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在舞台上把摇滚主唱踢射
黑窟的酒吧叫红色天堂，和楼上的红灯区混合在一起，总会有很多娼妓来酒吧找生意。 春潮和小哑巴来到了酒吧中央，这儿的空气中弥漫着的各种恶心闷臭的气味，在各个角落里还有许多人在zuoai或者是群交。 她紧握着小哑巴的手，避免他被那些不长眼的家伙冒犯，却忘了自己才是最容易被觊觎的那个。 浓密蜷曲的黑发用一把细长的手术剪别在脑后，散落的碎发垂落在线条优美的肩颈上，看起来危险又迷人。 一身简约修身的黑色马甲，勒出她细窄的腰，露出两边雪白的肩膀。手臂上戴着的袖套是半开放式的，自肩部用绳结连接，到袖口则是闭拢的环状，从背面看来像是有一只白色凤尾蝶栖息在她的脊背上。 虽然她的脸已被面具挡住了大半，只露出一张莹润的唇，但凭着她那股独一份的出尘气质和黄金比例的完美身材就足够吸引许多人的注意，更别论，她可是最近大火的地下偶像优吉丝啊～ “美女，要不要来喝几杯啊～呵呵，叔叔这里有大宝贝～” 春潮看着眼前横挡在路上的男alpha，他大肚便便的，身边摆放着很多酒瓶，怀里还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beta。 她并不想理会这个秃头男的sao扰，想用脚把他踢开，却被小哑巴扯住了手。她垂头去看他，通过他的手语，明白那个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男beta就是欺负他的人里面的一个。 春潮这下可来劲了，她将那个男beta从秃头男的怀里扯出来，又将瘫着的秃头男踢到一边去。 “客人也想要小甜的服务嘛～我可以给你打3折，甚至是免费的哦～” 他说话时，舌头卷着牙齿，带着些暧昧的水声。这是黑窟娼妓的惯用语调，但他跟其他人不一样的是，他的声音黏糊得刚刚好，多一分太腻，少一分太淡。 藏甜是红灯区刚捧出的新人，长得好看，说话好听，还很会来活，没几个月就把前花主给挤掉，成为了新任花主。 但与其他花主不一样的是，他玩的特别开，是那种连自己命都顾不上的，只要你能给他想要的，他随便你怎么玩他都可以，给他一瓶烈酒，眼一闭，腿一开，群p、双龙、拳交、肛裂……他都行。 至于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死？因为他有一个还算负责的哥哥——残豹，一个还算有点势力的干娘——红姨。 藏甜嘻笑着摸上春潮的手臂，丝毫不在意她正粗暴地扯着自己衣领。 “起司不想cao粉吗？我送批上门哦～还会专门洗白漂粉，不像某些人，黑得像泥搓的一样。” 他笑盈盈地说着，空着的那只手伸到自己的股间摩挲，当着春潮的面自慰。 “起司”是粉丝给优吉丝的爱称，后来演化成粉丝名，但也可指代优吉丝本人。藏甜是优吉丝的老婆粉，还是优吉丝目前粉丝数最多的粉头之一，因言辞犀利恶劣被多次禁言，在起司里荣获“封嘴战神”的称号，但这些春潮本人是不太清楚的，毕竟她来黑窟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找人赚钱。 春潮看向玩嗨了的藏甜，他的眼睛向上翻，露着白眼，嘴角还吐着白沫，明显是刚刚吃了“药”的。她松开拽着藏甜衣领的手，他摔落在地上，又迅速爬到春潮的脚边舔吻着她的裤脚。 看着那一头标志性的粉发，春潮终于想起来他是谁了——藏甜，残豹的弟弟，总是尾随她还翻她垃圾桶的家伙。她蹲下来，扯着藏甜头发迫使他向后仰，手上拿过一个啤酒瓶提到小哑巴的手上。 “砸。” 根据小哑巴指认和他刚刚挑衅的语言，很明显，他确实参与了整小哑巴的活动中，那砸他也算是冤有头债有主。 但正当酒瓶就要落在藏甜脸上的时候，舞台上聚光灯却突然照在了他们三个人的身上。 “做人不要太嚣张啊银眼，赶我这儿来砸场子了？！” 舞台上的残豹看着聚光灯下的春潮大声喊到。 “银眼”是春潮在黑窟里的别称，大家认为“优吉丝”的名字太可爱了就擅自给她取了个诨名。 残豹没有带面具，看上去差不多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才刚过发育期。因为是唱金属摇滚的，所以还剪了个寸头，染了红毛，在全身上下打了很多孔，在那些孔上戴上金属银环，张口闭口时还能看到他刻意加长的金属犬牙和舌头上若隐若现的舌钉。整个人的气质即不似季良的阴郁，也不像小哑巴那样寡淡，而是带了点痞气和从贫民窟里磨炼出来的狠戾。 他蹲在舞台上，台下群众纷纷起哄要看热闹，他也大笑，拼命叫嚣着，两只金属犬牙在灯光下发亮。 “叫去死啊？！！” 春潮将小哑巴护到自己身后，然后将手上的戒指扔到残豹的脚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银眼，你还真来这儿砸我的场子了？” “什么叫你的场子，上次你把他带到我场子里开yin趴怎么不说砸场子了？！怎么上次被揍的还不够，皮没展开是吧！现在直接欺负我的人，你是想死啊残豹！！” 春潮指着地上的藏甜对残豹大喊到，将小哑巴交托给熟悉的人之后，就砸碎了一个玻璃瓶，一个跨步登上了台。 台下的人瞬间沸腾起来，开始吹口哨大叫。