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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杏林花开】(11)

    第十一章

    2020年11月10日

    林季眼见宝珠持着明晃晃的宝剑逼过来过来,不禁有些丧气,看来这次自己

    是押错了宝,他低估了李皇后对权位的迷恋程度,想想也对,只要大权在握,何

    愁没有男人?现如今她之所以打击宠妃,以至于数十年来宫中无庶出之子,不惜

    得罪皇帝,不就是为了巩固皇后之位?只要熬到当今皇帝嗝屁了,他的儿子继位

    ,她就是皇太后,后宫之中一言九鼎,甚至可以垂帘听政,权势和威望无以复加

    ,到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连皇帝废立都可以参与,从宫外弄几个俊俏男人来

    玩玩不过举手之劳。

    看来这个李皇后也要走吕后、武则天、慈禧等人的路,凡是挡在她夺权路上

    的人,无论是谁都会除掉,自己这个假太监的身份显然已经让李皇后感到了巨大

    的威胁,以至于连她最想要的男欢女爱也不得不割舍。

    想到此际,林季遍体生寒,他倒不怕死,就是怕疼,又抱着最后一丝期望道

    :「宝珠姑娘且慢。容奴才最后再说一句话。」

    宝珠看了看李皇后,李皇后依旧扭着头,不与林季对视,只是叹息道:「好

    ,暂且听你一言。」

    林季便磕头道:「多谢娘娘成全。奴才之所以敢露出真身来,也不指望着能

    活着出去,死之前还望娘娘看在公主的情分上,成全几件事。若能答应,奴才也

    就安心了,若不能答应,奴才也只能叹命不好。毕竟皇后娘娘也并没有亏欠奴才

    什么。」

    李皇后点头道:「也好。」

    只因林季是真正的男人,李皇后杀他已经很觉可惜,此时显得耐心十足,要

    换着其他人,那还有许多废话,此时只怕早就走开了。

    林季便道:「第一件,奴才斗胆请求娘娘放过幸园中人,她们都是因为奴才

    之事受到牵连,其实并无任何人唆使奴才做过任何不利于皇后娘娘的事。第二件

    ,奴才乃将死之人,死人不会开口说话,因此想在死之前好好服侍皇后娘娘一回

    ,那也不算白死。」

    李皇后原本以为他要一些赏赐给家人,或者求个厚葬之类的要求,没想到他

    对幸园如此用心,可谓是重情重义,正要称赞,谁知他说出第二个要求,表面说

    是要服侍自己,其实就是要行鱼水之欢,临死还惦记着男女之事,可知此人真是

    色到了骨子里,不由又有些好笑,道:「幸园之事我自然有章程,不用你多心,

    至于第二件事,你死到临头,难道还硬的起来?」

    说毕拿眼去瞧林季胯下之物,那玩意现在已经死蛇一般,松松软软的垂下来

    ,早不如方才那般嚣张。

    生死存亡之际,不可能还有硬的起来的男人,哪怕像林季这样的色中饿鬼。

    林季见李皇后有些意动,心中大喜,只要李皇后愿意与他来一发,他就有施

    展才华的机会,别的不说,只要cao服了她,或许还有一线活着的机会,连忙摒除

    心中的杂念,脑海里一边想着云情雨意,一边当场开撸,意图重新使那roubang翘起

    来。

    谁知这一次却不管用,有时候身体与理智正好相反,越着急越不来事,现在

    他便是越是想硬偏偏却硬不起来。

    宝珠厉声道:「皇后娘娘,这奴才一点也不知上下尊卑,奴婢这就替你解决

    了他,莫要让他污了你了凤眼,脏了你的圣听。」

    李皇后却拦住她道:「这人挺有趣的,本宫倒想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这几日本宫心里烦闷,让他逗逗乐子也不错。」

    宝珠见李皇后俏脸通红,眼波如水,似有动情之态,不敢再劝,只得退到一

    旁,转过身去,不去看林季。

    这边林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那roubang却依旧软软的如同死蛇一般不肯再硬,

