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 其他小说 - 小鹿(146章)全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2

分卷阅读132

    照着静

    谧却红得热烈的玫瑰花。

    这次梁鹿和肖钦的布景想法倒默契地撞到一块了。

    肖钦站在梁鹿身后,下颌抵着她肩膀,对面一室的暖馨恬静,明澈的眼也仿

    佛被照得星朗。

    他说:「我才送你一片星空大海,你这么快就回送我星空玫瑰?」

    梁鹿的眼睛也亮晶晶的,她问:「喜欢吗?」

    肖钦挨着她的脸点头,却说:「喜欢是喜欢,就是你回送的太快了。好像和

    我两清,还了人情就能跑了。」

    这一番话赌气又没有道理。梁鹿却差点酸了鼻子。

    原来他也会担心自己突然离开啊。

    梁鹿回头,故意笑地轻松,说:「你这是什么逻辑?这不刚好是巧合么。你

    要这么想的话也行。不过咱俩没清,因为,我回送的可不止这些…」

    她眼睛乌漉漉的,贴进他,咬着他的下巴说:「算下来你可能得欠我。」

    肖钦的眼睛眯起来,梁鹿却拍一拍他胸口的衣服从他怀里跑开了,像花丛里

    玩捉迷藏的妖精,明明刚还在手边,一转眼,就又从另一处探出头来,叫人心痒。

    梁鹿将屋里布置好的白色蜡烛一一点上,指使肖钦去开桌上的红酒。

    桌上除了红酒,还有娇艳欲滴的玫瑰,以及一方奶油草莓蛋糕。

    肖钦知道梁鹿平常饮食注意抗糖,碳水吃的少,甜食几乎不碰。今天也是因

    为他过生日,才饭后一起吃了点小蛋糕。

    他倒着红酒,看了看蛋糕上厚厚的奶油,问:「你这里准备了蛋糕,怎么晚

    饭还吃蛋糕了?今天不抗糖了?」

    梁鹿捧了一只蜡烛过来,放在桌上,笑得神秘,说:「这个是专门给你吃的。」

    肖钦说:「我也不怎么能吃甜食。」

    梁鹿眨眨眼:「我知道,等一下喂你吃啊。」

    肖钦隐约觉出这话里似有深意,不及细问,梁鹿已经端了酒杯碰过来。

    「生日快乐!」她笑得比一旁的烛火还明烈,艳色的脸蛋堪比玫瑰,黢黑的

    眼里只映着他的影子。

    肖钦倾身,含住她的唇瓣,从她嘴里渡过酒来,品出香甜,才满足笑道:

    「生日快乐。」

    知道梁鹿还没进行完她的仪式,肖钦慢慢地酌,耐心地等,猜测她用酒壮胆

    到底是要做什么,面上沉稳地仿佛蛰伏着的食rou动物。

    梁鹿为做心理准备,喝得又猛又急,最后,还是肖钦看不下去,握住她的酒

    杯,说:「宝贝,一会我可不要捡屍。」

    梁鹿看向他,看见了几不可见的重影,察觉热血开始直冲脑门,便知程度差

    不多了。

    她取下捆着玫瑰花的黑色布条,媚媚地一笑,蒙在肖钦眼睛上,在他耳边说:

    「准备拆礼物吧。」

    肖钦微微惊讶,很快恢复平静,静坐在椅子上勾起唇角,任由她将布条系在

    脑后,只说:「好。」

    视觉受限,身体的其他感官变得清晰敏感起来。

    肖钦闻到玫瑰花的香气,一阵一阵地传来,和自己心跳的频率几乎相似。他

    听到烛火摇曳的声音,接着,听见高跟鞋尖细的碰撞声,停在自己不远处的正前

    方。

    他听到梁鹿说「好了」,于是扯下眼睛上的布条,手指有他自己都察觉不到

    的轻颤。

    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睁开眼的肖钦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愣在当下。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沉暗嗄,问:「打扮得很漂亮?」

    对面的女人陀红着脸头轻声道:「打扮得很漂亮。」

    第一百零二章拆礼物(02)

    手掌宽的黑色蕾丝带,穿过梁鹿长卷的头发和雪白的颈,垂在胸koujiao叉后,

    又从后背绕回胸前,沿着丰翘的乳打了个圈。

    莹莹玉玉的两团被拘勒得变了形状,像熟透的木瓜挂下来。

    顶端颤颤巍巍的,没有任何遮挡,嫣红刺眼。

    带子足够地长,从胸下经过腰窝,缠到肚脐的位置后并成一条,顺着她空荡

    荡的下体打出一个T形,险险罩住腿心,而后又分开,贴住腿根盘回后臀,在腰

    臀交接的陡峭线条处绑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穗带一直飘到了高跟鞋边。

    与其说是一件衣服,不如说是一条华丽的绳子,既是包装,又是捆绑。

    露骨地骇人,大胆地惊心动魄,足以让任何一双眼球充血,任何一副躯体血

    脉偾张,肖钦也不例外。

    但是他有足够的耐心。

    烛火哔啵,昏黄微弱的光给梁鹿沁白的肌肤添上暖色,更加幽冶。

    胸前的朱红已经微凉发皱,她想用臂肘挡住,却显得欲盖弥彰,徒将白腻挤

    得香软四溢。

    肖钦沉沉寂寂地看着,甚至后背都忪懒地靠在椅子上,除了握着座椅扶手的

    手,松了又紧。

    梁鹿摸

    不准肖钦的沉默,只觉得那双眼睛渊深黢谙,迸出的光却炯厉似刀片,

    剥掉了她身上寥寥无几的蕾丝带,还要剥开她薄弱颤栗的肌皮。

    他明明坐着,却是居高临下的姿态,盛气骄矜,肆意若定。

    只这样被他看着,梁鹿就已经腿心酥麻,春潮涌动了。

    她咬嘴,眼神飘忽不知该放在哪处,不停地将长发别到耳后,仿佛怎么也别

    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