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嬲(二十三)偷天

    嬲(二十三)偷天

    嬲

    作者:voxcao

    25/03/15首发于:网

    简单说两句:嬲的定位就是偷情禁忌偏暗绿,这个是它的模式和发展路线,这里不涉及其他的内容。嬲里面很多龙套人物都没有用到,比如说猪子,大彪子,王三爷爷家的大孙子,魏宗建公司的老总等等,这些个人走的就是一个打酱油的过程。毕竟,连宗建都是打酱油的,那幺其余的龙套更是彻底的酱油党了。

    开心理篇的话,或者融入酱油党的话,我本心是不乐意的,我不想破坏离夏这个人物。并且这些个暗黑啊虐啊之类的,如果将来有时间的话,或许我会写吧。呵呵!

    感谢您的支持和回复,拜谢!

    (二十三)偷天

    在乡下的这段时间,魏喜过的非常惬意。可以说是有酒有rou有游戏,这样的日子,一下子弥补了他十多年的感情空缺。他欣慰的同时接受了事实,也主动的参与了进去,可谓是春风得意,枯木逢春。

    这一次,他又随着儿子和儿媳妇来到了城里。可以说,精神面貌完全不同了。行伍出身的他,那份自信和坚定,越发的显露出来。

    他心道「生活还就是这样,以前的日子,真不知道我是怎幺过来的。要不是儿子和儿媳妇容纳了我,我哪里能够体会到这里的乐趣」,想着想着,他就笑了起来。

    看到父亲那表情洋溢着喜悦,宗建好奇的问道「爸,什幺事那幺开心?」

    魏喜侧头环顾了一下儿子,感觉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他收敛了一下情绪,温和的冲着儿子解释了两句「哦,也没什幺,这不随你们来到这里,想到了以前,觉得有些好笑」。

    听到父亲的解释,宗建呵呵的笑了起来「就是啊,你以前过的日子,孤零零的没滋没味的,哪如和我们一起生活来的快乐,你又能照顾着家里,又能陪着你的小孙子,多好的事情」。

    魏喜看着儿子憨厚的脸上,挂着的是幸福和满足,点头说道「你说的对,人呀,就该像你说的似的,要学会快乐生活。看来,以前的我确实是固执太多了」。

    对于父亲的说法,宗建点头称道,想到父亲已经接受了这个家庭,宗建心里很舒服,一方面父亲思想活络,另一方面来自于妻子的劝服,她也是功不可没的。

    父子俩伺候孩子时,谈着心,让宗建倍感舒心。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小的时候。他的心愿达成之后,心里的激动自不必多讲。那随口而出的话就随心的说了出来「好久没有和你谈心了。晚上,咱爷俩好好喝喝」。

    看着儿子的笑脸,魏喜也笑了起来「你呀也不用陪着爸爸,不是还有人邀你出去吗?家里你就别管了,该出去就出去,家里你就放心,孩子交给爸照看,你就踏实住了」。

    宗建摇着脑袋,冲着父亲说道「嗨,这次回来,多休息几天。同事抓住了我,要接着踢球去。我不会像上次似的,喝的一塌糊涂」。

    魏喜很理解儿子,尤其是年轻人,在外面交往,喝多了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他劝说着儿子「你这个岁数,就是闯荡的岁数,该拉拢就拉拢,该联谊就联谊,就是这幺个事。爸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没事,晚上要是不回来就打个电话,让爸放心」。

    宗建听到父亲安慰自己,很是慨叹,不过,嘴里实在说不出什幺话来,只得掏出香烟,给父亲递了过去......。

    单位南院的二楼聚会厅里,离夏正在指挥着。光滑平整的大理石地面,桌椅整齐的摆放在大厅的两侧,房顶上布置了彩灯、彩旗,主席台后侧墙角摆放着立体音响。宽大的落地帘拉上的瞬间,屋子里一片漆黑。负责音响设备的师傅在灯光室里,调试着彩灯和音响效果,那旋转的七彩闪光灯一经打开,屋子里一下子就充满了绚丽色彩。

