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 耽美小说 - 凌渡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如他,除了有点八卦,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东问西。

燕东蕤撅起嘴巴,自顾自用吸管搅动奶茶杯里的果粒。苏文杰的身影从窗外路过,法熙文屏气凝神的看,打心眼儿里希望他能朝窗户看一眼。但他没有。

宋玦用余光送走他单薄的身影,如坐针毡。

“我在A市认识的人不多,要不是这次真人联赛,我也不会回来。对了,我记得上次联赛…凌渡没去,而且听说他连伏龙一世特地在A市举办的网游pretty都没赏脸。我本来还打算看场不花钱的肥皂剧那。”

本来郁郁寡欢的小蘑菇立马精神了,转头对法熙文说:“你还不走?不回家吃晚饭吗?”

如此显而易见的逐客令给了法熙文当头一棒,他还准备听燕东蕤说真人联赛的事那,如今怕是不得不离开了。

燕东蕤却对他招手,笑说:“有什么关系,坐下一起吃呗。大家都玩五行传奇吧,我是九区的……”他刚提出服务器,宋玦直接拿整块煎蛋塞进他嘴里,“他是九区的无名小卒,尤其喜欢招惹是非,德行差得很,别理他。”

法熙文错愕的看着被鸡蛋堵住嘴仍剧烈挣扎想吐露真相的人,像读过文言文一样,嘟嘟囔囔又不知找谁问清楚,最后茫茫然的略沾皮毛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一章短的,让我静静……

第46章第四十六章:悲剧一触即发

蔡仲推开BFF的大门直奔主题,隋愿给他的最后一条信息上写着“superexcited”。他绕过萦回曲折的长廊在许多狂热的画像中游离,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间从没来过的隐秘房间。

隋愿就坐在包间里等着他。

当他走进去,一股如云如雾盘桓缭绕的烟迷的人睁不开眼。昏暗的灯光下飞舞着无数曲线,像颜色的天气能看到气流在空中冲击。

他嘴里凋着烟,第一次有点像自己。被捉与放的感觉在最近几日里一遍遍折磨着他,甚至到夜不能眠的地步。

——在中描写了一个黑人,在他年轻时经历过许多波折,但上帝更喜欢他瘦骨嶙峋的老态,并点化他做最正确的选择。

白人想和他交朋友,一开始目的并不纯粹,后来渐渐的,两个人都敞开心扉。这个黑人之所以得到上帝的亲吻是因为他拥有一个认真的灵魂,他认为交友必须慎重,一旦你确定某人作为朋友,你将被他牵绊,像家人更像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他害怕有钱的白人就像捕捉一条鱼一样将他捉住,玩够了再放掉,这会让他丧失原则和最后的尊严。

隋愿觉得蔡仲就是那个目的不纯粹的白人,在自己迷失时终将放开自己的手。他害怕的事最终也得到了验证,那晚他收到一张照片,一张女人的照片。

女人他见过很多,胸大的、屁股大的、笑起来格外迷人的、还有眼神里充满挑逗的。他学外语,因为在当下中国这时个有尊严的学科。比如鲁迅写书,但他只是问学界的泰斗,普通老百姓知道这个名字却不明白他很厉害。但英语不一样,他和外国人接触,他可以说出流利的别人听不懂的话。当他与外国人交流时,周围的中国人格外注意他,他们再背地里谈论他,哪个大学毕业的,多么有前途。

英语是世界级语言,这一点我们不得不承认。

而他的金玉其外,败絮只是没人知道罢了。

以他对女人的了解,宗圆樱子并非善类,强大的家族让她的性格比别人多变也比普通人更懂得隐藏自己,在她柔弱的外表下何尝不藏有一个阴险的小人。

她的照片并不普通,挑衅和得意写在脸上,可她有什么好得意的,他真是没搞懂,更没弄懂的还是自己为何感到被攻击了,心里又苦又酸涩。

“或许,我就是水池里被人捉住又放回去的鱼,不断有人反复这个过程,却没人愿意带走我。”

这个理解跟鱼最后的结果无关,只单论心境。

蔡仲拨开云雾见到他的脸,他没有笑,也没说话,只是从蓝色桌上拿起啤酒一瓶一瓶全打开。

酒被推到蔡仲面前,却没有让他喝的意思,实在因为他开了太多酒没地方放了。

开完他就自己喝,白兰地加黑皮,跟个移动机器似的。

喝到第三瓶的时候菜团子都看傻眼了,大屏幕上放映一个很老的电影,。菜团子宁可放的是这种长精神的,两个男人在包间里播放女人出轨的电影画风很不协调。

他看到泡沫从隋愿嘴角滑进脖子里,有晶莹的水渍划过喉结,上下蠕动着将水珠赶走。

桌子的右方逐渐堆积很多空酒瓶,白兰地也喝了一半。蔡仲不知所措的站着,脑海里只剩下他偷偷进入mama的书房里时无疑翻开一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每个人在某种意义上都有些歇斯底里。

他无法让自己的嘴巴说出一句试探的话语,无法让自己的手拦住他的嘴别往里面灌冰凉的东西;歇斯底里的人是可怕的,一个人只要沉迷于自己的世界都会像个疯子。

喝到第十一瓶,他突然扔下空酒瓶踉跄冲到厕所里狂吐,他的头发咸湿仔脸上,胸口被酒染成淡黄色,凌乱的衬衫仿佛跟看不见的恶魔打了一架。

空酒瓶在桌子边缘滚动,猝不及防的被地心引力吸住。炸开的玻璃碎片像夜空中绽放的烟火,有那么一瞬间蔡仲竟觉得它碎的美不胜收,连炸裂的声音也被灌入神奇的魔力,比世界上任何音乐都动听。

歇斯底里的周围充满压抑的空气,他感到有一股子气堵在胸口怎么也吐不出来,头脑发张,满脸通红。

接着隋愿从卫生间趔趄出来,趴在桌上盯着另一半酒看。眼中猩红,如一只荒岛上饥饿的困兽,生存的意志才是生存的本能。这是最原始的生命动态。

蔡仲伸手去碰离他最近的一瓶酒,伸出的手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在发抖,有种魔魇控制着这个房间,理智灰飞烟灭。

两人看起来就像赌坊里的酒徒,比谁喝的多;可能他们背后还有个拿□□的西部牛仔,命运不知会让谁命丧黄泉。

蔡仲根本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只觉得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有谁在说话他也听不到,夜空般深沉的地面又在放烟火,他只闻其景,不见有声。

模糊的视线最后停留在一个白色身影上,地面被扔在摩天轮上转啊转,两人就是一起一落碰不着面。

敞开的门把白色送进去然后又关上,神话里说:黑天张开嘴巴,他的mama在嘴巴里看到了整个宇宙。

蔡仲便在宇宙间畅游,直到有人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那小子刚才就在这儿。”一个大高个挡在蔡仲面前,低矮的沙发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