、脸红心跳中吗?好吧这样的主要是我,但您看,我还在疯癫,您的付出还不足以让我回到能够工作的水平。嗯哼?"

    "……"

    "诶,上司先生,您说什——啊!"

    金属手臂突然发力拽开了蛇尾的束缚,另一手很快反擒住住后脑勺上羽蛇的胳膊,起身把她背朝自己反压在石台上。仿佛用了源石技艺一般一气呵成。

    "我说我庆幸自己不会被你闷死。" 他扶正帽子,扯着羽蛇的外袍,她背上那些繁杂的管道、施术单元和其他零件跟他的机体碰在一起,一时叮当作响。

    "脱了。没能察觉到下属被环境影响有多深,是我的失责。" 锡人道,他的语气还是悠悠的,却显得不容反驳。他也在卸下自己身上的战壕风衣,"我想你还需要更多的一些教导。"

    霍尔海雅咧开笑容。要是可能的话,她真想给上司真的临时安一个器官,不过现在这样也凑合。

    古堡催生欲望并放大,并非凭空产生那些幻觉效果。是单纯对秘密与知识的追求还是其他的因素让她对自己的上司执着有加?灵活的金属手指划过rou体更多的部分,抚摸、抿弄、扭动、穿插、拍打,羽蛇趴在那里,在新一轮沉浮之中迷糊地想着,无论如何,自己想缠住这个有趣的铁皮上司。

    一直缠到火堆的所有火星灭尽。

    -

    ——一段时间后,特里蒙的小巷。

    寡言的工科女妖已经离开了。霍尔海雅静静看着倒在地上的、身首分离的机械躯壳。那双无机感十足的、好看灵活又蔫着坏的手躺在她脚边,那颗金属的头颅滚在巷子的另一头。

    金属的躯壳空空荡荡。

    霍尔海雅缓缓蹲下,面无表情。她捧起一只机械手,歪头,好奇地端详它的构造。这双手已经不是很久之前触碰过她深处的那双手——锡人多次更换过部件,或因升级,或因修补,几轮下来身形甚至比以往壮硕一圈。她对他秘密的探寻从未停止,却也再难遇到古堡那样合适的时机。直到现在。

    她用脸颊摩挲了一下机械手粗糙的手心,嗅闻上面沾染的烟味,又翻过来亲吻一下手背。

    她放下那只手,起身去捡拾那颗头颅,尾巴勾起它,双手捧好它。

    "您真给自己弄了一撇金属的胡子。我一直都想笑,知道么?"

    她笑出声,深深吻上那颗死寂的头颅。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