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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人体榨汁机,性虐全过程下

    封嘉泽感受着怀里的温热,他像撸狗一样撸着她柔顺的长发。

    “先跳舞,我高兴了也许会认真考虑一下的。 ”

    秋姿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封嘉泽从来就不是好糊弄的,上次也许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可这次才是他真正得理不饶人的霸道性子。

    “我没耐心了,秋姿。 ”

    秋姿颤了颤,松开拥抱他的双手,封嘉泽则摊着双手后退几步,就像把舞台让给他她发挥一般。

    可秋姿还是定定站在那里,死活抛弃不了她最后的尊严。

    封嘉泽神色晦涩,眉眼间透着浓重的厌倦:“ 秋姿,我今天格外容忍你让你产生了可以拒绝我的错觉了是么?”

    秋姿还是不说话,只眼里无声无息的流淌。

    封嘉泽猛的一脚踢翻了摆在一旁的椅子发出巨大的响声:“你是不是想找打?!啊?!! ”

    周遭的空气都凭空冷了几度,秋姿瑟缩着,抽泣着随着快要结束的音乐慢慢舒展开四肢。

    葡萄还是掉了一颗。

    音乐一遍遍重复播放着,她身体里的葡萄掉了三颗,也不可避免的挤压到破碎,汁液淌满腿根,看上去糜烂重欲极了。

    直到第四遍音乐刚刚结束,封嘉泽一把拉过秋姿就往一旁的瑜伽垫上推。

    秋姿睁大惶恐的眼睛,嘴唇哆哆嗦嗦的连求饶都说不出来。

    随后封嘉泽大力的掰开秋姿不断并拢的双腿,袒露她的脆弱,看着她痛恨又绝望的神色,不等她开口又欲说些什么,扯着她的腿往自己这边拖。

    封嘉泽覆上她柔软的身躯,将坚硬不容拒绝的怼上她的被葡萄撑开的小roudong。

    “ 不不,不啊!!”

    他挺进guitou,硬生生闯进满是葡萄的yindao,明显感受到葡萄受力往深处逃窜,而鸡蛋大小的guitou暴力的占据领土,秋姿痛的仰起纤细的颈项,脆弱的青筋迸起,她双目圆睁,像是将要死去。

    封嘉泽将她的手腕反剪在头顶,,咬牙将剩余的大半用蛮力捅进去,将满满当当的葡萄挤压成汁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摊。

    窄小干涩甬道被撑的平坦,洞口被大jiba撑成透明的白膜,沾染着紫色果汁开始蔓出细细的血珠。

    “ 啊、啊!啊!啊──”她像小兽一样被封嘉泽顶撞的哀嚎,支离破碎的哭泣声像是碎布,像是她可怜的不值一提的自尊心。

    “ 噢~噢宝贝,夹住我的腰,喔小sao逼好会咬,呃──插死你!”

    “ 把葡萄捣成葡萄汁给宝贝喝……喔~”

    “坏、啊!坏掉了!进去了啊!葡萄、呜呜呜葡、葡萄进、去了啊! ”

    封嘉泽动作又快又重,秋姿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被cao的直翻白眼。

    封嘉泽搂着她换了个姿势,直接把她按坐在他胯上,这样能够让他的大jiba完完全全的来场痛快的宫交。

    可这体位越发让秋姿生不如死。

    “堵住sao货的sao逼,搞得我一身果汁,真该罚! ”

    他发狠的挺动腰臀,听着她了无生趣的哀嚎,埋头去啃噬她娇嫩的胸脯。

    “ 呜呜呜饶、了我吧,放了我啊……”

    封嘉泽闻言重重在她rutou上一咬,感受到她的颤抖,封嘉泽又叼着她小小的rutou“啧啧 ”吮吸起来。

    他模模糊糊的声音道:“不可能。 ”