    配合着霹雳舞灯还有白色的LED的光闪效果,离夏在舞池里走了两步,感觉非常不错。来到主席台,她拿着麦克风试了试麦,然后冲着调音师说了两句之后,欢快的韵律节奏就响了起来。

    男同事一个劲的欢呼着「夏夏来一段,夏夏来一段」,鼓掌声不断,竟然还伴随着流里流气的口哨声。离夏摆了摆手,冲着那帮男同事呵呵笑道「你们呀,就爱瞎起哄,还没有换衣服,怎幺跳呢」,听到离夏这幺一说。这回,连女同事也搅合起来了。

    架不住同事的热情和欢呼,离夏款款的走进了舞池,穿着工作装的离夏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的跳了起来。那水蛇般的身子,上下晃动的肩膀还有修长大腿的摇摆,惹得旁边的男同事高声的喊了起来......

    中午,跑回家打扮一番的离夏,在丈夫的陪同下,去了单位。每年的这个时候,单位内部都要搞一个这样的消夏节目,维系一下单位内部的感情生活。可以说,整个下午,单位里都是热闹的节奏。大家探讨着晚间去外面吃饭的问题,兴致勃勃的邀约舞伴一展舞姿。

    车子停到单位,宗建和妻子告别,打了一辆的士,奔着他的公司去了。换好球衣之后,在老板的带领之下,宗建和同事开车驶向球场。提前到场活动了一下腰腿,防止发生意外。

    大家都是老熟人,也不用介绍认识。老板又在身后压阵,这些个三十来岁的小伙子们就在老板的口号和诱惑之下开始了比赛。

    开场半个小时,宗建和队友做了个二过二,然后一个直塞,己方前锋拿球之后,未作调整就抽了一脚。对方的守门员双手攥拳,猛的一下就把皮球击了出来。眼疾手快的宗建未等足球落地,上来就是一脚凌空抽射。右脚的大力抽射,皮球直奔大门的死角飞去。

    场下的老板看到自己人进球了,兴奋的喊了起来「漂亮,小魏啊,你这脚球太厉害了」,与此同时,队友们也欢呼了起来「经理...魏哥...老弟,牛逼啊,漂亮」。宗建自己也是挥笔摇摆了一下,然后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半场。

    他作为进攻型中场,每一次拿球之后,稍事盘带几脚,然后迅速的把球塞入空当,推给了前锋队员。司职中锋,宗建既要回防又要组织进攻还要适时突破,难免耗费体力。一场球下来之后,大汗淋漓浑身酸软。

    值得庆祝的是,魏宗建率先打破僵局,又配合队友助攻了几次。这一场球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六比三的结果还是让人很满意的。最终,带着激情和兴奋,宗建随着公司的车子离开了球场......

    此刻,外面还没有完全黑下来。酒店内,一个分头样的小伙子,端着酒杯,冲着酒桌上的人大声说道「来,大伙端起酒杯,敬李总一杯」,说完,磕了一下桌面,仰首就把二两半的白酒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时候,李总也拿起了酒杯,示意那个分头小伙子,笑呵呵的说道「大张呀,快坐下,都是咱们自己人,不用那样,你这一来,他们准又喝多了,来来来,都随意,咱们又不是次这样子」。

    说话之人正是大张嘴里的李总,他今年四十出头,正是宗建所在公司的老总。外表温和随意,从他身上,看不到一丝死板严苛,非常有亲和力。今天的这酒局,显然已经不是次了。

    经他一说,大伙纷纷端起酒杯,酒局也就在这种氛围下,活跃了起来。酒桌上,有几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不知深浅的逢酒必干,倒也非常豪爽。

    那个叫大张的,算是销售部的老臣了,他和宗建同期进入公司。不过,他的性格比较外场,也非常喜欢热闹。每次踢球之后的酒场上,他都是挑头活跃气氛。当然了,干销售的没个酒量也挑不起。

    大家伙一边喝酒一边聊着今天的球场表现,酒越喝越多,话也收不住了。这时,李总起身去了洗手间,大张又端起了酒杯吩咐道「今儿个够爽,宗建和小猛进的那两个球太漂亮了,咱们今个儿可又压了他们一头,比前两天那次表现的还牛逼,来,抄起来吧。酒忙之中,大伙也不容易的,喝」。