    忽然抬眼看见李皇后媚眼如丝,心想死便死了,再赌一把,乃握着roubang大步走到

    李皇后面前道:「奴才斗胆请皇后娘娘帮忙。」

    宝珠吓了一跳,连忙要将他拉开,李皇后却使了个眼色,宝珠只得退下。

    李皇后笑道:「你方才说见了本宫就一直硬着,怎么现在却如此疲软,可知

    是胡说。」

    林季笑道:「不瞒娘娘,奴才总归是俗人一个,平生也最怕死,如今知道自

    己活不了多久,那兴致自然就上不来。娘娘若要奴才尽心服侍,须得使出一些女

    人家的本事来才是。」

    李皇后听他如此说,不禁脸红心热,她是久旷之人,其实见了林季的roubang后

    ,那胯下早就泛滥成灾,只是内心一直在杀与不杀之间来回徘徊,理智与欲望在

    脑海里激烈交锋,故此一直不曾做出多大的反应来,现在林季却忽然走到了他面

    前,硕大的roubang带着那股男子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不禁吞了一口唾沫

    ,心下一

    合计,就算决定要杀他,也要爽过之后再说,反正迟一会再杀也兵不误事。

    想到这里,她便吩咐宝珠先去隔壁候着,心里的负担全无,嘻嘻一笑,伸出

    芊芊玉手握住林季那粗黑的roubang,大力揉搓了一下,道:「你倒也胆子大,向来

    都是奴才服侍本宫,未曾有本宫服侍奴才的,你这是头一遭儿。」

    林季大喜,毕竟眼前之人不是寻常女人,乃是一国之后,皇帝正妻,皇子皇

    女的亲娘,母仪天下的国母,多少王公大臣连见她一面都要隔着层层帘布,自己

    却能堂而皇之把那丑陋的roubang显露在她面前,还被她的玉手握住,只凭这一点,

    足可以强过天下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

    就这么一想,方才惊惧之意尽去,男人的自信一旦回归,yin意马上报道,那

    roubang像充了气一般,在李皇后手里逐渐膨胀、变硬、发热。

    李皇后惊叹于roubang的极速变化,林季的roubang就像出鞘之剑,在发硬之后,包

    皮逐渐往后褪下,露出鸡蛋大一般的guitou马眼,青筋一根根凸出,皱褶一道道消

    失,最终变的傲气昂扬,热气腾腾,马眼圆瞪,如被激怒。

    感受着手中的硬度,李皇后不免心中哀叹,皇帝那roubang虽然不算十分短小,

    可他从未像这般坚硬地勃起过,总是疲软不堪,就算勉强勃起,那也是半软不硬

    ,无论如何挑逗,也是霜打过的茄子一般,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不吃春药的话,

    连半刻钟也熬不过就会射出来。

    可吃过春药后,虽然坚持的时间长久一些,可接下来连续几天都会腿软乏力

    ,似有了油尽灯枯的苗头。

    思及历代皇帝大多会短命,也是病由此起,李皇后不敢让皇帝吃春药太频。

    她私下也曾命人问过太医,众太医只说皇帝早年御女太频,精元损耗太多,

    又胡乱吃了许多虎狼春药,以至于损伤肾气,若要从根本上恢复雄风,必须长时

    间节欲。

    从此李皇后便苦心相劝,可皇帝那里听得进去,不过勉强守了几日,又会很

    快陷入rou欲中无法自拔,李皇后搞了半天徒劳无功,不免将一切罪过都施加在众

    嫔妃身上,认为如果没有她们的狐媚,皇帝必定会清心寡欲,重振雄风。

    经过她竭力打压,如今皇帝身边的女人是已经少了很多,可身子却不但没有

    恢复过来,精神上也对她也大为不满,夫妻之情有了裂缝,以至于已经一年多没

    有踏足长春宫。

    她现在对皇帝极为失望,一想到自己将重蹈已故老太后的覆辙,从年轻到老

    都是守活寡到死,心里凉透了,林季的大roubang却像是一盏照向黑暗未来的灯,让

    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随着林季的roubang完全勃起,她的小手已经握不下,最后整个手掌只能勉强握