    他粗重的喘息着,cao弄着可以痛的昏迷过去的秋姿,一路从胸脯吻上她脖子,在什么吮吸出一颗颗红色的吻痕,又去亲她被cao的流口水的嘴巴。

    叫嘴里的唾液全部渡给她,掐住她的腮,逼她吞咽下去。

    封嘉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第一眼看见秋姿就想cao哭她,虐待她,身体里的暴戾因子蠢蠢欲动,每一刻都想把她牢牢栓在脚边。

    他想他是彻头彻尾的第二个父亲,是个十足十的变态,小时候虐动物长大虐女人。

    也许这就是他父亲口中的爱。

    所以封嘉泽吻上她的嘴唇,癫狂的虔诚的对自己的小奴隶说出意乱情迷的话:“我爱你啊秋姿,我爱你…… ”

    秋姿那双剔透的被眼皮半遮盖的眼珠子微微动了动,口中的声音嘶哑破碎的:“我、恨、你,恨不得、你去死── ”

    就像兜头一盆冷水,封嘉泽像狗一样的耸动停下来,他的目光从迷乱到阴鸷,几乎是下意识反手就给了秋姿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额啊! ”

    秋姿就这样在没有任何遮拦下被他一巴掌扇的歪倒回瑜伽垫上,体内的jiba都还和她紧密相连着。

    很快她的脸就高高肿起,嘴角都打破了,浮起青紫。

    她太单薄,平坦的肚皮上赫然鼓起一条巨大,那里是他的孽根。

    封嘉泽的手掌抚上她的肚皮,用力的往下按,他舒服的喟叹,秋姿则痛的死去活来的哀嚎。

    “ 你太蠢了秋姿。”

    他的手掌不知轻重的一下下按下又回弹,秋姿叫的凄惨:“ 啊!啊!痛痛痛啊!!”

    甬道里都是葡萄的碎渣,封嘉泽抽出jiba,从她血淋淋的下体掏出葡萄渣就往秋姿大张着哭嚎的嘴里塞。

    猝不及防的就噎住了,他一把匝住秋姿的下半张脸,让她忍受着剧烈的咳嗽,暴突着眼睛一张脸憋的通红。

    “你还想我死。不可能的秋姿,我们都得好好活着。 ”

    他平静的说着,手指在她yindao里将果渣全部扣出来落在地上,又一把抓起来松开上再次塞进她嘴里。

    她的胸脯剧烈抖动,嘴巴被捂住无法咳嗽,眼见着鼻孔翁动,喷出了点果渣,把封嘉泽逗乐了。

    良久,看着秋姿就要死去,脸色都青紫了,封嘉泽才网开一面的松开手看着她痛苦的侧过身猛烈的咳嗽起来。

    “ 咳咳咳──咳──呕、呕咳咳……”

    大多果渣被她囫囵吞了下去,小部分被喷出来,整个人咳的距离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

    直到秋姿渐渐平稳下来,他再次覆上秋姿的身体,将巨大挤了进去,抱着她在耳边厮磨:“ 以后别再说这些话了,我不高兴你容易死的。”

    秋姿喉咙里发出“ 呃啊”声,只能被封嘉泽予给求。

    秋姿奄奄一息的看着白炽灯发呆,想着就这样痛苦死去也好。

    受封嘉泽威胁,她连第二次报警的想法都没有了,更遑论和她并不关心她成长的父母诉说呢。

    封嘉泽压着秋姿泄欲后拿出纸巾擦干净自己沾着血与果汁的凶器,随后轻蔑的扔在躺在地上装死的秋姿脸上。

    就那样充满恶趣味的遮盖住她无神的眉眼,露出精致的鼻尖、干涸的唇与纤薄的下巴。

    紊乱的呼吸发出“ 呼哧呼哧”声,上衣也早已被推到雪白的脖颈处,身体赤裸又满是伤痕,无不透露着她的狼狈与凄惨。

    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暴虐。

    封嘉泽奚落的睨着她,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衫,所以当呼吸将纸巾吹落时,秋姿涣散的瞳孔里看到的还是衣冠楚楚的封嘉泽。

    “ 明天见啊秋姿。”

    封嘉泽笑吟吟的,如同招呼一个老朋友,看上去极为和善。

    秋姿真的想扑上去撕开他的伪善!

