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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博】得寸进尺(办公室性sao扰下篇,rou)

    

    高天原深处,月海澄净,星象清明。众生的命数挪移、因果循环倒映在无边无际的月海中,由执掌此地的神明尽收眼底。

    但此刻,预言之神站在镜面般纹丝不动的海水上,眼前只能看见一片浑浊的黑暗,和在其中隐约摇晃的、刺目的白色。

    那是一双光裸的手臂,蒙着薄汗,像是浸过水的蛇一样在须佐之男肩后交缠。今日恰逢阴相的月读冷眼看着,掌心与手臂上却传来了衣物的触感和其下肌rou的硬度,仿佛是她自己攀住了神将的肩膀,指尖勾紧,一边哼叫一边难耐地抓挠不休。

    她知道为什么蛇神是这副作态,因为层叠的衣袍下,那双让蛇神失态的手也正在把玩她的rufang。被手套包裹的指腹擦过乳尖,令它们鼓胀硬挺,忽而又用力掐紧,以指甲挑弄细小到几乎不存在的乳孔。月读不由得垂首抽气,明镜似的海面上倒映出了她绯红的双颊,和她并无动静的胸口。

    ……是了,压根没有那么一双手在摆弄她的身体,只有一枚蛇神给她的鳞片挂在脖颈上,将他身体的感受尽数投射在了月读身上。至于神狱中的影像,那便是月读自己的手段了。

    许是因为男人的胸口到底无甚可玩的,那双手很快落下去,指尖划过腹部,握住腰身警告似的紧了紧。蛇神丝毫不惧,只嬉笑着说痒,倒是月读浑身一震,险些想顺着那份力道依偎过去。

    随后手指滑入下腹,探入腿间高温而柔嫩的区域,月读咬住嘴唇,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未经人事的阴部被她自己的腿根挤压揉搓,阴蒂和乳尖一般翘出,可还不等它和yinchun互相摩擦出更多柔和的快感,月读就忽然僵住了。她这时才想起来,蛇神并非双性之身,所以他的泄殖腔,自然就是——

    抵在后xue的手指稍一用力,旋转着压进了肛口。

    月读疼得身形一晃,差点跌坐到海面上去。她咬着牙捱过那处被撕开一般的痛楚,强忍着异物进入的古怪闷涨,安慰自己反正她本来就更倾向于阳相,开了那处……也算合了心意。

    只是她那兄弟,着实算不得有耐性。这才进了一根手指,还没捅弄得顺顺当当,他就顾自送进第二根,还在xue内如剪子般分开,硬生生在一腔未经人事的嫩rou里撑出了少许空隙,像是在丈量这只rouxue能否吞下他的阳物。后庭一阵阵的钝痛攥紧了月读的眉头,她抿着嘴,隐约嗅到了一丝血腥味,随后便察觉到似有液体从肛口挤出,顺着腿根滑落。她凝目看去,发现那是蛇神受痛分泌的黏液,混着少许血丝从又细又窄的腔口流出来,弄脏了白玉似的鳞片,也在月读腿上留下一串带着腥味的、恶心的冷腻感。

    想来应当是从未承欢过的八岐大蛇缠在武神身上,一个劲地用尾尖拍打他的脚踝,还像是咬着了自个舌头似的边抽气,边央他“轻点,再慢点”。他故作可怜的姿态教月读发笑,她那蠢弟弟却信了,手上的动作竟放轻不少。蛇神呜咽着去吻须佐的眉眼,自个儿的眸子却含着笑意,向窥探神狱的月读投去得意洋洋的一瞥。

    可他没得意多久,身子就在一声悲鸣中倏地软了下去,连原本紧紧抱着须佐之男的手臂也跟着滑落,只余细白十指掐在武神肩上濒死般发抖。

    月读亦跌在了海面上,泪水从红透的眼眶溢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明明没有真的落在她身上,可那道钢鞭似的电流带来的痛苦还是实打实地穿透了她的身体。剧痛像是一簇炸开的铁蒺藜,瞬间嵌进了她的每一寸筋骨血rou中。她伏在月海中断断续续地哀嚎,久久无法回神。

    同样遭了那一记鞭挞,八岐大蛇的状况却要比月读好上许多,兴许是他对武神的雷霆并陌生的缘故。只是即便是他,方才酝酿出的潮热情动也全在雷霆下化作了灰,只余咬牙切齿的抱怨:“神将大人……对枕边人也如此粗暴吗?难怪,嘶,整个高天原都对你心怀畏惧……”

    须佐之男并不分辩,只说:“别乱动。”他试着插入第三根手指,可仍在痛楚中痉挛的rou腔干涩无比,不仅难以开拓,而且再微小的动作都令他怀中的罪神发出哭音。他停顿片刻,缓缓抽出手,指尖勾着一丝淡红的水光,黏在了漆黑的布料上。