    住半根roubang,粗壮的青筋环绕盘转整个棒身,她甚至能感受到经脉有节奏的律动。

    多年的欲求不满让她开始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生命之根,男性的图腾,生

    殖的符号,幸福的根源。

    一想到这玩意要是插进蜜xue,那该是有怎样的饱胀,怎样的痛快。

    她艰难地蠕动了喉头,吞下了几口唾沫,蜜xue里却排出了一股浪水。

    下意识地摘下了皇后高贵的面具,回归女人的原始本质,不惜用国母那尊贵

    而干净的芊芊玉手来回套动那粗大的肮脏的roubang,竭力讨好这后宫中唯一可能带

    给她高潮的男人。

    随着黝黑的包皮被李皇后的玉手翻上翻下,本就暴怒的guitou在她的挑逗下更

    加暴涨,连挂在胯下的两个大卵蛋也似乎膨胀了起来。

    林季舒爽地深吸了一口气,不禁低头打量起李皇后来,原来今天她为了震慑

    幸园中人,刻意穿上了只有皇后才能穿的金丝百鸟朝凤裙,多绣彩画摇文和金丝

    百鸟,五彩云龙纹镶边,这种裙子由上百种鸟雀羽毛所制,颜色随光影而变化多

    端,远看犹如宝气罩身,近观则似云雾附体。

    皇后本就喜华丽妆容,高高挽起的青丝上,凤钗玉簪插的熠熠生辉,精致的

    脸蛋上,朱唇烟眉装点的楚楚可怜。

    林季不由感叹,本朝女子多尚哀容妆,往往眼角点银,似有泪痕,眉毛微蹙

    ,隐怀委屈,面上融光玉滑,如泣不久。

    连皇后竟也不能免俗,引逗的男人们生出强烈的保护欲来。

    如此绝色在前,他那还管对方是不是皇后,低下身子去寻皇后红唇,李皇后

    也不抗拒,当即闭上美目,仰面相迎,两人一坐一站,就这么吻了起来,林季只

    觉香气扑鼻,入口一片湿热滑腻,他并不急着伸出舌头,不过轻触了几下,如蜻

    蜓点水,浅尝则止,待她气息渐粗,则轻咬嘴唇,肆意挑逗,引诱她张开嘴来,

    则顺利顶开贝齿,舌头伸进去寻着嫩舌纠缠嬉戏。

    李皇后从未有过如此体验,只觉遍体发软,心跳加速,身子渐渐仰倒,林季

    则居高临下,渐渐俯身上去,将她压在下面。

    最终,两人在长凳上滚做一团,待到李皇后从陶醉中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季

    的手已经插入她的胸口,肆意揉捏她胸前的一对淑乳。

    李皇后但觉玉丘被拿,激得娇呼一声,下意识伸出素掌来救时,却教他格在

    外圈,徒自按了他臂腕,却是无可奈何。

    林季雪峰在握,只觉妇人乳瓜丰美已极,一搓之下,又觉肌肤滑腻如脂,乳

    rou弹软陷手,方要大快朵颐,此时妇人终脱出掌来,捂了紧要处再不松手,李皇

    后口中喘道:「本宫总觉得不妥,不如晚间再来长春宫一聚。」

    林季此时就怕夜长梦多,只怕她到时再反悔,此时箭在弦上,如何不发?一

    时情欲蒙了心窍,又见李皇后似无嫌恶之意,反是推拒间一番哀羞之态,动人已

    极,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难自持,赤红了双目,双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

    顾她推挡闪避,好一番扪拧摸捏,搓得妇人浑身酥痒难当,口中颤声只叫,「要

    死了!本宫的话你敢不听?」

    林季笑道:「娘娘恕罪,今番权且玩一玩,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李后一时无语,对于林季的顶撞非但不反感,反倒有些欢喜。