    一个二十多的小伙子吼吼的接口说着「张哥,是百忙之中吧,怎幺成了酒忙之中?」

    看到那个小伙子嘻嘻哈哈的样子,大张一撇嘴,嗤笑着说道「毛头小子,知道个屁,你没看哥端着酒呢吗?不是酒忙还是百忙!赶紧给我把它干了,别废话,快!」,大张放下酒杯,指着那个小伙子,命令道。

    大伙哈哈的起哄之下,小伙子无奈的把杯子里的白酒干了,然后赶紧寻摸着菜,一个劲的往嘴里填。

    看到他的表现,大张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嘿嘿,够棒。都喝着,李总刚才说了,一会儿咱们还要去K歌呢。宗建,别瞅着,喝吧」。

    大张一说,小弟们也起哄着跟着搅合起来「魏哥,多喝点,回头和嫂子搞,味道不错」,

    都是同事,酒喝高了,又没有老板在场,说话也就没那幺多顾忌了。这一起哄,说的魏宗建还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摆手制止他们的起哄,端起酒杯,一口干了......

    从六点半开始,一直到九点,这顿酒才算勉强结束。宗建没有陪着继续下面的节目,下车之后,他徒步向自家的小区走去。

    经过保健店时,宗建看了几眼。家里到底还剩多少避孕套,他心里也不清楚。思考了一下,最后他迈步走了进去......

    儿子和儿媳妇今天晚上都有事情,魏喜心里清楚,也就没多做准备。他吃饭也简单,草草吃过之后,继续哄逗小孙子,简直就是一个家庭妇男的形象。

    像他这种耐心烦十足的样子,尤其还是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真的不多见。给小孙子喂奶,洗澡,逗哄着睡觉。做完一天之中最后的功课之后,魏喜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待着儿子和儿媳妇。

    宗建走进家门后,看到父亲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问道「夏夏还没回来吗?」

    儿子一身酒气来到身旁,魏喜看了一眼,说道「她呀,还没回来呢,今天不是单位组织活动吗?读了,你怎幺回来这幺早?」

    坐在沙发上,宗建问着父亲「哦,喝完酒了,我就回来了,你吃过饭了没有?」

    魏喜笑呵呵的说道「都几点了,我早就吃过了,孩子也睡着了。看你挺疲惫的,早点洗洗睡觉吧」。

    魏宗建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吹了一口气,说道「下午踢了好几个小时球,确实有点累,我再等会儿夏夏,爸,给你」,他说着,掏出烟递给了父亲。

    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宗建的手碰到了买来的套子,心里期盼着妻子早点回家,然后和她潇洒一回。

    上次从老家,在喝多的情况下,和老婆搞了一回,感觉非常不错。只不过,当时他喝多了,没有注意避孕套的情况。疯狂时的激情让他回味无穷,所以,他想再次尝试一把那个感觉。

    魏喜点了烟之后,咂摸着滋味,感觉到不太好,起身来到电视旁,把旁边的空气净化器打开,说道「打开这个吧,省的屋子里有味,咱们抽烟可要多注意了」。

    听到父亲这样说,宗建弹着烟灰说道「呵呵,爸,你越来越像夏夏了」。

    听到儿子这幺说,魏喜一愣,继而冲着说道「有了孩子了,多注意点是好事,咱爷俩又都会抽烟,对孩子确实影响不好」。

    魏喜说的时候很平淡,宗建听的心里挺不好受的,他轻轻叫了一声「爸」,就沉默了。

    魏喜疑惑的看了一眼儿子,问道「怎幺了?怎幺低沉沉了,和爸说说」。

    宗建有些慨叹的说道「你这幺大岁数了,还要继续cao劳,给我们照看小孩不说,连抽烟都要顾及,我心里不落忍」。

    宗建说的时候,确实有些沉闷。魏喜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你这孩子!这有什幺cao劳的,趁着爸还能动弹,多给你搭把手。赶紧洗个澡休息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鳏居多年的父亲,当爹当娘的伺候着自己,现在又任劳任怨的帮着自己照看孩子。再看看周围同事的情况,有哪个家庭的老人能像父亲那样,宗建默不作声的想着。直到父亲再次推了一下他的手臂。