    八岐大蛇看着武神将手递到他唇边,扁扁嘴,咬住对方指尖的一点布料,帮他脱下了下这只沾满血与体液腥味的手套。

    称不上讨人喜欢的味道充满了蛇神和月读的口腔,倒在月海中的女神闭起眼睛,抿紧了嘴唇。酸涩尖锐的痛楚撕扯着她的心脏,她想要摘下那枚蛇鳞丢得远远的,她也已经抓住了它,可收紧的手指却忽然变得软弱了。

    蛇神闷闷叫着,从嘴唇边缘挤出了柔软的呻吟声。那只刚刚还让他痛到失态的手按在紧紧闭合成一条细线的泄殖腔口,正轻轻地来回抚摸。平日里总被鳞片掩藏的软rou娇嫩敏感,被这样温柔地触碰就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武神的手指在月读彻底摆脱电击残留的疼痛后再次沾上了晶亮的糖衣,他划入那道湿润的缝隙,这一次没有痛苦,月读攥紧蛇鳞,把下半张脸埋到手臂上,压住了可耻的声音。

    那只手越插越深,也越插越顺当,从两根手指到半片手掌,指关节反复推拉薄嫩的xue口,带出的yin液四下飞溅,甚至打湿了须佐之男的手腕。

    蛇神无比欢愉地喘息,他似是被唤起了最低劣本能中的yin性,一面挺腰迎合神将的手一面咬紧嘴里的布料,不停吸吮。腥咸的味道被他吮得发热,在口腔中蒸腾。月读满心厌恶,几欲作呕,可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品尝那味道,然后咽下,并因此而浑身发热,下腹也空虚地抽动不止。

    不,不是我,她盯着月海中倒映出来的面孔想,是他,不是我。

    可她终究没有摘下那枚蛇鳞,哪怕是蛇神被须佐之男箍住腰肢,用阳具一寸寸贯穿的时候也没有。

    因为做足了准备的缘故,哪怕是初次承受同性的进犯,八岐大蛇的身体也没有再尝到更多苦楚。轻微的撕裂感被闷涨轻易地压倒,而在其之上还有可怕的、rou贴着rou厮磨进深处的酥麻。他叫不出声,只能战栗着承受,承受每一次挺进和抽离。须佐之男出乎他意料地耐性十足,纵然胯下巨物早已涨得青筋分明,他也仍能不疾不徐地来回碾磨,让蛇神的泄殖腔彻底淹没在快感中,并跟着他的动作慢慢打开自己毫无防备的最深处。

    “再张开一点。”

    依然冷冽的声音和腰上收紧的力道令月读下意识地缩紧了肛xue,可她如何反应本就与正在交媾的两位神祇无关。蛇神咬着手套呜呜嗯嗯地摇晃腰臀,努力放松了身体,然后欣喜无比地迎来几乎凿穿他身体的一击,和之后再无顾忌的凶悍撞击。

    浸透了唾液的黑色手套在绵密黏连的水声中悄然坠地。

    八岐大蛇的胸口剧烈起伏,只觉自己快要被强悍的攻势剥夺了呼吸的能力。他的一对半yinjing颤巍巍立起,随着下方湿漉漉的拍打吐出了白液,胸口的rutou也像是压低细枝的果子般红透了。他狠狠拧住发痒的乳尖胡乱揉搓,可只自亵了片刻,指尖就被须佐之男咬住拉开,取而代之的是神将的齿关和舌头。蛇神的喉咙里漏出经受不住的长吟,眼中氤氲的水汽终于凝成泪珠,划过潮红脸颊,混入狼狈的口涎里顺着修长的脖颈滚落成一串串yin靡的水线。

    “呜……呜啊啊啊,不行……太深了……”

    沉默的月海映出了女神放大的瞳孔和迷乱的欢愉之色,她的呻吟声终于冲破带着血渍的双唇,在空旷的神域里悠悠回荡。

    若是在女xue中,月读按着小腹恍惚地想,肯定已经一举破开宫口,连zigong都彻底插透了,cao坏了……

    她的双腿在极端的快感与寂寞中死死夹紧,衣裙下充血熟红的女xue绞着空气发抖,淌出的汁水已经浸透了底裤。xue口上方挺立的蒂珠也几乎融化在yin痒中,可依然只能和yinchun互相摩擦,可怜地攫取细沙般微小的快慰。

    月海中的呻吟声渐渐地转为了怨恨又委屈的哽咽,而神狱中的呻吟却断断续续地越攀越高,最终变成一声濒临力竭般嘶哑的呼唤。

    被唤名字的神将托住蛇神的脑袋,吞下了对方喉中心满意足的呜咽。他的阳物依然深深插在八岐大蛇的泄殖腔内,却不再动作,只有紧贴在玉白鳞片上的硕大yinnang隐隐跳动。

    哎呀……

    蛇神温顺地垂下眼睛,一边乖乖承受这份滚热的浇灌,一边坏心眼地想:若是换你来,被这样多、这样满地射上一肚子,想必要不了多久天照就该给你带孩子了。

    可惜不会有什么“若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