    二人勾当于方寸之间,耳鬓厮磨,气息相接,情到浓处,林季伸手将她百鸟

    朝凤裙掀起来,已将妇人两条俏生生粉腻腻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气促间自微佝

    了腰身,便来解中衣。

    李皇后不愿让他轻易得成,况且此处也不是令她熟悉的长春宫,让她有些难

    以心安,因此噗嗤一笑,抽身向堂前逃去。

    林季哪里容她走脱,如影随形紧走两步,舒臂自身后兜了她柳腰,却不提防

    妇人走的急,吃她一带,足下亦自踉跄两步。

    妇人本已立足不稳,将将软倒,所幸身前正有一张方桉,藕臂方勉力撑住身

    躯,教身后林季一撞,便自伏身其上。

    林季只觉身前一团温腻,如陷软玉,又兼二人此时姿态颇为不堪,心中一热

    ,所念已尽是自己掌捧皇后雪臀奋力抽添,快意驰骋之状,暴露在外的roubang更是

    昂立自雄,杀气腾腾。

    说时迟那时快,林季一手将妇人柳腰按了,单掌提了她锦裳一掀,亵裤一拉

    ,倏地裙翻红浪,雪肌耀眼,只见两瓣玉股,香馥馥颤巍巍,更无一丝瑕疵,自

    小蛮腰侧陡然而阔,中生一条豁隙,彷佛硕大蜜桃,饱熟丰美。

    尾骨之侧,犹有两处圆涡,好似美人笑靥,端地动人已极。

    李皇后只觉双股生凉,素手来掩,反教林季捉了一支纤腕,挣之不脱。

    顷刻间自知下体吃他瞧了个饱,一时只觉他目光如有实质,所及之处,激起

    一片鸡皮,羞得双股生颤,只欲寻个地缝钻去。

    辄欲支起身子,却是有心无力。

    林季见她犹自挣扎,手中却不敢施力,只将她皓腕于身后一错,一手将将锁

    住,不令得脱。

    心中怦怦直跳,暗祷:「娘娘莫要逃。」

    妇人推拒良久,手足酸软,又兼下体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点去。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双粉乳于桉上搓作两个扁面团儿,硌得生疼,浑