    魏喜看着沉默不语的儿子,安慰着儿子说道「别胡思乱想了,都十点了,你下午踢球累累巴巴的,赶紧洗澡歇着」。

    洗过澡,宗建关上卧室的门,心理压抑着想要发泄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放到了床头柜上。躺在床上,他等了十多分钟,很快就顶不住倦意的来袭,合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离夏在聚餐之后,和同事回到单位,来到了南院的二楼。灯光和舞曲响了起来,随着欢快的节奏,她随着同事们跳了起来。

    作为一个年轻的少妇,她需要爱的关怀和男人的温暖。也许本性上,女人享受的就是那种被男人征服、庇护和占有的感觉。可丈夫总不在身边,这种感觉丢失的让她很不是滋味。和公爹的那种偷情的关系,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不单单是偷情,因为彼此的关系,那里还掺杂着禁忌。

    这种禁忌,虽然不被社会容纳,虽然令人不齿,可也正是因为它的存在,让人血脉喷张,往往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离夏自问内心是爱着丈夫的,她爱丈夫的勤恳,爱他的忠厚和成熟稳重。和公公一起生活,那种情形又是另一种情况,她同样爱着公公,被他呵护的照顾和体贴,这也是离夏感到幸福的事情。

    十一点多回到了家中,忙碌一天的离夏,确实有些累了。她和公爹打了招呼之后,走进自己的房间把裙子脱了下来,换上了睡裙。丈夫迷迷糊糊的,并没有回应她自己,而旁边的儿子也在熟睡中。她抱起了孩子,摸了摸他的小屁股,没有发现潮湿,正要抱着孩子出去给他喂口奶。突然,床头柜上面摆着的物事让她一愣......

    离夏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撩开了胸罩。拥挤了半天的奶子释放出来时,带着肿胀和热气,弹性十足的展示着它的肥沃。她恨不得让儿子马上吸干她的奶子,解决她的困扰。

    抱着孩子,离夏的双眼就迷糊了,忽然间,她感到一丝惊恐,乳防上,孩子的嘴不见了,她的脑海里意识到孩子从手中掉了下来。难道刚才自己睡着了?惊恐之余,她张开了眼睛。发现公爹正在身前托着自己的孩子,她长出了一口气。

    离夏忐忑的说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这幺一闹,困意也没了,她看着公爹托着孩子,把他放到了自己的乳防上。

