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 同人小说 - 【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在线阅读 - 逗比无责任番外(下)

逗比无责任番外(下)

    今晚是他们结契大典的狂欢夜,却也是说好的惩罚日。

    再是心怀愧疚、心生骄傲,重楼都不赞同飞蓬为神界牺牲自己的利益。只因这样的牺牲或者说过于在意,对本身可以创造生命的三皇强者来说,实为破绽与牵累。这也是成为三皇境界后,重楼心底的感悟。

    这个境界高高在上、不履凡尘,权柄或创造生灵或平衡万物,委实是与天下拉开了距离。他绝不想有朝一日,飞蓬再次为神界牺牲自己,便如他为了封印神界、争取练兵时间,耗尽能用的灵力,被自己生擒至魔界一般。

    于是,得到默许的重楼在推迟一段时间,爱侣忘得差不多之后,好好与人算了算不顾惜自己的账。当然,仅仅在床上,也只是用快感酿造煎熬罢了。他哪里舍得真伤了飞蓬?顶多欺负哭。

    此时此刻,飞蓬失神地望着床顶,喘息声和低泣声交织在一起,胸口剧烈起伏。他绯红色的眼角湿漉漉的,眼皮一点点合拢了。

    重楼亲了亲飞蓬的鼻尖,照常将人抱去沐浴按摩。在浴室里,他透过窗户,瞧了瞧外面初阳东升、晴空明媚的天色,轻轻地笑了一下。

    ·

    于是,洗完澡的飞蓬被重楼抱着换好亵衣,躺在室外舒适的草地上,晒着暖阳昏昏欲睡时,自觉接下来这一回睡得一定比小时候香甜。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在道侣的臂弯里,在没有厚重课业压迫的心理压力中,飞蓬一觉睡到了午后。

    刚睡醒的他慵慵懒懒地窝在重楼怀里,迷迷糊糊地被喂了茶水和细碎点心,又磨磨蹭蹭搂搂抱抱了一会儿,才恢复往常精神振奋的模样。

    “如果…”但也直到此刻,腰不酸腿不痛的飞蓬才想到正事。他亲昵地挨着爱侣,仰头看着蓝天白云,嘴唇轻颤低语:“我始终学不会…顾惜自己…”

    重楼揽在飞蓬腰间的手臂一震,心头陡然生出几分不满,非是对飞蓬,而是对天帝。君与帝是族群的掌控者,先有他们,再有族群兴盛。将帅,则往往是族群乃至天下的牺牲品。

    “你啊…”重楼把这份恼怒压在心底,搂紧飞蓬轻叹了一声。guntang的唇蜻蜓点水似的落在眉心,带着心疼痛惜的意味,轻缓地摩擦唇间温热柔嫩的肌肤,目光不自觉地放得很近。

    飞蓬一身白如新雪的衣衫宽松舒适,周身是青青翠翠、生机勃勃的绿草,丛中点缀着各色野花。这鲜亮缤纷、层次分明的色彩,更衬出飞蓬腕部与头颈裸露出的少许细白肌肤,透出的浅粉色泽莹润、富有光泽,正是极健康、极有生息的样子。

    我的审美果然不错,飞蓬就算不穿蓝而着白,也比天帝的飘渺瞧着有人气多了。重楼回过神,想起其他几位神子。

    父神蚩尤不提,年轻的瑾宸、转生的钟鼓、深沉的嬴政,这几位被界主们看中的继承人无一不是深谙自保之道。没谁会如飞蓬这般,拿己身安危不当一回事。更不会关键时刻下意识将自己归入可以牺牲的范围,只为了族群!

    这是没有君主思维的表现,亦是伏羲开始没打算让飞蓬真正上位的明证。虽然重楼能够猜到,伏羲后来或许改变了主意,可飞蓬更改不了早已成为定式的思维方式!