    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背影高大。

    秋姿缓了好久好久,抱着自己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有些惧怕这样亮的灯光,这些将她的耻辱都明晃晃的映在四面镜子上,瘦削的人儿攀着墙面爬起来,下身的血液就顺着腿根滑落,流下几条老长的赤红血痕。

    她痛,肚子像是被捣烂了般钝痛,yindao就像被玻璃渣子反反复复剐蹭般的锐痛,她强撑着摸索到门边,将门关上又反锁,接着关了灯。

    此刻四面漆黑,秋姿再也没了力气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往墙角缩去。

    她安静的可怕。

    就像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鲜血淋漓的伤口,她也无处可以诉苦。

    这世界上的光明,公正,在与泼天权势对立时都要退开几步,没有人可以拉她出泥潭。

    事后秋姿又请了几天假,天知道她是怎么回去的,路上将司机吓一跳,急急忙忙要把她往医院送。

    可她哪儿还有钱呢,自然不肯去医院,只要求司机把她送到小区门口就好。

    回到家她就服用了事后避孕药,带着浑身沉沉死气将肮脏的身体洗刷干净,在躺上床带着倦意入睡。

    这几天秋姿昏昏沉沉的睡着,清醒的时候很短,通常是饿醒或者是渴醒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烫,浑身没劲。

    她撑起些身体伸手去够床头柜旁的杯子,水杯早就空了。

    她想她要是昏死过去就可能真的再也醒不来了。

    她又费力的躺回去,摸出枕头下的手机,页面显示了三通电话和九条短信,秋姿并没有去管,打了电话给母亲。

    在她印象里,小时候发高热都是母亲照顾的自己,这个脆弱的时候,哪怕是打给她撒撒娇都是好的。

    奇迹般的,也许是上帝可怜她的。

    杨女士接通了电话。

    “小姿,有事?”

    秋姿的防线崩塌了,她握紧手机开始嚎啕大哭。

    她多想告诉mama,告诉她,自己受了天大的欺负,自己被人校园暴力,被人侵犯了好几次。

    她哭着,将所有的痛苦宣泄出来,杨女士就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直到秋姿情绪稍稍稳定,杨女士才开口,带着担忧的口吻:“是不是钱不够花了?还是想mama了?”

    秋姿瘪瘪嘴,她用手肘抵住流泪不止的眼睛,声音嘶哑:“嗯,都有。”

    杨女士:“我把钱给你打过去,省着点花,有时间mama会回来看看你的。”

    “mama,我身体好难受……”

    “mama,你在和谁打电话?”

    这时候秋姿听到电话那头一个奶声奶气的小男声,是秋姿同母异父的弟弟。

    接着那边安静了十多秒,就像被按住了话筒。

    很快又传来杨女士的声音:“不和你说了小姿,自己照顾好自己啊,mama也有自己的生活了,很多事情也帮不了你,你要听话啊,就这样了,拜拜。”

    杨女士匆匆挂断电话,秋姿呆愣好久,直到脸上的泪痕都干涸了,她拿下压住眼睛的手肘,这个世界就像老久电视机里出现的雪花片一样,顿涩。

    秋姿最终还是自己摇摇摆摆的下了楼,去了趟诊所,短短一段路她歇息了四回,感觉下一刻就要昏倒。

    她好不容易回了家,将花花绿绿的药丸就着凉白开咕咚咕咚吞咽下去,又回到床上睡了过去。

    体温并没有下降,反倒更高了,整个人就像个小火炉,guntang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闭眼时是早晨,再睁眼就是夜半,昏昏沉沉再次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