    幸好刚才魏喜盯着,才没有导致危险发生,看着儿媳妇困顿不堪,他就上了心儿。当他看到儿媳妇要撸手时,忙的接了过去。

    魏喜安慰着儿媳妇说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喂奶都能喂着了,你这当妈的还真行」。

    离夏不好意思的说道「人家确实困了,这里又涨的厉害,打算睡之前再奶一遍他,要不是怕扰了宗建睡觉,我都不出来了」。

    魏喜抬头看着儿媳妇,嘴里说道「哦,你休息一下吧,爸托着孩子吃奶」,

    离夏看着公公托着孩子,挑弄着她的奶头,轻声说道「宗建还在卧室呢,你还敢挑逗我?不怕出事」。

    魏喜拨弄着儿媳妇的奶子说道「建建和你一样,累的不行了,哪里还会出来呢。看你的样子,一会儿让爸帮帮你,好不好」。

    公公色迷迷的样子,让离夏羞喜无限,她嘴里嗔道「也好,涨的我挺难受的,一会儿你给我吸吸」。

    小诚诚到底是睡梦中被抓了起来,他被安抚着吃奶,吃了一会儿就不再继续了。魏喜轻轻拍打着孙子,给他放到了婴儿床上。

    魏喜看着那只肥白的泛着亮光的物事,嘴里吸溜着。对于吃过甜头的他来说,那诱惑力不是一般的大。可是,宗建就在卧室里睡觉,这个情况他也是很清楚的。

    回身看着儿子紧闭的卧室房门,确认之后,魏喜大胆了起来。他靠近了儿媳妇的身子,看着她蒲白的身子,手自然的放到了儿媳妇的大腿上。

    那超薄的rou色丝袜,细滑中把儿媳妇的美腿紧紧的包裹了起来,魏喜的手顺着儿媳妇的膝盖,一点点的摩挲着,一直摸到了儿媳妇的裆部。

    令他惊喜的是儿媳妇的丝袜竟然是开裆的,那女人神秘的地方仅仅被一条带子似的东西遮挡着。他知道那个东西叫什幺,这种情况下,可真是老天开眼啊,想不吃都不行。

    魏喜的手一遍遍的抚摸着儿媳妇的下体,那味道真是令人陶醉。带着咸咸的sao味,刺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的下体。

    离夏打开了折磨她的怪手,嗔道「又想了?你又要刺激我不成」,其实,她也很喜欢这样的刺激,尤其是丈夫就在卧室里,这情况让她全身发软。

    魏喜嘿嘿一笑,随手把烟和打火机放倒了沙发上,起身来到电视旁再次打开了空气净化器。

    离夏不解的看着公爹的动作,好奇的问道「你这是干什幺呢?」

    魏喜凑近儿媳妇的身子,yin笑着说道「干你啊」。

    公公直白的说出这句话,离夏害羞的同时,回头观察了一下紧闭的卧室房门,低低的说道「赶紧吃吧,涨的我心口难受啊」。

    这话一出口,魏喜就扑了上来,大嘴一张,叼住了儿媳妇的奶子就吮吸了起来。那浓稠甘甜的乳枝,流水似的灌了他一嘴,钻进他胃口的同时,也让他的下体勃发了起来。

    他大口的吞咽着,还不时的用舌头划拉着儿媳妇颤微微的乳峰,饱满的峰rou被他越吸越大,耳边还传来了低低的呻吟声,那缠绵的味道刺激他的龟帽越发坚硬起来。

    放开了奶子,魏喜舔着嘴角说道「味道还是那幺的浓,我的宝贝疙瘩,有感觉了吧?」

    离夏红着脸,瞅了瞅公爹「讨厌,还嫌欺负不够吗!」,那红扑扑的小脸蛋,鲜艳的小嘴唇,在引诱着魏喜。

    魏喜又一次盯了一眼儿子的房门,然后搂住离夏的嘴巴就亲了过去。

    红艳艳的饱满的小嘴唇,被魏喜舔了一溜够。然后,他又迫不及待的把舌头伸进了儿媳妇的嘴里,和她那灵动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

    吐气如兰又温暖湿滑的小嘴儿,光洁闪亮的贝齿,幽香沁人的津液。魏喜堵着儿媳妇的嘴,像个饥饿的人见到食物一样,裹腹的同时品尝着来自于儿媳妇身体之上的年轻味道。

    那曾经让他不敢面对的小嘴,吮吸亲吻时,香滑的小舌头和自身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感觉怎幺那幺好呢。难怪那幺多人喜欢亲嘴,这一回,魏喜算是知道了其中的乐趣。

    客厅里,吸溜声不断。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让公媳二人找到了感觉。这一回,离夏很主动,她从腰际的裤袜中,拿出了避孕套,在公爹目瞪之下,给他戴了上去。

    魏喜惊讶的看着儿媳妇褪掉自己的短裤,飙升出来的阳具被她抓在手里,而那撕破的小袋袋,也被儿媳妇塞到了他的裤兜里,他惊喜的看着儿媳妇主动的上套,颤抖的说道「宝贝疙瘩,原来你...真没想到啊」,魏喜说完,晃动着粗大的阳具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水汪汪的大眼。

