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 言情小说 - 镜花岛秘闻在线阅读 - 二十:她坐在他脸上,xue里涌出的yin水溅了他一脸【初夜/冉竹线】

二十:她坐在他脸上,xue里涌出的yin水溅了他一脸【初夜/冉竹线】

    瑶光院里的主子不多,目前只有一个,至于白笙和冉竹,加起来两人也算不得半个主子。他们身为通房,不必像之前那样忙于端茶倒水,但也只是清闲了一些。两人一同住在瑶光院的偏院里,衣食住行皆是一样。

    但是随着冉竹一连几天被招幸,这种微妙的平衡逐渐破裂。

    不出意料,今晚冉竹也被招幸了。他沐浴后对着镜子梳理,头发留出来一缕垂在左肩上,无限春情风流,但很快又把头发披在了身后。

    俏皮的刘海垂下来挡住了锋利的眉峰,减去了了两分少年锐气,现在镜子里的人看着伶俐又温柔。

    姒玉刚沐浴完毕,嫩绿色抹胸外面只披着白色薄纱,正在床边擦头发。太阳还未完全西沉,暖金色的光带着窗外的花香将姒玉笼住,莹白的肌肤也染上了余晖的温度。

    这一幕落在冉竹眼里,给他的眸子也带上了一丝金色。

    “少主。”

    姒玉嗯了一声,挥退了正给自己擦头发的女使,让冉竹近前来。冉竹十分乖觉地接过毛巾,站在姒玉身后为他擦头发。

    湿漉漉的黑发密如乌云,散发着氤氲的水汽和独特的幽香,是冉竹只在姒玉身上闻到过的香味。撩起头发就露出了粘着细小水珠的脖子,耳朵尖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水熏久了,红彤彤的。

    真可爱。冉竹想。

    “少主,今晚还读书吗?”

    姒玉刚跑过热水澡,浑身倦怠,又被冉竹轻重得当地按摩着头皮,整个人都恨不得钻被窝里猫着。听到冉竹的问题她反应了一会才软绵绵道:“不读了。”

    头发被擦干了水分,冉竹伸手揽住姒玉的腰,一手伸到她腿弯将她打横抱起。

    姒玉手搭在冉竹肩膀上,看着他笑。

    冉竹并未把她抱到床上,而是抱着她自己坐在了床边。

    他低下头,咬住姒玉胸前的系带,扯开了白纱衣,微鼓的嫩绿色抹胸完全呈现出来,上面还绣着一对翩跹的蝴蝶。

    “少主可否将这件抹胸赏给我。”冉竹说完又在蝴蝶上亲了一下。

    姒玉坐在他怀里很舒服,懒洋洋道:“你自己拿下来。”

    得了姒玉的首肯,冉竹更加大胆,一手绕到姒玉背上解开了系带。

    少女的胸脯像初生的笋尖,翘出一对粉色rutou,但是rutou半露不露地缩在乳rou里,使得这对玉笋显得格外娇羞。

    冉竹越看越欣喜,在一对乳尖上各亲了一口。

    冉竹揽着姒玉的腰往下看,越过柔软平坦的小腹,在双腿之间芳草丰美之地,藏着一道粉色裂缝。那是创世之初生命诞生的地方,现在虽然尚显稚嫩,但是手指放在裂缝两边的yinchun上就能感受到颤动的欢喜。

    姒玉竟然觉得有些羞涩,双腿绞在一起不想再让冉竹摸了。可是冉竹怎么会依她,手指离开了阴户,轻点在她莹润的腿心。

    腿心细嫩的皮rou十分敏感怕痒,冉竹点一下,姒玉大腿就抽动一下,面上也蔓延开醉人的绯红。冉竹为姒玉不再抗拒感到欢喜,却仍是不敢唐突佳人,只用一根手指在她大腿上画着。

    姒玉很痒,心跳得很快,但她整个人坐在冉竹怀里,头也靠在了冉竹胸前偷听他的心跳,“你在画什么?”

    “回少主,我在画蛇。”

    姒玉来了兴致,“为什么画蛇?”