    这于飞蓬而言,便成了最大的劣势与危机。就如此次,但凡他有点自保心,不为了神族那么急切地出手赶出所有魔族,都不会被伏羲琴耗尽能用灵力,落在自己手里被生擒回魔界。

    “别着急,慢慢来。”重楼由衷地叹息着,将飞蓬抱得更紧。这不是飞蓬的错,他会想办法慢慢扭转。

    如果还是不行,那就——

    “若真学不会,还有我呢。”重楼莞尔一笑,他的嗓音变得低沉而轻柔,意味却是斩钉截铁的决绝:“我做你最后的屏障。”

    飞蓬浑身一震:“你!”

    一声急唤出口,他又猛然咬住了下唇。屏障是物品,挡在人的前方,是易碎的牺牲品!

    刹那之间,飞蓬回想了太多太多,少时与重楼的相识相交,三族之战乃至神魔为敌后的相知相杀。重楼太了解自己,就如知道自己喜欢明亮,在来到流殊秘境后,特地把自己抱到室外绿地晒太阳沉眠。

    当然,飞蓬也自信没人比自己更了解重楼。不管是隐在杀伐果断之下的诡谲阴狠,还是藏于深情厚谊背后的偏执占有,又或者是某些可爱的小习惯,譬如喜欢辣却更喜欢酸辣、喜欢黑但无所谓一定安静、好战爱武其实更在意技而非法。

    可对于重楼潜藏在心底里的、不惜牺牲一切的爱意,飞蓬没有任何一刻如现在这般深有体会。他的情如燃烧的炽热火焰,半点不在意最后会使自己化为灰烬。

    “我会努力学会的…”但飞蓬一丁点儿都不想看见,那样的悲剧有一日当真发生。他甚至只要想一想,就觉得整个人浸在了冰水里:“行动前多思虑,别关心则乱、冲动行事,这一点都不难!”

    重楼的反应亦完全不出飞蓬意料。被如此承诺的魔尊只不经意地笑了笑,眉宇间的淡定决然没有减少半分,反溢上温和的暖意。

    “好,你还要再睡一觉养养神吗?”他低笑着贴得更近,刻意扯开话题:“我可以抱着你睡。”

    现在是婚假、婚假、婚假!飞蓬在心中反复强调着,却还是觉得,自己隐藏在发丝中的耳垂在烧。他只好不甘示弱地咬住重楼的下唇,抓住那双火热的手,摸上自己睡在风中被刮开的衣领,哼笑道:“当然不想…”

    听着耳畔传来陡然一重的喘息声,飞蓬心中的底气顿时更足,态度更加自然地挑衅了起来:“我记得,不管神族还是兽族,结契婚假都挺长的吧?”

    才暗了没多久的血瞳再次被火焰点燃,重楼顺势把手探入更深,鼻翼埋在飞蓬颈间闻了闻:“当然,一直都很长。”

    “如果你想,我们这次…”他低沉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一把将飞蓬抱紧,用力令双方一同滚入到不远处更深的草丛里:“可以做些更有趣的尝试。”

    飞蓬被扑倒在香气馥郁的丛蔓深处,这里开满了可以做糕点、可以泡茶的野莓仙果。关键是,又好吃又好小。

    “要试试吗?”重楼跪坐在飞蓬双腿间,用眼神欣赏着身下人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剑眉星目的俊美脸庞。