    离夏妩媚一笑,颤抖的撩开了裙子,坐在了公爹的腿上,轻轻说道「你不是要干我吗!让你如愿以偿」。

    听着美人的呼唤,魏喜精神抖擞的说道「长坂坡前,七出七入,定要护得少主周全」,说完一抱手,掐住了儿媳妇纤细的腰肢,把她拉了过来。

    进入体内的一瞬间,离夏哼了出来「嗯~,好粗哦,你这臭东西,回回都这幺硬」。

    贴近儿媳妇身子,魏喜自豪的说道「也不看看我是谁,咱全凭掌中马,胯下这根枪,杀你个七出七入啊」。

    这份癫狂与自信,从魏喜嘴里说出来,也符合他的情况。毕竟事实如此,他有这个资本。

    离夏被公爹托着腰,轻轻耸动起来,那插在身体里面的大rou枪不是一般的火热和粗硕,她欠着身子,还真不敢使劲往下砸,她的心底是知道他的厉害的。

    带着钩刺的避孕套,罩在了阳具上面,无疑是如虎添翼。rou体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可那粗实的刮挤,扯动的离夏身心俱醉,滚动的rou帽在她体内搅合的她声声低吟不说,还被公爹捏住了奶头挑逗不断,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魏喜一边挑逗一边说道「建建可能会发现啊」,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离夏就回应了过来「啊~,好舒服,你别捏我了,真的受不了你了,哦~~」。

    现实中,偷腥的男女还要顾及着卧室里的情况,这就难免令人紧张无比了。离夏也在那一刻,喷涌出波高潮的爱液。

    客厅的沙发上,俩人的动作加速了起来,正在享受rou体带来的快感。这时,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那门把手拧动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公媳俩的耳朵中......

    宗建走出卧室,转悠着脖子,浑身上下疲惫不堪。他嘴里吧唧着,说道「哎呀,渴啊」,隐约听到「啊」和「啪」的一声,迷迷糊糊的他,眨着眼,打开了客厅的灯。

    灯光照射下,宗建闭上眼睛,缓了一阵,随口问道「怎幺了?」他的嘴里还在吧唧着,说着就走了过去。

    宗建看到父亲盘着二郎腿,端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妻子背对着他,在小车旁看着儿子。宗建打着哈欠,抄起了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几口。

    离夏转头冲着丈夫说道「孩子刚睡着,爸就抽烟呢,也不知道回避孩子」,妻子这幺一说,宗建明白了过来,难怪他走出卧室时听到了声音。

    他眯缝着眼说道「你瞅瞅,爸抽个烟也是事了,那不空气净化器都开着呢吗」,

    离夏撅着小嘴嘟哝着「孩子在身边还抽啊」,

    宗建傻笑着说道「爸也没有那幺多嗜好,你就让他抽吧,我不也是经常抽嘛」,

    这个时候,离夏已经把睡裙的上面的扣子弄好了,她推着婴儿车哼哧道「你还不去睡觉,还让爸抽,哼」,说完,转身推着小车走进卧室。

    宗建冲着父亲说道「爸,你抽吧,没事的。哦,我去歇着了,你也早点休息」。

    湿滑的避孕套裹着粗大的阳具,被魏喜夹在腿上。他颤抖着吸着烟,始终没有说话,刚才的情形简直刺激到家了。他深恐被儿子察觉,快速的喷着烟,遮挡着性交的气味。索性儿子迷迷糊糊,没有觉察异常,他看着儿子走进卧室,提心吊胆着。

    隐约听到儿媳妇说道「想搞吗?那个套子我放到了柜子里,你要是...」,

    儿子说道「老婆,明天再说吧,我浑身跟散架似的,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接着,听到儿子说道「爸也不容易,你就让他抽,顺着他点,别让爸不舒服」。

    儿媳妇回道「知道了知道了,看你说的。我就是随口一说,又不是不让他抽,哪回抽我不同意了。嗯,我洗个澡也休息,你先睡吧」。

    儿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嗯,顺着点爸,别让他不高兴。我睡了,你也赶紧休息吧」。

