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 高辣小说 - 满城落灯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啊……!”

她抓着宇文疾的手臂,前后晃着臀部。那侍卫满头大汗,下体肿得像是要裂开。但小心翼翼地,他竟将那尺寸骇人的玉势缓缓推入了明溦的甬道里。

“啊……啊……太大了……不行……”明溦往宇文疾的方向爬了两步。

巨大的玉势沾了体液不断外滑,眼看圆润的头部又要滑出来,明溦握着玉势根部,自觉将那东西往自己的身体里捅。围观的三人皆已肿胀如铁,气喘吁

吁,连一贯泰然的宇文疾都硬得不可自已。

“真乖。”他温柔摸着她的脸,道:“夹紧,试着站起来。”

明溦摇了摇头。

“太大了……会掉的。好大嗯……顶进去了……”

她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为了让玉势顺利进入体内,不得不高高抬起自己的臀部。她的手臂从后抵着玉势往自己的身体里推,xue口处还有大半柱体未能

全然容纳进去。她握着玉势把手,将那巨物在自己的xue里浅浅抽插,栩栩如生的金蝴蝶蹭在地面上,小小的玉坠在地面上拖行。

宇文疾跪在她的跟前,捧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吻。

“站起来,走到那堵墙面前。”

玉势由小到大,先将她的xue口充分扩张。如此反复,待她的甬道内壁极具张力,而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了各式各样的填塞与冲击之后,填塞之物换成滑而

小巧的。这样一来,无论何时何地,她总能摇着屁股吞下任何人塞到她xue口的性器,且夹得极紧,极湿。

“这是最后一个了。要好好夹着,不许掉下来,明白么?”

明溦抬起眼。

她的眼波多时迷茫,媚得像是要掐出水。但这一次,她看着他,眼底平静无波,除了欲念之外,连一丝多余情绪都没有。

“好。”她轻声道。

而倘若这时宇文疾能够有所察觉,他能听得到她的弦外之音,他定能够察觉这乖顺的笼中小鸟已渐渐长出了羽翼和筋骨,长成了一把漂亮而尖锐的刀。

“此为竹青,可助你不孕。若公主生而为一个男孩,本不必用这种手段……”

明溦淡然地吃下他喂给她的所有东西,一言不发。再而后,他将她嫁到了楼兰,令她将楼兰世子毒杀。楼兰宫廷大乱,明溦在顾千帆的护送下回到西夏

王城,宇文疾听闻了军营之事后曾有片刻恍惚。她曾被人中途截留在军营里三天,一个韶华年纪的少女落入楼兰军队手中会发生何事,其实并不难猜。

但他不知道的是,军营中那些人的轮流cao弄却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在。

雏鸟渐渐长出羽翼,摆脱桎梏。地宫里的一切此时想起来则仿佛前世之事,一段绵软温和的光阴一拉,两端都是艳丽的色彩。好在她现在已不是十七岁

的稚嫩王女,她的手中捏着待霜阁长老的身份,捏着她坚如磐石的心性与一种久久蛰伏的力量感。

明溦在贵妃躺椅上一觉睡去,醒来时月已西沉,而她的腿间也已湿了大片。

她面无表情回到房中,取下多宝阁上的玉势,张开腿,将那东西往自己的甬道里塞。哪里能让她舒服,什么力道能让她收紧,她已烂熟于胸。而玉势虽

不比真物有温度,用来泄欲却也够。

寒山寺里的一幕实如魔音穿耳,那汉子粗壮的性器捣开兰依xue口的时候,坐镇一旁的明溦也有些渴。她幻想那汉子抓着她的腿,揉弄着她的双乳,她的

腿盘在他的腰上,直挺挺的性器塞满了她的下体。恰如那时在地宫里一样,她抬着腰,尽力放松,咬着牙将不同男人的性器容纳进来。

那人身形魁梧,筋rou紧实,她被他抓着腿狠狠cao干,容珣在一旁看着。

明溦玩了片刻,睁开眼。

她披上外袍,行至中庭,随意拉了个看着顺眼的侍卫回到了房中。

半月之后,傅星驰气吁吁敲开了她的房门,忍无可忍:“云君这是在报复我还是报复我大梁皇室?为何府中所有人都在说我府上有人jian污你?”

明溦面无表情,闲闲吃瓜,道:“你又不许我出去,又不许待霜阁的人进来。不准本座cao你的侍卫,难道让本座cao你么?”

“……”

傅星驰此生从未这般绝望。

半月后,傅星驰在瑞王府大宴宾客。

__________一点说明:

1这个作者非常佛性,大概率不会开收费,但是有留言会更有动力一点。

2作者的佛性让剧情线异常放飞

3章节名字都是颜色相关,为了好玩,没什么别的意思

十四、胭脂

傅星驰的生辰宴恰在夏末之时,京师的杜鹃花刚刚开尽,王府里的绿意郁郁葱葱。明溦对此没甚意见,因为在生辰宴之前,傅星驰就同她结下了一个赌

约。

此前萧平野的死让他气急败坏,而萧平野勾结容家给他捅刀之事更让他阴郁得怀疑人生。官府之人查了一圈找不见真凶,最后一拍脑袋竟将那日在茶棚

里撞见的待霜阁弟子拘了起来。傅星驰因而给明溦设了一个条件,意思是,若她能在生辰宴时助他将傅琛坑上一遭,则二人的恩怨一笔勾销,她可以自

行离开。

明溦忽而为病重之中的大梁国帝君感到隐忧。大梁国这一代果真是人才凋敝,朝中党争斗到现在竟斗出来瑞王这样一个抓不住重点假公济私胸襟狭隘还

十分短见的亲王,也不知到底是谁更不幸一些。明溦笑着应好,傅星驰心满意足对她嫖了他府上大半男丁的行为表示再不追究。

转眼月上中天,瑞王府里熙熙攘攘,贵客临门。傅星驰杵在大门口恭迎四方来客,明溦坐在席间了无生趣地走神。她今日穿来一件月胭脂红的外袍,袍

子上难能可贵地绣了几多张扬的芍药花,而她点了唇,压了花钿,富贵又艳丽的打扮同平日的清冷做派大不相同。看这恬然架势,不知情的人则断不会

把她往人质的方向去想。

门口小厮报了一声容大公子到,席间一时静了片刻,众宾客都有些啧啧称奇。

容家同傅星驰在朝堂上斗成这样,傅星驰的生辰宴他还敢来?

傅星驰黑着脸引着皮笑rou不笑的容珣往后花园中款款而行,容珣刚一抬头,恰见了主座下方艳光逼人的明溦。他愣了愣,傅星驰也愣了愣。

小厮念完礼单,容珣烨然落座。他与明溦隔着两张矮桌,但从他入座的一刻起他便没再看过她一眼。酒过三巡,席间众人渐渐酒酣耳热,明溦举着酒杯

向容珣进了一杯酒。

照说二人在寒山寺究竟谈了何事,又因何结下了梁子,此事除当事人外其余无人知晓,如今寿星当前,容大公子即便再是清高也不至于全不给人面子。

但他还当真对明溦视而不见,十分无礼,明溦浅浅笑了笑,自行将那杯酒喝尽。

又几声喧嚣过后,谢行姗姗来迟。

他见了明溦有片刻愕然,旋即上前同她寒暄。一番不咸不淡的交谈之后,明溦擒着笑,站起身,拉着谢行行道容珣的桌子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