    身香汗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团,没半点主意。

    正当此时,突觉腿心一麻,却是花蕊被那guitou挑中,她为人妇已久,如何不

    知彼为何物?哎呀一声,纤手反捉了林季腕急道,「好人儿,万万不可在此,回

    了长春宫咱们再痛快乐一回。」

    林季笑道:「娘娘乃后宫之主,难不成还怕了幸园不成?」

    李皇后红着脸道:「外面一大帮人都在等本宫处置呢。」

    林季笑道:「让他们等便是了,你什么时候也心疼起下人来了。」

    李皇后待要挣扎,双股却也无力,将便要软倒,却吃身后男子抵住,那roubang

    从两瓣花阴间匆匆犁过。

    李皇后只觉那龟首肥大,生生将两片酥皮儿剥开,不过稍微一挑逗,蜜xue里

    蛋清一样的津液滴落,茎身接踵而至,矫若游龙,坚赛金枪,妇人但觉骑于其上

    ,一颗芳心倏地提起,晃悠悠没个着落。

    又觉那龟首于蛤珠处一点,复进得数寸,方觉男子腹皮贴了她粉臀,不免动

    念道:「好硬,好粗的东西!」

    只是身为皇后之尊,怎可轻易要对方要了身子,又怕外头人生疑,因此心绪

    始终不宁。

    林季低头观看,高贵的皇后此时已经赤了下身,玉肌稔腻,腰臀处上细下隆

    ,温润莹洁,便如一只极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隐现一绒

    雏菊,两瓣丰唇肥美已

    极,颜色只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线,此时却教自己一条话儿撑至两开,情状

    yin靡不堪。

    此时情欲狂飙,将平日里的拘束俱都抛却,口中喘道,「娘娘,看奴才弄的

    你魂飞天外。」

    一手扶了阳物,前后濡研数回,觑准那销魂洞儿便要褰帷入室。

    李皇后但觉那roubang迫于玄关,破门只在顷刻,故意粉臀一摆,恰逢林季一耸

    ,那龟首失之毫厘,却顶在蓬门之侧,二人俱都闷哼一声。

    此番鹬蚌相争,未分高下,林季吃痛,灵台顿有一线清明,暗想,「前戏还

    未做足,此时若强入了去,反而不美,待我弄她个主动求饶。」

    心念一动,仍捉了妇人手腕,却跪于李皇后身后,此时妇人如花艳牝,近在

    眼前,水草丰美,纤毫毕现,但见娇丽稔腻,绿沃红湿,更有一股极澹体芬,受

    香汗一蒸,愈发如兰似麝,清雅可人,正是:牡丹滴琼汁,国后承欢时。

    林季心中爱煞,情不自禁,觑那紧要处探舌便是一口。

    李皇后只觉一条湿滑之物不偏不倚,正点于花蕊之上,这一番酥麻入骨,比

    之方才尤甚。

    只因她常被太监的舌头舔,早已熟悉了这种感觉,一旦舌头入体,就觉销魂

    至极。

    林季恰恰又是个中好手,这灵舌上下撩拨,湿热油滑,又专挑恼人处钻裹,

    真真教人魂飞魄散。

    妇人一声娇呼,身子一缩,那舌头如意如影随形而至,竟无片刻分离。

    李皇后至此,脑中轰轰然只想:「妙人儿好会伺候。」

    一时满心舒畅,胯下已是一片水泽,忽地想:「今番若是都依了他,以后岂

    非难以辖制?」

    临到这紧要关头,仍是满心权欲争斗,遽然警醒,使死力挣动皓腕,拧臀扭

    身,竟欲将林季推开。

    惜乎她一个娇滴滴的女流,又如何敌得过林季用强,被男人双手牢牢固定住

    翘臀,竟是丝毫动弹不得。

    李皇后挣得片刻不果,已是娇喘不止,手足酸软,又觉腿心欲融,道是舒泰

    又觉难耐,道是难耐又觉销魂,自识房中之事以来,竟从未有过这般滋味。

    绮念一起,娇躯中更无一丝气力,又受得片刻撩拨,渐渐迷酣娇眼,欲开还

    闭,口中如泣如诉,几如真个欢好。

    林季听她娇音,有如女童,大异平日高贵端庄,平添媚意。

    又觉妇人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却似忘了挣扎,不禁心中大喜,暗想:「她虽

    一国之母,毕竟是个活生生的女子,耐不得这般撩拨,成与不成,只在此时!」

    想到此节,精神一振,胆气渐壮,遂放出些手段,埋首花丛,巧舌如簧,正

    如蜂蝶饮蜜,咂吮了个不亦乐乎。

    李皇后身子本就敏于体察,蓦然数日未得滋润,正是暗流涌动,一触即发的

    当儿,恰此时教这个风流魁首,命里魔星这般轻薄挑逗,与寻常妻子背夫偷汉那

    般,心中惶恐无地,反觉平日三分知觉,此时便有十分。

    又兼素日地位尊崇,压抑了本性,此番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处已是翕翕然

    畅美不可言,突觉臀rou一酸,却是林季促狭,突地啜了妇人膘细rou嫩的一片玉臀

    ,重吮轻咬,妇人只觉下体酸麻,却又快美难言,牝间无力,登时汩出一汪肥水。

    妇人自知失态,羞得浑身发颤,却是起了自弃之心,几乎便要任他施为。