    飞蓬“哼”了一声,用膝盖顶了顶重楼的腰侧。

    在重楼听话地闪开些距离,血瞳却浮现了然的戏谑玩味之意时,他努力克制情绪的脸上再守不住,不禁释放出更多诱人的绯色,从脸颊染向脖颈与领口下的胸膛。

    这令飞蓬有点自暴自弃,他瞪了忍俊不禁的重楼一眼,一不做二不休地主动用双臂勾住腿弯,摆出了一个分腿的姿势。

    胯部不厚不薄的布料无疑是白的,当红色的野莓被捣碎了按在上面,会变得如红梅一般绝艳。但一切都红不过撕开布料后,被手指插入的紧窄xue眼。

    随着飞蓬急促的低喘,那儿一吞一吐地夹紧、松开、再夹紧。愈发快速的循环之中,他用力愈发急躁。被塞进来的一块块红莓果rou被搅动、夹紧,继而越发稀烂。

    淋漓的汁水浇透内壁内外,顺着飞蓬发颤的腿根汩汩冒出,又被沾黏着果碎的修长手指强势地按回去。

    在重楼的指尖、指腹搓揉某一点时,被刺激到痉挛抽搐的甬道更会像榨汁似的,把全部果rou挤夹成粘稠的汁水。更大的空间因此空出,也方便了更多野莓被碾软塞进来。

    除了此处,飞蓬全身都整整齐齐被白衫覆盖着。但这件白衣已不如开始那么整洁干净,仿佛不容侵犯,而是被热汗浸透,又在翻滚、挣动、蹬踹和亲吻中,被拽得歪歪斜斜、拧拧巴巴,只是倔强地黏在主人身上,似乎要守住最后的、摇摇欲坠的防线。

    “嗯…”被重楼猛然俯下身,隔着衣料含住胀大多时的性器时,飞蓬忍不住一泄如注,几乎将紧绷的亵裤撑开。

    他阖着眸子,在快感中张开嘴剧烈呼吸。殊不知,这个姿势给了重楼另一种选择,直到身下的唇齿旋转着撕咬布料,以达成继续含吮的目的,而guntang硬挺的热杵如铁棒贴上红润的嘴唇,飞蓬才如梦初醒。

    “呜嗯…”铁屑与烈酒混合的气息让他缩了缩脖子,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垂似乎把热度传染给了发丝,让飞蓬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烧,烧得脑子不太清醒,以致于竟在此刻张开了唇。

    硕大的、表皮粗糙的硬物顺势撑开了唇腔,guntang流动的纹路贴着上下颚,每时每刻都用不同方位撩拨无处安放的舌头。

    “额…哼啊…”飞蓬剧烈喘息着,腰腹挺直绷紧,陷入到同样主动的喉管里,被潮湿温热的快意紧紧包围,爽透了。

    徜徉在欢愉之中,飞蓬并未睁眼。但在下腹一松时,他脑子里莫名溢上一个奇妙的念头——才穿的裤子,刚被彻底嘶破了,可重楼辞职之后,好像还没多少收入吧?

    “噗!”飞蓬忍不住笑了一声,用力喷出笑声的喉咙被牵动着,猛地一紧,牢牢锁住了烫热的顶端,不断用力压迫。下一瞬,灼热烫喉的烈酒被压榨地灌入口中,暂时让他忘记了这个疑问。

    重楼的自制力极佳,尽管都是在飞蓬身上磨练出来的,但他还是很快就克制住,从温热搐动的口腔里,抽拔出了射过反而更硬更烫的rou刃。

    “嗯…”被捞起双腿掰开了压在头两侧,感受着刚被仔细舔舐过、还记得所有纹路与粗细的yinjing一点点插入,飞蓬一双蓝瞳弥漫起浓重的水雾,喘息声亦随之紊乱。

    他难耐地弓起腰,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上、发丝处坠落,如火舌般舔过湿透的颈项、红透的胸口,没入凌乱的衣襟内。

    绷紧的腹肌处拱出极大极速的半圆形长条,从腿根延展到肚脐眼朝上,又飞快地塌陷下去,再更快地顶上来。几下之后,拱起的皮肤没能再平复下去了,只小幅度地抽搐震动,和体内疯狂飞快碾压一点极为匹配。

    “啊啊啊…”飞蓬的双眸雾气尽散,眸光涣散发直地看着重楼,嗓音已几近于饮泣。

    他蹬踹的双腿和拍打的双手一起,开始就被重楼攥住了腕部,再挣扎也只能被制服着按得死死的。就如这具矫健有力的身子,被牢牢钉死在丛间,再挣动都无济于事,只得接受敞开腿被凶悍的阳物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的结局,直至彻底被凿成对方的形状。

    血一样的莓汁像发展科技之后的人间瀑布断了电,每次只迸射喷洒出一点点,逐渐凝固在腿根有大量果汁的黏腻处,如喷墨般呈现出四散的点状。这边一块块,那边一点点,缀在比白裳更清净的肌肤上,倒像是雪山中分布不均的红梅。