优吉丝和残豹是黑窟目前粉丝数最多的两位地下偶像，两个人打起来的话，怎么说也能上个小热搜，所以有很多人偷拿起手机想要偷拍，却被酒吧里早就准备好的保安带下去警告，将拍摄器摧毁。 “诶，不是，我就不理解了，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丑玩意儿啊？这儿有那么多漂亮带劲的小omega、小beta，只要你挥挥手他们就会疯狂过去舔你的jiba，你看上他？” 残豹直接忽略了地上的戒指，和春潮对视。他当然知道这肯定是藏甜捅出来的篓子，毕竟他追银眼的疯狂样他也是见过的，上次去银眼场子上搞yin趴是他的建议，说要让银眼看看他的sao，和他约炮，但残豹也确实很好奇，银眼怎么就钟情这么个丑八怪。 他的质问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酒吧，夸张的动作和下流的语言引得整个酒吧哄笑起来，人们用下流的语言去讨论话题里的主角，而酒吧的灯光师也极其配合地用灯光把春潮和哑巴的位置找出来，供大家鉴赏。 “我去你妈的！！” 春潮将手上的玻璃瓶准确扔进灯光师的cao作平台里，然后抬手，一招漂亮的左勾拳把措手不及的残豹击翻在地，和他扭打起来。 残豹双手顶着春潮要砸下来的拳头，扭头朝身侧吐出了一口血沫，那血沫里有他被打落的一颗牙齿。 舞台上见了血，台下的观众就欢呼地更热烈了。他们纷纷往舞台中央靠拢，甚至想爬上去浑水摸鱼，却被酒吧赶来的安保人员驱逐出去，在春潮和残豹的周围形成一块真空区。 黑窟酒吧与红灯区的代理者，是一位名叫“红姨”的中年女beta，结过4次婚，也丧过4次伴侣，被人成为是“红寡妇”。安保人员将闲杂人等驱逐后就环绕在她身边，询问是否需要将舞台上的两个人拉开，但被她拒绝，让他们继续待在舞台上。 而在安保人员将观众驱散的时，残豹又被春潮打了好几拳，眼角和鼻子上开始流血。 他拼命抵着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她这是下了死力气，要把自己活活掐死在舞台上。他不受控制地翻起白眼，却在一片模糊中看到了春潮的眼睛，那是一片璀璨的星河，如此绚丽又如此剔透，让人忍不住陷进去，在里面迷失了自我。 残豹并没有被春潮掐死。 在最后时刻，春潮还是泄力了，他并不值得自己赔上好不容易获得的安生生活，然后被残豹一个鲤鱼打挺、肘击，打落了脸上的面具。 残豹捂着自己的喉咙疯狂咳嗽、大喘气，还没从死里逃生的刺激里反应过来，扭头就看到了春潮的脸。 他早就从藏甜的嘴巴里听闻过优吉丝的美，但总觉得她一定是被夸大了，怎么会有人长得比钻石还要美？但他现在知道了，真的有人能长得这么牛逼。 春潮的黑发散乱开来，半掩着那张玉石般皎洁莹白的脸。眼型狭长如桃花，眼尾被擦出一道红痕，艳杀四方。她的眼睛是银白色的，晶莹剔透，仿佛一颗大钻石在她的眼里被切割成无数的碎钻，洒满了整片星河，但没有人能在那无垠的星河里留下痕迹。 残豹看她有些痴了，如果公圣教的传道士都长这个样子的话，那他一定会十分虔诚的入会，每天做八百个礼拜来见她们。 春潮站起将打落了面具重新戴上，然后走到残豹面前，让她觉得有些奇怪的是，这家伙好像有点太兴奋了。 “管好你弟和你的这张臭嘴，否则下次我真不能保证，你还能不能从这上面走下来。” 她起身要走，却被残豹拽住了手臂。 “哈～打爽了没，要不，哈～我们在这儿做了把。” 春潮懵了，她连忙挥开残豹的手，看着他那张春心荡漾的脸，觉得自己的手好像脏了，又突然被残豹顶了一下，一个磕绊，差点和他的脑袋相撞。 她直起身举起拳头，想给这个变态再来一拳，却发现他已经顶着那张被打成猪头的脸昏睡过去。她将手放下，转身却发现这家伙的勾八居然立了起来。 果然是一家人，一样的变态。 她抬腿给了“小旗帜”一脚后就跳下舞台，和等待已久的红姨离开了这儿。 但她没看到的是，本该昏过去的残豹捂着自己被踢射的裤裆暗爽。他神色狰狞，面容潮红，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水，模糊了眼睛，嘴角的口水也从金属犬牙的牙尖滑落到地上…… ＊ “你怎么和小豹打起来了。” 进电梯后，红姨问春潮。 “没什么，就是些物理切磋，但要扣钱得从他那儿扣啊，他先犯贱惹的人。”春潮低头用力擦拭着被残豹握过的手臂。 “切磋？年轻真好啊～。”红姨感叹了一下，把这件事情轻轻揭过。 “不过赔偿的事，可能需要你自己和老板解释解释。” 红姨看着已经达到的楼层对春潮说。她没有进入这里的权限，把春潮送到后就离开了。 而春潮看着漫长的走廊，想着即将要面对的人物面色有些郁郁，但旁边的墙里却突然传出了声音。 “小春春，你就这么不情愿看到我嘛～” 说话的是个男声，声音有些低哑像是带钩子似的，尾音还荡漾上翘。 “没有啊，我哪敢这么对你呢。” 春潮挂起营业的笑容，情话加上她那张美丽的脸蛋是无敌的，声音那头的人也不再计较，只是催促着她赶紧过来。 走过一截漫长的走廊和好几道电子门后，就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巴别塔掌权人银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