    二人方要入港,忽听屋外似有脚步声渐近,登时惊得魂不附体,不约而同,

    一挣一松,分了楚河汉界。

    妇人匆匆自将衣衫整了,林季也是胡乱将roubang收了回去。

    两人相视一眼,春情媚意都写在脸上。

    皇后是发簪略乱,俏脸红晕,林季是气喘如牛,兀自心惊,只听外面有人道

    :「启禀娘娘,是七公主来了。」

    没想到是女儿破坏了此间乐事,李皇后心中竟有些恼怒,故此收起媚容,换

    上平时冷厉的表情道:「她这个时候不好好静养,来找本宫做什么?」

    正说着,外面一个女童声音道:「母后,孩儿此来是为林季说情。」

    一面说一面开门。

    李皇后正忙着整理妆容,倒吓了一跳,慌乱之间七公主已扣门而入。

    李皇后自觉面皮火烧火燎,心中大急,却是无计遮掩,竟连双耳俱都染了流

    霞。

    二人如此雨迹云踪,一般人看见只怕要生疑,还好七公主不通人事,一进来

    便跪在地上含泪道:「母后,求你饶了林季一命。」

    林季见七公主如此重情重义,十分感佩,连忙道:「奴才不过贱命一条,能

    得公主如此挂怀,虽死无憾了。」

    七公主未料到林季也在房中,倒也吓了一跳,抬头一看,随之又是一喜,连

    忙走过去拉着他道:「小林子,你没事

    吧,身上的伤好了一些没有?噫!你胯下

    什么东西顶起来了!」

    林季大汗,无从分辨,李皇后厉声道:「放肆,谁许你拉拉扯扯的,一年比

    一年大了,男女之防还不自知吗?」

    七公主心道:「他不过是个小太监,拉拉扯扯的又如何?你自己平常也是如

    此做派,几时这般顾虑起来?」

    只是不敢说出来,连忙接着回去跪好。

    李皇后白了一眼林季,见他胯下依旧高耸,由不得脸红心跳,又连忙转过头

    对公主道:「你这会子特地跑来,就是为了他的事?」

    七公主点头道:「正是,林季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哄我开心,母亲千万不要苛

    责了他。」

    李皇后道:「回去吧,怎么处置他,本宫自有章程,你若是当真怜悯奴才,

    就该规规矩矩的做个正派公主,不要整日调三歪四,尽整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来乱

    了心性,回去吧,多向你jiejie学着点,她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才是做女儿

    家的本分,那像你疯来疯去的。」

    七公主见母亲如此说,不敢再问,只得恭恭敬敬地退下。

    临出门的时候又回头张望了林季一眼,见他正冲自己笑,不由得俏脸一红,

    嬉笑着走开。

    这里李皇后见林季冲七公主笑,不禁生出醋妒之意来,冷笑道:「怎么?本

    宫的女儿你竟然也敢打主意?」

    林季连忙正色道:「奴才不敢,不过为了让公主放心,故此特意表现的轻松

    一些,这样也省了她与娘娘起争执。」

    李皇后道:「你这样的人,本宫断不敢让你接近老七。没的让一个好女儿家

    给你糟蹋了。」

    林季连忙赌咒发誓,李皇后这才心怀略宽,正要宣布回宫,却见林季走到门

    口,将大门掩上了,李皇后自然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不由得脸红心跳,连忙

    道:「大胆奴才,你关门是什么意思?」

    林季大步走过来道:「娘娘心中明白,为何又有此一问?」

    李皇后慌忙道:「这里人多眼杂,你可千万别胡来。」

    林季嘻嘻一笑,已拦腰将她抱起,放在桌子上。

    慌的她惊呼一声道:「你再放肆本宫可叫人了!」

    林季笑道:「方才还未做到一半,娘娘难道就不想再续前情?」

    李皇后正要答言,张口发出的却是细细的呻吟之声,原来林季已然将她裙摆

    拉起,整个人埋入裙中,那灵巧的舌头再次覆上敏感的蛤口,舔的嗦嗦作响。

    不过这一回林季想速战速决,只挑逗出一汪春水,便站起身来,将皇后的两

    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往肩膀上一扛,再用手抱住她的腰往面前一拉,粗长的roubang就

    顶在了蜜xue口,只是他并不急于插入,只用guitou不断地挑衅rou唇,来回翻弄,或

    抵在嫩芽儿上揉捏,或用手上下拨弄roubang,拍打的rou唇唧唧有声。

    李皇后只觉阴内如万蚁啃咬,痒的无以复加,多次忍不住挺身相就,林季却

    只在门口sao扰,回避她的主动迎合,急的她难免扭臀耸臀,万分难捱。

    林季嘻嘻笑道:「请皇后娘娘明发懿旨,奴才这是进还是不进呢。」

    李皇后咬唇掐了他一把道:「挨千刀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季笑道:「无他,国之重地,奴才无旨不敢擅入啊!」