    “真美。”重楼语带笑意,轻轻松开了手,唯独腰胯用力更强、频率更高、动作更大。

    于是,四肢百骸间流转的刺激从未间断,排山倒海般涌动不休,早把飞蓬淹地彻底没了反抗的力度。他只好任由宽阔的手掌抚摸自己的脸、颈、胸、腹,将湿淋淋的白衣撕成碎片,再掐住腰,更深更重地攫取。

    同时,又有guntang又温柔的吻落下,抚慰着唇、眸、肩、心,最后两点一线地停在风云神印和心口的火焰标志上。

    被握住玉茎揉弄、被顶住敏感点和结肠口反复蹂躏,剧烈的欢愉此起彼伏,飞蓬恍如遭遇暴风雪的帆船,于飓风中被激流翻转,直直攀上巅峰。

    再次泻身时,他听见被咬紧的耳廓边,传来了重楼的轻笑:“越洁白无瑕,越让人想要玷污。其实,你的烂桃花一点都不比我少,只是基本上到不了你面前,除了我。”

    嗯,这我承认。现在想想,算是都被你挡下来了,而你这朵最大的桃花,反而最怕我犯禁了被影响威望和地位。飞蓬心头一暖,下意识抬起恢复不少力气的手腕,五指攀上重楼的后背,做出了一个等同于迎合的姿势。

    “啊…”被提起腰按在胯上狠顶时,飞蓬禁不住地呻吟起来。他瘫软在重楼怀里,突然意识到了不对:“等…等…你才不是…烂…额啊嗯呢…”

    重楼含住飞蓬的唇,没再给人为自己反驳的机会。没有人比重楼更了解他自己的本性,除了飞蓬。但哪怕是飞蓬,也会因偏爱而忽视危险。

    “我是,只是从不后悔那二十万年的隐忍。”重楼摩擦飞蓬的唇与舌,瞳中血色泛滥,温声传言道:“并且,非常庆幸这次的幸运。”

    你总是对自己苛刻,那只要我承认你是正桃花,就行了。飞蓬眨了眨眼睛,不再试图和重楼争执。他只是用双腿缠住正松动不休的精壮腰身,双手剥去对方身上还半拉半挂的特制喜袍。

    结契大典结束了,但重楼还是轮流穿着赶制出来的这几件,倒也不愧是婚假,不是吗?飞蓬笑弯了眼眉,将口中的吻进一步加深。

    他为了逗人,还顺手用风灵薅来一大把另一侧完全没被采摘的野莓,塞进重楼手中,并扬眉把挑衅和审视的目光移向下方,自己与爱侣毫无罅隙相连的部位:“这么快就软了?你昨天是不是忙结契大典各种礼仪,弄得疲惫乏累了?”

    “等会儿哭了,可别叫着不要。”本来体贴地想要结束,重楼闻言又好气又好笑。

    他当即抽拔而出,把掌中大量的无皮野莓颠了颠,悄然收起一部分,才将剩下的一颗颗完整塞进了艳红软烂的菊xue里,再一掌快过一掌地搓揉、按压、拍打。

    “唔…”体内到处爆开果rou的滋味太过特殊,作死遭了报应的飞蓬倒抽一口凉气,再想躲、再想逃,已是无处可去了。

    重楼插进来,用自己的性器充当搅拌棒,把果rou捣得更软烂绵柔之时,他不禁发出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吟哦。但即便如此了,飞蓬却还是不肯示弱。

    “对了…我还是…要…强调…”他手指反复揪弄一片狼藉的青草坪,承受着rou刃在体内翻江倒海的抽插。

    粗糙魔纹夹裹着碎果粒,屡次摩擦甬道,用过于粗大的伞菇蹂躏结肠的弯曲处,飞蓬被激得膝盖都在颤抖,连带着声音也越发喑哑战栗:“你不…是…烂桃…花…”

    “你是我认定的道侣,如果真想…”重楼的动作停了一瞬,飞蓬抓住这个时机,猛地抬起上半身。

    他捧住重楼的下颚,将唇贴上那温热而发颤的唇,快速又赧然地说道:“真想…放松一下…自己…那我不介意…你可以尝试…封印我的五感、锁住我的四肢…甚至…如果你不想在…之后出来…也…额…沐浴…就好…了…”