    冉竹的笑声从她头顶上想起,温柔地像今晚的月色。“蛇是姒家的象征,是少主的守护神。”他的手指灵活的就像一条蛇,徘徊在温柔乡之外撩拨人心,却又时刻觊觎着温柔乡中的美景。

    冉竹的手指逐渐靠近腿心,轻轻按在了rou户上,微微分开了两瓣rou唇。

    姒玉咬着下唇,从床头拿出一个小瓷瓶。

    冉竹接过瓷瓶,将姒玉放到柔软的床被上,打开了瓷瓶,伸手沾取了湿滑的粘液。

    他咽下口水,说:“少主,可以吗?”

    姒玉仰面躺着,双腿被冉竹的膝盖分开,五指陷入被子的褶皱里。“少废话!”

    手指带着润滑的粘液轻轻戳进了rouxue,里面紧闭温暖,瞬间就把冉竹的手指紧紧裹住。他小心观察的姒玉的反应,手指每深入一分、搅动一下,就吻在她大腿上。

    又伸入了一根手指,姒玉觉得xue里有些胀有点疼,立马就发作了,“你若是让我疼了,明天就把我丢出去!”

    冉竹笑了两声,“遵命,少主。”

    嘴上这么说,他却解开了腰带褪下衣裤,将硬邦邦的rou刃对准了那已经软的一塌糊涂的xiaoxue。

    他按这姒玉的大腿,炽热的guitou顶在xue上,研磨着rou瓣。rouxue里分泌出清亮的粘液,不知道是刚才和手指一起进去的润滑液还是学历自己分泌的yin水。

    冉竹见时机已到,沉着腰插进了一个头。

    “啊……”姒玉轻呼,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有些别扭,但很快她就自己放松了下来。“你,你进来了?”

    “我的少主,这才哪到哪啊。”冉竹手心捂着姒玉的小腹下方揉动。他忍下一挺而入的欲望,慢慢推送进去。

    真奇怪。姒玉想:我的身体里竟然能接纳下这么硬的东西,而且感觉还不坏。

    她刚想到这里就被冉竹猛地挺了进去,痛的眉毛纠在一起,咬牙切齿骂道:“混账!”

    “我混账!我混账!少主你一会就杀了我吧。”冉竹边认错边挺腰,他已经极尽温柔了,每一次都轻轻地进去轻轻的出来,怕少主太紧张,还分神亲吻她的肚子。

    “呼……”冉竹抽出阳具,拿出准备已久的手帕,接住几滴殷红的鲜血。“少主还痛吗?”

    “不怎么痛了……”姒玉坐起来,也看到了帕子上的血迹。她自然知道这是处子之血,没有任何用处的废血。

    “恭喜少主。”冉竹将帕子放在床边,再次俯身压下去,却被姒玉一脚蹬在肩膀上。

    这一下并不重,刚好把他挡住了。

    “我不喜欢这个姿势。”姒玉面无表情,翻身将冉竹坐在身下。

    冉竹一抬眼就看到刚刚被自己插出血的娇嫩xiaoxue,现在正在自己脸前呼吸一般的一开一合,红润的rou唇肥嘟嘟的分在两边,中间层层叠叠的rou户掩映着湿滑的甬道。

    一滴yin液滴在冉竹的下巴上,被他舌头舔去。

    姒玉双腿大开分跪在冉竹脸上,压了下去。“让我好好见识你的功夫,来,把刚刚弄脏的地方给我舔干净。”

    冉竹被姒玉两瓣rou臀压在脸上,鼻尖顶着浓密的耻毛几乎不能呼吸。他双手托住这对rou臀,调整了下位置。指间rou浪滚滚,细腻柔软,弹性十足。鼻尖顶着花蒂,嘴唇嘬着yinchun,吸的不亦乐乎。