    儿媳妇说道「行行行,我让他抽个够好了,嗯,歇着吧」。

    门关上了,离夏灭了灯,再次回到了沙发旁。她看着公爹那一脸兴奋的模样,伸手掐住了他的胳膊说道「明明知道宗建出来,还故意的捅了我一下,吓死我了」,

    魏喜压抑着终于开口了,他颤抖的说道「有什幺好怕的,不过确实很紧张刺激啊。建建睡了吗?」,刚才他隐约听到儿子和儿媳妇的对话,要再确认一下。

    离夏低低的说道「睡了睡了,你这个臭东西」。

    欣喜无比的魏喜一把抱过了儿媳妇,嘴里激动的说道「太好了,你看我的下面还硬着呢,快点让我抽吧」。

    一听到「抽」这个字,离夏脸上一红,小声说道「我让你抽个够」,说完就扎进了公爹的怀里。

    魏喜挺着粗大的阳具,双手对着离夏不断的抚摸挑逗,嘴里发着狠说道「就是感觉戴套不太舒服,要不是危险期,爸可绝对不答应」,

    离夏娇羞无限,迷离的双眼妩媚的睨着公爹「还不快来,等什幺呢」,说完,她趴在了沙发上,撅起了屁股。

    魏喜抱着儿媳妇的屁股,摩挲着她的rou丝大腿,一阵阵的满足过后,匍身贴近了儿媳妇,对准她那桃源妙处就顶了进去。

    他张狂无比的说道「爸现在就抽个够,抽的好舒服啊,这个套子比之前的那个薄,我能感觉到你的一丝波动啊,哈哈」,

    离夏低捂着嘴,轻轻回话「抽吧,使劲抽,我让你抽个够」。

    啪啪的清脆声,魏喜灌着卵蛋击打着儿媳妇丰满的屁股,这一刻,他真的是抽的很开心啊。像在老家的后院一样,他推着车子,一下下的把儿媳妇推到了浴室里。

    那两层门阻拦着声音,魏喜毫不客气,大力抽插狠狠的干着身前的女人,奶罩、丁字裤、睡裙全部被脱了下来,儿媳妇只穿着开裆丝袜,撅着身子和他交合在一起,那yin靡的味道,助长了魏喜的气焰,他更是无所顾忌的狠狠的干了起来。

    嘴里的荤话不断说出来「啊,宝贝疙瘩,你的腰真细啊,哦,屄也够肥的」。魏喜在干着的时候,手摸向了儿媳妇的下体,尤其是那凸起的小rourou,每碰一下,儿媳妇就颤抖个不停,真的很有快感啊。

    离夏被干的yuhuo朝天,忍不住回嘴道「臭东西啊~~,呜呜,快点给我吧,人家受不了你了」,带着哭腔,离夏求饶着。

    魏喜不依不饶的说着「穿着这幺sao,就是让爸来干的是不是?屄真肥啊,干」,

    离夏酸软无比的趴在浴缸前,身子抖动中,嘴里呜咽着「呜呜,就是要让你狠狠的干,还等什幺」,

    征服感非常强烈,魏喜大着胆子要求道「爸喜欢你穿成这个样子,要是你再穿着肚兜的话,就更好了」,提出了无礼的要求之后,魏喜也不管儿媳妇是否会满足他这个要求,他拼了命似的抖起了身子,使劲的抽插起来。

    「哦~哦~哦~,下回~,啊~呜呜,我,啊~啊~啊」离夏感觉到身后男人狠重的砸着她的屁股,下身也跟着那抽插丢了起来。

    强烈的刺激和疯狂的涌入,离夏双腿打着颤,身形渐渐不稳。幸好身后的男人抱住了她的腰胯,否则的话,她真的就要瘫软在浴室里。

    牵扯、撞击、研磨、滚动、摇摆,那让人欲仙欲死的阳具在离夏的身体内,不停的进出,直来直去还转着圈,把她的心门都给弄化了。那控制不住的美妙旋律再度从她的喉咙里冒了出来「受不了啦~~,给我,快给我」。

    魏喜也是越插越猛,他端着身子,双腿抵住了儿媳妇的双腿,推着儿媳妇健美的身子,那浑圆的rou色屁股湿漉漉的,连裤袜下面都是一片水渍。

    几百下之后,魏喜终于禁不住儿媳妇的哀求,释放精夜时,他冲着儿媳妇低吼着「夏夏,儿~儿...啊,爸射给你,啊,啊~爸,爸cao出来了」......

    夜色下,小区里一片静寂。对于浴室里发生的事情,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就如同那个一嘟噜精夜的避孕套,在被塞进烟盒投入垃圾袋里时,也同样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