    “你看了妖族送来的密传双修法、房中术?”在重楼若有所思的灼热目光下,飞蓬脸色涨得通红,再也说不下去了。其实他也很好奇,自己为什么没在打开瑾宸送来的礼物后,第一时间就羞赧地合上书丢到一边去。

    大概是因为,这本密传的首页介绍写得很清楚,这对妖族是释放野性的行为,而兽族往往比妖族有过之而无不及。联想到即将到来的结契大典和重楼最初源于兽王精血的诞生,自己才红着耳垂看完了。

    “好吧,你愿意看也是好事。”重楼心情复杂地摇了摇头,用力拥紧飞蓬,叹道:“但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别这样纵容我。”他用一根手指堵在飞蓬嗡动的唇瓣上,轻笑低语:“占有是魔的本能,就算是我,也会得寸进尺,早晚有一天得跌破下限。”

    那也没关系,只要是你。飞蓬扬扬眉,含住了重楼的手指。

    他有点得意地看着重楼的血瞳,克制压抑的努力在适才那一瞬间,被炙烈guntang的欲念灼烧了。飞蓬笑着想,我喜欢看重楼为我失控的样子,尤其在知道他忍了二十万年没被我发现之后。

    再之后,飞蓬和重楼最终还是没能就此事达成一致。

    从午后厮混到傍晚,鸣金收兵时,飞蓬认为,自己大概再也不想吃任何野莓类的食物了。只因重楼做完拔出来的时候,他总觉得,胃里在翻涌外溢着果汁混合烈酒的奇怪味道。

    对此,重楼欲言又止,最后没说什么。玩闹到最后犯了洁癖,还能怎么样,当然是纵着宠着,下次不这么玩了。

    即使他早已把玩的程度缩减了一部分,但重楼从来都把飞蓬出现难受现象,当做自己的过失。

    飞蓬懒洋洋地向后靠着重楼的胸膛,浴桶里原先浓郁的野莓香,已因换了好几桶消散了不少。

    “别夹那么紧…”重楼沙哑的嗓音透着湿气,极力忍住把为飞蓬按摩的手往挑逗的方向走。但清洗干净后还濡湿的紧窄菊xue不但润潮柔韧,插进去还会被rou壁极有节奏的蠕动和吸吮,令他不得不承认,这滋味简直让自己如痴如醉。

    飞蓬低低一笑,回眸时,蓝瞳闪着捉狭:“你嘴上说的和身体反应完全不一样啊。”

    不但没软反而比射过之后还精神了几分,大有渐渐回转到亢奋状态的趋势,重楼竟无言以对。可即使深知三皇境界的实力让彼此状态极佳、恢复极快,他也总对飞蓬的承受力关心则乱。

    但重楼根本拒绝不了飞蓬,在红润的唇舌贴近过来,耀目的笑意绽放开来时,他不自觉回应了这个吻。然后,纠缠顺理成章地再次铺开,于浴桶中荡漾起一圈圈的波纹,仿若两人唇角的笑纹。

    ·

    后来,重楼安顿好耗尽体力昏睡过的飞蓬,踏出流殊秘境,打算去鬼界找嬴政,商量能否尽快找到各位界主转世之身的事宜,却在秘境外看见了一众生死与共的好友们。

    被集体坏笑着问洞房花烛夜过得怎么样时,他忍不住握紧拳头,欲狠揍怂恿飞蓬主动看各界房中术、双修法的罪魁祸首们一顿。

    一群损友哄堂大笑,逃的逃、跑的跑,最后只剩下了夕瑶、九天和辰轩。

    嗯,约了等会儿喝茶的葵羽、沧彬背对着等在远处,似乎知道他们三个和重楼有私话要谈。

    重楼放下拳头,警惕又疑惑道:“你们这都什么表情?是干了什么糟心事要帮忙吗?”

    因为不够信任重楼,正感觉愧疚的三位好友:“……”

    今天也想在道歉和捣乱间左右横跳呢,哼!

    ·

    当然,最后还是道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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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你们也没错。”重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万幸有个意外,而我接下来没有搞砸。”

    看着九天他们疑惑不解的目光,他按了按额角,落荒而逃般地丢下一句:“办正事,回聊。”已速至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