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脱衣服

    最近的夜晚，总是比白天漫长。

    凉衣白天大多时间都一个人待着。她原本以为会被软禁、被监视，甚至会被折磨得没法过正常生活。

    可并没有。

    她的生活比她预期的要宽松得多。除了不能离开别墅，其他的几乎没有什么限制。她得到了一个整层楼的空间，房间的布局随她的喜好自由安排。她可以把卧室布置成任何样子，可以有一个书房，可以选择一个私密的空间当作自己的工作间，甚至有一个角落专门摆放她喜欢的手工艺品。

    除了不能离开别墅之外，几乎没有人限制她的自由。她的起居、饮食、衣物——全都给得体面又宽裕。

    她可以在花园里散步，可以在客厅看书，甚至偶尔还能听见外头的鸟鸣声。

    就像她不过是“暂住”在这里，而不是被困在什么牢笼里。

    她差点就信了。

    她平时喜欢穿轻盈柔软的连衣裙，质地好的真丝或薄纱，颜色清淡柔和，却掩不住她本就出众的身段。不是刻意性感，但她天生长得漂亮，哪怕穿得再简单，也总透着一种惹人注目的味道。

    在这栋别墅里，她显得静，又美，像某种被珍藏起来的观赏品。

    只是谁也不知道，她每天都会洗好头、擦香水，把自己打理得体体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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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她选了一件细肩带的真丝睡衣。

    颜色是低调的月白，材质光滑，裙摆在膝上几公分，衬得她皮肤更白。胸前一小片蕾丝贴着锁骨，隐约透出一点轮廓，却不显轻浮。背后是低开的弧线，薄薄的一层，几乎能看到脊柱的弯曲和肩胛的轮廓。

    她没有喷香水，只在耳后抹了一点淡淡的乳香，像夜晚的风，不扑鼻，却能在靠近时留下印记。

    慕子臣今晚回来了。

    车声响起时，她正坐在房间里看书。

    她没有去迎，也没刻意出现在他面前。只是回到房间，把自己收拾好，披了件薄纱罩衫

    客厅里传来他跟管家的交谈声，又很快归于沉寂。他进了书房，门合上，从此再没有动静。

    她坐了很久。

    刚开始每一分钟都在心跳加速，到后面，反而慢慢沉了下来。她盯着落地镜里的自己，重新理了理肩带，又用指腹抹平裙边。

    镜子里的她——头发松散地披着，脸颊红润，嘴唇一点点红，眼尾像小猫，带着水光。

    两个小时后，房间里的电话响了。

    她接起，只听见男人低冷的声音：

    “来我房间。”

    ---

    凉衣走进他房间时，步子轻极了，像怕惊动什么。

    身上是一件浅色睡裙，领口松松地垂着，裙摆在膝上停住，柔顺得像一层浮在夜色上的云。

    她站在门口，不说话。

    慕子臣坐在沙发上，正解着袖口。他抬头，目光轻轻一抬，就落在她身上。没说话，先看了她一眼。

    然后才缓慢地开口：“脱衣服。”

    此时他还并不知道这是什么bdsm的经典play，非要说就是看见他的猫咪他就自动觉醒了主人技能。上次在餐厅她在害羞拒绝了，可他想把这个游戏进行下去了

    凉衣眼睫轻轻一颤。

    她站着没动，像在等他再确认一次。

    可他没有重复。他只是懒懒靠在椅背，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像在欣赏一件理所当然属于他的东西。

    他没笑，语气也没有特别温柔。

    可他心里已经在想了——

    这就是我的猫。

    温顺、漂亮、乖得过分，一举一动都像为取悦他而生。

    她的手落在领口处，指尖轻轻一扯，细带滑落肩头。布料一点点往下滑，那具白净纤细的身体也逐渐展露出来。

    他盯着她看，眼神一动不动，像在等待什么仪式完成。

    她不敢看他。

    可他看她，像在心底一遍一遍地说：

    你是我的。真可爱，真漂亮。

    她把裙子脱下来时，没有一丝挑逗。

    不是故意的。

    也不是献媚的。

    带着点勉强，又带着点……学会之后的自我克制。

    慕子臣没说话。

    他只是看着她，眼里没有明显的情欲，也没有急躁。他的神情冷静得过分，可那份冷静，又带着某种深不可测的专注。

    像猎人在看一只驯顺走进他陷阱的小兽。

    可这只小兽，是自己一点点学着如何走进去的。

    他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身上。

    肌肤白，锁骨细，腰线柔软。他喜欢她的比例，不娇气，也不瘦弱，乖得不像话。

    她低着头，呼吸有点乱，但没有遮掩，也没有后退。

    慕子臣没急着碰她，只是靠在沙发上，眼神静静地看着她。

    凉衣赤裸站在房间中央

    他指尖轻敲着扶手，目光从她肩膀慢慢往下落，一路看过细细的锁骨，收紧的腰线，直到膝盖以下。

    “转一圈。”

    他说得很淡。

    像在点评什么艺术品。

    她微微怔了怔，垂下眼睫。

    可还是照做了。

    她缓缓转身，动作不快，像是习惯了他的节奏，也像是在仔细听从命令的执行者。

    她转了一圈，又回到他面前，站定。

    “胳膊抬起来。”

    她像被牵线一样，慢慢抬起了手臂。肩膀带着些微颤抖，但她忍住了，没有收回。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伸出手，手指没碰她，只是在她手腕和臂弯之间停了一下，然后顺着她胳膊慢慢落下。