    李皇后明知他在挑逗自己,却也毫无办法,谁叫她现在有求于人呢,只得低

    声道:「便宜你这色鬼了,进来吧。」

    林季又道:「奴才遵旨,不过皇后娘娘想慢慢进还是大力一点。」

    皇后俏脸通红,腻声道:「好啰嗦,你只管进来便是。」

    林季奉旨,正要挺枪杀入,外面却是脚步声大起,似有许多人过来,两人暗

    叹一声,埋怨运气不好,只得起身重新收拾了一番,但听外面有人道:「回禀娘

    娘,皇上龙辇正往幸园赶来,请娘娘准备接驾。」

    李皇后挥退下人,对林季道:「皇上这个时候来幸园做什么?是不是你调唆

    的?」

    林季连忙道:「当然不是。奴才哪有资格请动皇上。」

    李皇后冷笑道:「也对,你一个新晋小太监,怎可能请动皇上,必定是慧妃

    所为,她如今十有八九又恢复了圣宠,请皇上来幸园来,就是为了阻止本宫对幸

    园下手。这算盘打的挺好,皇上见了丽嫔、庄嫔他们,只怕也会念起旧情来,不

    久这幸园就会沦为废墟,空无一人。」

    林季不答,只是道:「娘娘莫要多想,眼前的事先做好再说,奴才请娘娘立

    刻整理妆容面圣,再下旨放出幸园众人,让他们收拾干净,不让皇上觉得你在欺

    压她们。」

    李皇后冷笑道:「你就不怕丽嫔重获圣宠,从此远离了你?」

    林季笑道:「奴才做事只对得起良心就行。」

    李皇后

    点了点头,她已经顾不了许多,如今有了林季这个真男人在,只要能

    保住后位,其他的都已经不太在乎。

    她便命宫人都进来,为她描眉点唇,重整妆容。

    当日帝后在幸园相会,贺兰炆第一次来幸园,未料此间竟是如此破败,又加

    上常贵人病体恹恹,不禁对住在这里的妃嫔大起怜意,因此想让李皇后赦免众人。

    他不过试探一问,自知她的秉性,绝不会同意。

    未料到李皇后方才得林季排遣寂寞,素日那焦躁刻薄之心大减,此时心情很

    好,竟一口气就答应下来。

    帝后之间本来剑拨弩张的关系为之一缓。

    贺兰炆笑道:「难得容儿如此通情达理,说起来朕已经两年没去过你那边,

    今晚便驾临长春宫,容儿可愿意?」

    李皇后眼圈一红,丈夫已经许久没有称呼她为容儿,尤其初婚那段岁月,两

    人柔情蜜意,只盼着天长地久,未料今日有如此局面,难道天下夫妻皆不能长久?换作往日,她必定高兴万分,可今天她却意外地没有兴奋起来,只是澹澹笑道

    :「臣妾自然是高兴的,只是这些待罪妃嫔刚出牢笼,皇上更应该呵护她们才是

    ,臣妾那边不用着急。」

    贺兰炆有些惊疑不定,这话从皇后嘴里说出来真是新鲜。

    不过他也没打算深究,毕竟他如今与慧妃久别胜新婚,还真不想去皇后那边

    蹉跎时间。

    当下连连点头,要重赏她,李皇后跪在地上谢恩,又对贺兰炆道:「臣妾要

    跟皇上借一个人留在宫里使唤。」

    贺兰炆大袖一挥,豪迈地笑道:「这皇城中你想要谁,直接拉过去就是,又

    何必问朕?」

    李皇后大喜,待贺兰炆走后,便命人将林季安排到长春宫当差。

    当日回宫后,她早早梳洗,命丫鬟早早阖了门户睡下,虽闭了双目,心中却

    是千丝万绪,不由自主,将方才林季所作所为一点一滴,俱都细细想来。

    骤觉胸口奶子微微生疼,侧目瞧去,拉下衣衫低头看了一眼,却见有些微微

    瘀青,知是先前林季鲁莽所致,待要恼他,偏又恼不起来,心中却是别有一番滋

    味,只将一条葱指插入亵裤,轻轻抚弄跨间嫩芽儿,痴想彼时纠缠之状。

    霎时又想:「若当时真个教他入了身子,不知该是如何光景?」

    想到此节,心头鹿撞,暗想他阳物伟岸,恰如春画儿上所画,竟是既怕又爱

    ,又臆想那roubang叩关而入,于自己娇牝间出入之态,不由目饧骨软,腿心尽湿。

    到紧要处,将一条锦被于双腿间死命夹了稍自慰藉,只是未曾泻得身子。

    难耐之际,暗想皇上无情,埋怨他雄风不再,将个千娇百媚的正妻不管不顾。

