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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生香下(rou)

    第二次交易发生在一间褪色者新找到的破屋里,和宁姆格福那间破屋一样,它原本的主人大概是个醉心艺术的画家,因为房子里唯一完整的东西是一副画作,而除此之外,房子的屋顶是残破的,墙壁四面透风,地板的缝隙间长满了杂草,踩上去就吱呀作响。

    隔着一层兽皮,褪色者躺在这片陈旧的地面上,温顺地舒展身体,用光裸的皮肤和青涩的xue腔迎接神祇的触碰。他半垂着眼睛,神态带着点讨好的笑意,就算被手指粗暴地插进后xue也没有露出厌恶的眼神。

    和上次相比,他的表现离一个合格的娼妓更近了点。

    拉达冈用一只手维持着疗愈祷告,另一只手并拢两指,在褪色者的屁股里艰难地摸索开拓。

    这具身体远比褪色者的面孔诚实,他的性器没精打采耷拉在肚皮上,后xue的内壁僵硬而紧绷,只知道死死夹住入侵者。厚实的软rou也异常干涩,隐约渗出的一点黏液还是受痛后为了自保而分泌的。不论表情有多驯服,这具身体都仍然畏惧并排斥着同性的触碰。

    拉达冈停止了祷告。

    神祇在褪色者一下子紧张起来的注视中拢住那根软趴趴的yinjing,小幅度地上下撸动。褪色者猝不及防地轻哼出声,眼睛有些惊讶地瞪大,但没有开口拒绝。拉达冈的指腹和掌心都不算光滑,褪色者的性器就在这样粗粝的摩擦中勃起了。他的喘息渐渐变得柔软,脚趾蜷紧,肠xue蠕动着,生涩地吸吮深埋在里面的、同样粗糙的指尖。

    拉达冈放开硬挺流水的性器,再次施放了祷告。褪色者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打开,但他不想等了。

    重新亮起的疗愈光芒下,褪色者轻轻呼出一口气,在拉达冈的性器抵入双腿间时突兀地开口问:“黄金王朝真的这么小气吗?连一个好cao的洞都不给你?”

    红发的英雄朝他投下冰冷的一瞥,没有回答,于是褪色者又问:“我记得艾尔登之王的伴侣是玛丽卡女神,所以是怎么了?她不让你cao?还是说,你就是更喜欢搞男人的屁股?”

    “你想让欠着的一次变成更多次吗?”拉达冈反问。

    “记着账吧。”褪色者满不在乎地说,“你想记多少次都行。对了,蕾娜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

    他的声音被掐断了,神祇握着他的脖子,面无表情,声音低沉而轻柔:“你是觉得我不会再杀你了吗?”

    “你会的。”褪色者毫不犹豫地哑声说,“但不是现在。”

    他握住那根字面意义上是根凶器的yinjing,将它推进股沟,用被手指捅弄开的xue口吸吮按摩坚硬的guitou。

    褪色者的心脏因为忐忑而狂跳着,但他挑衅地看着拉达冈,欣然推出了全部筹码:“对吗?”

    最后一个音节离开舌尖的时候拉达冈的神态瞬间阴郁下去,变得像是曾经无数次将褪色者碾碎、撕开、砸断时一样。但随着那份怒火越来越明显地在他脸上展现出来,褪色者却不再害怕了。他回忆着刚刚被抚弄性器的快感,悄悄放松身体,然后在拉达冈脸上不详的色彩酝酿到极致时,他迎来了意料之中的凶狠撞击。

    痛楚从褪色者口中逼出了尖锐的惨叫声,有那么几秒钟他以为自己又要被活生生cao到断气了,但那根yinjing没有蛮横地继续推进,它停留在被扩张过的甬道里,粗暴又克制地来回抽插。

    即便如此,即便还有赐福的帮助,褪色者也还是痛得几乎维持不住温顺的表象。干涩的嫩rou很快被摩擦得肿起,像是被火焰燎过一样痛。他攥紧身下的兽皮,极力克制挣扎和逃跑的冲动,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挤出了笨拙的呻吟。

    他的迎合虚情假意,轻薄如纸,拉达冈往更深处挺进一点就戳破了他的伪装。褪色者吃痛咬唇,却一动不敢动,腰都绷得酸痛。他的后xue已经被拉伸到了极限,xue口裹在茎身上抻得发白,只是在赐福的治疗下才没有撕裂出血。

    那根坚硬的巨物像是压在了他的内脏上,每一次律动都令人想要干呕。插入是沉闷的钝痛,抽出去的时候异常鲜明的摩擦又带来被砂砾剐蹭黏膜般的刺痛。褪色者急促地喘着气,冷汗和泪水混在一起洇湿了他的睫毛和脸颊。

    在他模糊的视线中,红色的影子停止了律动。随后他眼前的水光被抹去,拉达冈俯视着他狼狈的脸,重新开始摆动腰胯,让guitou缓慢地、刻意地碾压着某个位置。

    一开始褪色者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他太疼了,以至于别的感官都有些钝化。但他总会适应的,他能适应无数种痛苦的死亡,当然也能适应尺寸不和的交媾。当某种酥麻感从被碾压的部位冒出来轻轻蛰了他一下,这场让他得以保存一部分尊严的折磨终究还是变味了。

    “……不……”褪色者本能地发出了抗拒的声音,他仍在困惑,接着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次出现,透过薄弱的痛楚击中了他的大脑。酥麻感像是毛茸茸的刷子般扫过他的肠xue内壁,小腹跟着一阵阵地发酸,原本软下去的yinjing也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他还是不够湿也不够软,cao起来没有太多快感可言,但那份久违的脆弱和恐惧如同最上等的祭品那样取悦了神祇。他拉下褪色者想要遮住面孔的手臂,残忍地继续刺激那个最敏感的部位,让快感彻底盖过痛楚,将褪色者逼得退无可退。他的肠xue逐渐开始无规律地收缩蠕动,红肿的嫩rou摩擦着茎身,徒劳地想将它往深处引诱。

    褪色者开始尖叫着吐出他到处流浪时学会的脏话,他将脑子里下流恶毒的词汇一股脑倒了出来,可拉达冈只是凝视着他发红的脸,听着他夹杂在咒骂间的呻吟,嗅着他身上惊慌失措的味道,然后对准那一点,重重地碾下去。

    “不要……”用尽脏话的储存后褪色者低声哀求,“插进来,呜嗯……全部插进来,求你……不要,不要呜——!”

    赐福的金光骤然亮起,在褪色者高潮的同时强行带走了擅离职守的神祇。被留在原地的褪色者双腿大张,颤抖着射出了jingye。他股沟的里的rouxue一时无法合拢,只能被两瓣臀rou夹着,不停地蠕动。

    他没有看见,也没有察觉在射精的同时,有一缕细细的水线淌过他肿胀的内壁黏膜,从松软的xue口流到了身下的兽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