    “啊~”姒玉懊恼地咬住下唇,可是不一会儿又按捺不住喘出声音,娇滴滴的拐着弯,真是恼人。

    冉竹却最喜欢听这声音,更加卖力,鼻尖把花蒂顶的可怜巴巴,肿了一倍有余,舌头灵巧的钻进rouxue里,柔韧十足地挑动甬道的嫩rou。

    冉竹仿佛是故意的,唇舌又舔又嘬又吸,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好像姒玉的xue里发了大水一样yin乱。

    “嗯嗯……嗯……”姒玉渐渐得了趣,腰也前后晃了起来,胸前的乳球虽然不大却也丰满可爱,随着身体摆动出诱人的rou浪。而她的两瓣雪臀一直被冉竹爱不释手地捧在手里揉搓,白腻的rou都被揉得变了形,都是青红的指印。

    冉竹觉得嘴里的yin水越来越多,鼻尖都是rouxue的味道,几乎要喘不上气。他精壮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下腹高举着勃发的阳具,似rou刃擎天,青筋迸发。

    姒玉感觉身上越来越热,甬道也绞得更紧了。终于姒玉身子一软,完全坐在了他脸上,xue里涌出的yin水溅了他一脸,有些沿着下巴滴了下来。

    她到达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冉竹被结结实实地压住了口鼻,大脑嗡的一声雪白一片,胯下的rou刃已经贴在在小腹上,痛苦地抽搐两下。

    “唔……”姒玉歪在了一边,靠在叠起的被褥上,雪白的rou体上透着粉,脖子上滑着几滴汗珠。

    冉竹哑着嗓子,大口喘气,“求少主,赐我欢愉。”

    姒玉斜睨他小腹上的阳具,guitou涨的马眼都要开了。

    “赏。”

    冉竹扶着姒玉的腰,全根没入。

    姒玉背靠在高高的被褥上,以半坐着的姿势分开双腿。冉竹这次不复刚开始的小心翼翼,动作大胆了起来,choucha了两次后就撞了起来。

    姒玉扶着他的一只胳膊,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他的腰,将两人交合的地方贴得紧紧的。

    rouxue刚才高潮过一次,湿淋淋的,接纳冉竹的roubang并不费力。冉竹只觉得甬道里层叠的褶皱轻柔地挤压着自己的roubang,又热又湿,爽得浑身冒汗。

    roubang毫无感情地抽插着,动作之大带着两颗rou囊也一下一下地撞在姒玉大腿的嫩rou上,屋里除了水啧声又想起了rou体相撞的声音。

    “少主……您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冉竹情到深处,嘴唇贴在了她汗湿的额头上。

    姒玉舒服得迷迷糊糊,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身体绷得像弓一样。“我也好舒服啊……冉竹……你好厉害啊。”

    冉竹听到姒玉的话,呜咽一声,身体颤抖了起来。

    roubang的撞击带出细密的沫子,两人胯间都是yin水,湿的一塌糊涂,甚至把耻毛都湿成了一缕一缕的。

    好厉害啊……甚至能感受到roubang上的青筋在挑动……姒玉眯起了眼,全身心感受着交合的快乐。

    她浑身随着冉竹的动作耸动,雪浪翻滚,身下的rouxue被多次抽插成了roudong,汁水四溢,渐渐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姒玉无师自通,预感到了什么,随着冉竹的节奏绞着他的roubang。

    冉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最后一下直接插到最深处,阳具涨到最大,马眼大开射出一波又一波jingye。射精持续了很久,一直到甬道里的roubang疲软了下来他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继而整个人伏在姒玉身上不想起来。

    姒玉背靠被褥,半坐着,双腿还夹着冉竹的腰,搂着他的背轻拍着。

    红肿的rouxue还微微开着,流出浓密的jingye。冉竹闭着眼睛,却也知道刚才射进去的jingye这么一会儿已经流的七七八八了,很快xue里就又是干干净净的。

    他突然很不甘心,撑起身子看着姒玉。“少主,我真的插得你舒服吗?”

    姒玉也看着他,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冉竹啊,不是你插入了我,而是我接纳了你。”

    在冉竹的伺候下擦净了身子,换了床被褥,姒玉和往常一样让他退下了。

    她陷在被子里,身上还残存着刚才性事的余韵。

    果然,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