    只爱和嫔妃寻欢作乐,使自己苦受活寡,虚耗了多少青春,教自己好端端一

    个清白女子,堂堂国母,竟对一个奴才动了歪心思。

    想到委屈之处,目中已是一片温热。

    正自百折千回,萦损柔肠之际,却未料丽嫔那边也是不能入睡。

    原来当日丽嫔与众人一道被捆,只以为必死无疑了,谁料后来不但被放出,

    连幸园也不必回去了,从此恢复自由身,金册诏书也如数奉还,丽嫔、庄嫔、常

    贵人一起被安排到原来的承欢宫居住,手下宫人太监也不曾更换,都是旧时老人。

    众人从此不必再受冷宫之苦。

    大家高兴一会,各自安排住下,整理旧宫殿,收拾旧行囊,别人都忙忙碌碌

    ,唯独丽嫔不见了林季,四处打听,方知林季被李皇后召入长春宫当差。

    这一下所有喜悦荡然无存。

    左右都说林季攀了高枝儿,以后还可能帮着皇后对付幸园旧人。

    丽嫔自然不信,想要找个机会与他谋面,只是宫墙高深,规矩森严,只怕以

    后就是咫尺天涯。

    正在愁肠百转之际,忽然李然领着一帮太监过来,丽嫔连忙拉着他打听下落

    ,李然便将一个纸条给了丽嫔,然后道:「这是林管事给娘娘的书信,从此奴才

    负责承欢宫事务,还请丽嫔娘娘多加照顾。」

    丽嫔连忙接过纸条细细看了一会,林季在信中将自己挽救幸园的大致经历说

    了一遍,嘱咐她:「一有机会便可再见。」

    其中情词缠绵,寄托无限相思,丽嫔反复看了好几遍,哭了好几回,这才点

    火烧掉。

    且说那边李皇后本欲召入林季进闺房一解相思,可又怕男人过于看轻了自己

    ,待要不叫,又孤枕难眠,情思缠绵之际,薄裳凌乱,一对rufang倒有小半个未曾

    遮掩,直是呼之欲出。

    两座玉嶂之间,横生沟壑,端地是春光无限好,最是在险峰。

    模模煳煳似乎有人摸来,只觉乳尖生胀,挨着鲁缟亵衣细细研磨,直是酥痒

    难耐。

    此时觉rou掌拂来,竟有几分渴求,一

    时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

    说时迟那时快,妇人稍一踌躇,另一个宽厚的手掌已入胯间桃源,李皇后娇

    躯一震,朱唇骤启,一时勾动绮思。

    双目紧闭,睫毛却是乱颤,半刹忽然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

    只觉全身出汗,胯下湿的一塌煳涂,她不禁暗骂自己yin浪,那小太监不过一

    面之缘,何以竟能在梦中想起来,莫非是前世的冤孽?于是起身披衣,再难入睡。

    询问值夜宫人时间,众人都说已是二更。

    李皇后便走至梳妆台坐下,打量镜中自己,真个满面通红,压倒桃花,于是

    命人道:「本宫独自逛逛,你们不必跟来。」

    众人答应着。

    她便推门而出,只觉外面月光如水,冷冽逼人,更无睡意,不知不觉来到偏

    殿耳房,这里原本是一些当值老嬷嬷的住处,现在已经收拾出来只给林季一人居

    住,她便轻推移门,闪身进了去,但见林季赤身裸体,正在酣睡,胯下巨蟒不复

    方才那样凶勐,也似睡着了一般,不禁呸了一口,心想此人睡觉也不穿衣,实在

    是够荒唐,于是拿了旁边的褥子,往他身上轻轻盖上,又坐在一旁,盯着他脸庞

    发呆,他的脸依旧微肿,还有一些白天留下的伤痕,幸好掌刑之人下手不重,否

    则一定破相,又后悔自己太过莽撞,险些将这宫中唯一的男人给杀了。

    在她眼里,皇帝已经不算是真正的男人,只有林季,那么生机勃勃的roubang,

    那么英勇的气概,这才算是男人。

    唯一不足就是有些下流了一点。

    又怕他醒来看见自己,那更丢脸,正转身要走,忽然手腕却被一只有力的大

    手紧紧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